第79章(1 / 2)
“你母亲说过她没有死,就是不肯告诉我如何处置了,亦或者在庄子,亦或者在她身边,我没有骗你了,你放过我吧。”
“那你怎么知道我被下药?”
“那都是你母亲告诉我的,她说了,你既然不肯刚刚任由他摆布,就要你一辈子有把柄拽在她手里。”
黎羲浅阵阵的站了起来:“若是当初没有你,是不是我的母亲就不会死了?”
周娇哑了声音,抬头看着面色沉入井水的人,朝着柱子缩去:“这个事情谁说的准,害你的不是我,是你母亲,冤有头债有主,黎羲浅,是我,是我让你母亲把你送庄子接回来的,不是我你还是个村姑,哪里会得到些长语的喜欢,你饶了我吧!”
黎羲浅走出房门,撑着柱子,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狠狠一拳头砸在柱子上,重重的吐出口气,“王八蛋,一群王八蛋!”
满心愤恨还有阴郁之气在五脏六腑徘徊,春分急忙搀扶:“小姐,奴婢扶你去歇息。”
黎羲浅咬牙:“将周娇和那两个丫头打死丢到乱葬岗去!记住打的面目全非,不许人看出了!”
一个个的都是我王八蛋!
☆、第199章:多事之秋6
她太累了,脑袋沾着枕头浑浑噩噩便是睡了下去,等着睁眼重重吐了口气。
谢长语端着粥食坐着塌边,望着侧着身子朝着里面的人吹了吹粥:“人都处理干净了,韩侯府和镇国府估计不会过问,吃得东西吧。”
黎羲浅枕着脑袋手指碰了碰鼻头,才道:“谢长语,你觉得我院子里面的奴婢可有与我挂像的?”
谢长语将粥食放到一边,半边身子靠着床榻:“赵政说过一奇闻,有个妇女生了双生子,偏偏长得各有千秋,那丈夫便以为是她夫人偷情,而后有大夫滴血验亲证实的确是双生子,也都是亲生,说有些妇人的双生子会长得各不相同,但都是少数。”
榻上的人眨眨眼睛,一声不响。
谢长语道:“赵政说了好好调养会好的,怕什么,本侯在呢。”
“我就是想不到自己的亲姐姐会对我下毒手!”黎羲浅愤愤起来:“书香,只有她能接近我的饮食了。”她手臂枕着脑袋,上辈子这个丫头救过他与为难啊,这一世她投桃报李将人选到身边,偏偏被石蜜发现几次鬼鬼祟祟,她都按兵不动的,如今想来,里面的文章太大了。
上辈子她落魄的比府中最可怜的丫头都要悲催,而她却是周眉身边一等丫头,她或许更多的是庆幸被暴走的是她自己。
这辈子,她披荆斩棘有了如今的地位,而她只是个丫头,心中自然不平衡。
“那丫头本侯倒是挺喜欢的,不如给本侯了。”谢长语道。
黎羲浅楞住,侧着眸子看他一眼:“手足这东西我自来不信的,亲和不亲并不是用血缘说事情,若真的是她——”
“给我吧,本侯给她个姨娘坐坐。”谢长语顿了顿,笑的文雅“丞相府的小姐给我做妾,传出去也是——”
黎羲浅闭上眼睛:“你要就给你,走走走,我要睡觉。”她扯着被子盖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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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黎远海看着走出了的四妹妹手里端着的茶水啪的丢到桌子上:“离离,你还真是大了,连着做哥哥的都要摆架子了,你个闺门姑娘一夜不归家,日后还怎么在京城找婆家的,你嫂子昨夜派人问了几次,你你你!——”
黎远海扬手,春分急忙带着除夕拦下:“三公子息怒息怒,都是朋友,这对外都说是你和我们主子下棋一夜未归的,小姐就是配着的,三公子你可打不得的,小姐来了月事,我们主子想做什么也做不成的啊!”
春分话语犀利起来。
黎羲浅失笑起来:“是妹妹擅作主张的了,三哥我们路上说吧。”她主动挽住黎远山的胳膊,颇为依赖靠着他:“三哥,谢谢你关心我。”
“你是我妹妹,我不关心你关心谁?”黎远海拉住她的手朝着外面去:“这地方你少来,谢长语不是好东西,不要陷进去了。”
黎羲浅坐上马车,看着三哥给他带的小糕点,莫名眼睛红了起来,喃喃起来:“谢长语让我把书香给他做姨娘。”
黎远海心头起火,怒道:“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这样对你,三哥给你讨回公道去!”他嘴里说着厌恶谢长语的话,也看的出来这丫头对他是有几分情意在里面的,自己浑浑噩噩在府中三年,若不是黎羲浅将长生送到他身边,他这杯注定郁郁而终,即便知道黎羲浅要做的事情是个不能回头的,他也依旧坚持保护这个妹妹。
“居然还打你丫头的主意!我们家离离谁配不上的,非要给这个蠢货!”黎远海被黎羲浅拉住袖子,见她苦笑的模样,熄火下来让马车快点离开:“别担心,日后三哥会给你找更好的婆家,宁远侯府是个是非之地,后院比我们府中都要腥风血雨,谢长语不是个池中之物,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离离,放手吧。”
少女的脑袋搁置在他手臂,黎远海微笑起来:“太后对你改观不少,昨日让贴身嬷嬷送来不少赏赐是给你的,你嫂子说,太后有意给你和谢长语结亲,你知道的再过不久明国太子和公主就要来了,太后原定给宁远侯府的正妻正是这位远道而来的蝶韵公主,此举无非是要多个眼线,见着谢长语亲近你,顺水推舟罢了。”
大意便是这浑水丞相府没有必要去趟。
黎羲浅垂着眸子轻笑:“父亲都不曾关心我的终身大事,三哥居然操心起来,怎么,觉得我烦了你和三嫂的鹣鲽情深了?”
“胡说!”黎远还笑骂起来:“父亲是个什么心思咱们心照不宣,看着你和谢长语来往不加以阻拦,反而任由你胡来,搭上女儿家的闺名,还不是想让权势大的皇子们不敢伸手过来,太后历经两朝,不是我们拿捏下来的人,我同你嫂子商量了,皇家的浑水我们不烫,等着明年我如翰林院,请命离京,你同三哥一起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黎羲浅心中感动,嘴里依旧忍不住打趣:“让后把我给嫁了啊,三哥这算盘打的好,自己娶个如意玲珑的娘子,就要把妹妹嫁到外面去。”
“胡说。”黎远海拍拍她的手:“嫁个清流人家的好,这届的举子里面有些资历极好的,我们自己手里拽着的人,也都放心,日后仕途青云直上,虽然比不上侯府国公府,也平坦舒适不是?”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有怨恨,总归那些人都受到惩罚了,书香,回去我就让你嫂子发买了去。”
黎羲浅眼角似乎有晶莹的东西出来,他如何能告诉黎三,她要的远远不止眼下这些。
“我会看着办的,他帮我许多,一个丫头给他就是了。”
马车停在府门,方玉着着急急迎接上去,看着完好无损的黎羲浅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松了口气:“你这丫头,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不是你三哥说了不许轻举妄动,我怕是要带着府兵去找小侯爷的。”她比黎羲浅小,如今做了他的嫂子,也是拿得出架子起来。
“你怎么出来了,还风寒着的。”黎远海说了起来,忍不住蹙眉起来。
方玉拉住黎羲浅,看着自己家夫君:“昨日我太着急,让柳柳抓了空,送信出去了。”
黎羲浅不以为然安慰起来:“不过是个二皇子送信罢了,大抵是催着再快些过门,嫂子不要担心。”
“黎柳柳给你大哥送书信了,怕是不日黎远天就要回来了!”方玉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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