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 / 2)
这下轮到周府众姐妹神色羡慕的看着她:内宅女子无需学多,只要学会这一样,日后定是当家主母的人选。
三姐有些心虚,不禁脸红便是耳根处也跟着泛红,低声道:“也不过是回京途中,我不晕船而我娘晕船,毫无办法之下我娘便让我帮其打理船上的内务,遂还算略微精通。”
周府姐妹们满脸羡慕的看着她。
四姐心中微微忐忑,不敢看家中姐妹们的脸色,小声开口道:“算是擅长古琴吧!”说完飞快瞥了眼自家姐妹脸上的神色,见她们神色未有异样,方放下心来。
婳姐淡笑道:“想不到四表妹如此多才多艺,”见她脸色微僵,生怕说错话,忙道:“古人云:乐者,心之动也;声者,乐之象也;文采节奏,声之饰也,想必四表妹的琴声定惹人心弦。”
四姐红着脸小声道:“三表姐缪赞了。”
五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低声道:“其实我没什么擅长之事,不过相比较而言,还是书写吧!”
宓姐含笑问:“为何不是书法,而是书写?”
“因为我时常被夫子罚写,所以最擅长的便是誊写。”
宓姐忍不住笑出声:“五表妹同样风趣的很。”
五姐低叹一声:“着实是没什么能拿出手啊……”
轮到刘湘婉,她想了想方道:“我最拿手的便是吃。”
众人无语的看着她:……
三姐点了点她的额头,怒其不争道:“你不是擅长女红吗?”
“我是擅长,但这不是我的人生目标。”
三姐愣了,木木道:“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周而复始,乐不此彼。”
众人再次无语:……
三姐怒声道:“你还能有点出息吗?”
刘湘婉垂下头,委屈道:“三姐,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众人无语到了极致:……
七姐怕六姐伤心,忙打岔:“终于轮到我说,等得我迫不及待了。”
婳姐神色尴尬,扯了扯嘴角,干笑道:“不知七表妹最为擅长什么?”
“我擅长绘画,日后姐姐们若想描副丹青,可来府中寻我。”
宓姐眼睛一亮,扯着她的胳膊,激动道:“真的吗?”
刘府其余姐妹们纷纷点头,宓姐喜不自禁道:“七表妹,若祖母允许,我定去你府上寻你,到时可否教我丹青。”
七姐淡笑道:“自然可以。”
这时,老嬷嬷舒娘过来,对众人福了福身,低声道:“老夫人请各位小主子们过去。”
婳姐走上前,挽着她轻声道:“舒嬷嬷派个小丫鬟过来便是,何必亲自过来一趟。”
舒嬷嬷淡笑道:“这晌午的日头越发的毒辣,老夫人害怕姑娘们顶着日头逛园子,遂特意遣老奴过来,不过老奴瞧着,三姑娘行事越发稳妥,根本无需老夫人操心。”
婳姐笑着说:“那也是祖母教导的好。”回头对众位妹妹道:“正如舒嬷嬷所说,如今日头越发的毒,我还怕继续待在这里,表妹们会觉得无聊,但继续逛下去又怕晒伤你们的肤色,如今祖母派了舒嬷嬷过来,可解了我的心底担忧。”
三姐淡笑道:“三表姐,劳你费心了。”
“自家姐妹无需客套。”
未到正厅,便远远瞧见自家三兄弟站在厅中,待她们进去,偲姐带着幼弟站在一旁,瑾姐见她们过来翻了个白眼,只见二太太铁青着脸,低斥道:“玫儿,你是不是同五表姐起了争执。”
一时间,众人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三姐,弄得她脸红脖子粗,气愤之下,指着瑾姐怒声道:“好没道理的人,竟敢恶人先告状。”
此言一出,三房夫妇脸色一僵,皱着眉头看向瑾姐:“到底怎么回事?”
瑾姐垂下头,低泣道:“三表妹,我也不过是无心之言,之前也与你赔礼道歉过,便是你不谅解我,怎还如此咄咄逼人。”
“你……”三姐本是直爽的暴脾气,家中众人也一向娇惯她顺从她,遂从未如此动怒,可今日到了外家,竟被瑾姐三番两次的挑衅,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见三姐怒火冲天,刘湘婉忙扯了扯她的衣袖,轻声道:“三姐,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深吸两口气在缓缓吐出,将事情从头到尾慢慢说与众人听,孰是孰非,自有旁人定夺。”
三姐按其说的做完后,低哼一声,方慢慢从头道来。
老夫人眼睛毒辣,只听她二人争吵这两句便知孰是孰非,虽她知晓这个嫡亲的外孙女是个耿直爽快的脾性,今日猛地一见倒也惊到她了,但最让她神色惊讶的还属闺女家这个小小的庶女,只是稍稍低语几句话,就让外孙女有了转瞬间的变化。
二太太同样舒了一口气,看见六丫头的小动作她心里微微安稳些,有她在想必玫儿闯不出什么大乱子,若是玫儿仗持身份蛮横无理,她定会好好训斥她,但若平白无故被人欺负,她也是不能容忍的,在家中尚无人敢欺负她,如今初回娘家,竟有人当着她的面欺负她的女儿,真是这般,她定不会善罢甘休。
第117章 周刘对峙
三姐将事情的始末说与众人听, 随即指着她怒声道:“五表姐, 我可有添油加醋多说一句?”
瑾姐低声道:“是又怎么样?我不是跟你赔礼道歉了, 偏你一个劲的不依不饶。”
三姐冷哼道:“你如此污蔑我爹爹,万一传出什么风声害的他被圣上怪罪,你可有想到后果?”
“这府里都是自家人,怎可能传出什么闲言碎语, 若你不大肆渲染,这事情也就这么掀过去。”
此言一出,不止三姐神色愤怒,便是刘仲修脸色也微微发沉,他熬到今时今日这个品阶, 其中的心酸苦楚更是不足外人道也,如今倒好, 平白无故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胡乱栽赃,万一似三丫头所说, 此话传到圣上耳里,他多年的辛苦奔波便会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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