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1 / 2)
喝着喝着就喝到床榻上去,就这点小酒花生米,一夜能将大师兄淦个通透,榨干他身上最后一滴。让大师兄哭着叫他爸爸。
谁让大师兄一时心血来潮,剃光了他的毛。就该给点颜色瞧瞧。
虽然说,裴师兄生得也不错,但洛月明觉得,自己不能像别的年下攻那样吃相难看,最起码不能同时脚踏几条船。
必须要为大师兄守身如玉,否则不就成了传说中的烂黄瓜攻了?
遂刻意同裴师兄保持距离,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再顺手将这位师兄也给攻了。
越清规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跟个无头苍蝇似的,顺着空旷无人的街道,一径跑出去很远,才扶着河畔边的柳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晚风一吹,这才清醒了几分。方才那种窒息的感觉,仿佛只是错觉,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欲回山,哪知才一抬头,眼前一晃,半空中闪出一道亮光,耳边响着嗡嗡的剑鸣,待再缓过神时,一道白影翩然落至身前。
谢霜华收了长剑,凝眸问道:清规,你怎么在此处?
越清规心神一乱,忙拱手道:回回大师兄,我我睡不着,遂遂才
温宗主人在何处?
越清规听罢,立马便知结界被破之事,大师兄已经知晓了,想了想,咬牙道:在裴师兄和月明手里。
谢霜华一听,蹙起浓眉道:那他二人在何处?
越清规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口,毕竟去的是那种地方,本就触犯了门规,倘若再让大师兄知晓,那事情就麻烦了。
谢霜华见他这副模样,便知二人去的不是什么好去处,略一思忖便道:你若如实说,我便从轻发落。若不如实,通通罚去戒律堂受刑。
如此一来,越清规哪里还敢隐瞒,只好如实相告。语罢,又抬眸悄悄打量大师兄的神色。
哪知大师兄神色沉静,不见喜怒,只是淡淡问他:是月明的主意?
越清规硬着头皮道:是!顿了顿,他又急忙解释,不过月明只是想给裴师兄出气,并非是要去那种地方淫乱。
话音未落,就听嗖的一声,眼前哪里还有大师兄的身影。
勾栏院里,酒过三巡,二人皆有了几分醉意。
洛月明此前觉得裴玄度看着人模狗样的,从未想过,这厮喝醉了,竟然耍酒疯!
抱着他的手臂,同他哭诉,当年他是怎么样好心,出手去救那炉鼎,又是怎样好心,将人带回村子,还给人拿东西吃。
后来又是怎样亲眼目睹亲人们的惨状,又是怎么被人揪住衣领,按倒在地的。
洛月明听到这里,吓了一大跳,暗想裴师兄当年才多大一点,不过就是个奶团子,那些人即便是禽兽,也不会对半大的孩子行那种恶事。
当即就惊愕地追问道:他们对你,也也行了那种事?
裴玄度喝得醉醺醺的,满面酡红,同平日里冷峻刻薄,偶尔还有些凌厉的傲慢截然相反。此刻跟歪风似的,往他身上一倒,抱着他的手臂,红着眼眶道:他们杀了我的亲人们,还逼我逼我吃吃
吃鸡?
吃泥。将泥塞入我的口中,想让我生生窒息而死!
洛月明:
哦,好吧,他承认自己思想不干净,想法又过于清奇。
但当年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要喂这么小的孩子吃泥?
裴玄度哽咽道:我当时就说过,有朝一日,定然要报仇雪恨,那些畜牲,贱人
接下来,就是洛月明长这么大以来,从未听过的脏话。
他都惊呆了,裴师兄居然知晓这么多脏话,怪不得当初那些人要喂他吃泥,简直不堪入耳。要是换了旁人,恐怕直接一刀就割了他的舌头。
裴师兄居然还能活下来,不得不说,也算是大难不死了。
有时候往往活下来的人才是最痛苦的,死人的痛苦只在一瞬,而活下来的人却要在痛苦中苟延残喘一生。
洛月明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不管换作谁,恐怕都会自责愧疚一生。
恍惚想起原文里,倘若裴师兄知晓了,他一直以来的救命恩人是大师兄,年少绮梦的对象,包括晚上做春梦时,在梦里缠绵的人,也是大师兄。
会不会也这般懊悔到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倒在一个平生最厌恶的人怀里,哭诉着当初种种。
果不其然,裴玄度又道:原来,当初是大师兄救了我,我一直以为是师尊,我痴恋师尊多年,一直问心有愧,现如今,终于不用再愧疚下去了。
洛月明:
这傻孩子,年少不知师兄好,现在才懂师兄妙,可惜白菜已遭野猪拱。
四个大字总结:人间悲剧。
哪知裴玄度又痛苦地悲鸣一声:这些天,我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大师兄的好,以前我总觉得他不好,哪哪都不好,心里眼里全是师尊,一心一意只为师尊。现如今,我想起了他的好,我想跟他亲近,可大师兄他他根本不理我!
洛月明牙疼得想,大师兄都与自己这样那样了,生是自己的人,死是自己的鬼,自家大白菜,怎么能让别的猪觊觎?
遂好言相劝道:大师兄有什么好的?脾气差,年纪大,长得又丑,又不懂花前月下,在床上铁定没师尊会扭,师尊最会扭了,师尊多好啊,如果我是你,我就喜欢师尊!
裴玄度:不对,师尊没大师兄会扭,大师兄好。
洛月明:错,师尊会扭,师尊最会扭了,大师兄不行,哪哪都不行。
裴玄度不听劝,摇头道:不要师尊,我只想要大师兄。
行吧,这话没法继续聊了。
洛月明霍然站了起来,一脚将人踹倒,借着几分醉意,破口骂道:你在想屁吃!大师兄才不喜欢你!
然后一脚踩住裴玄度的腿,一手捏正他的下巴,随手捞过一壶酒,往他嘴里一怼,又骂:喝,喝死吧你!
第65章 大师兄吃醋了!!!
又灌了裴玄度几壶酒, 洛月明估摸着,他这一晚上都醒不过来了。
遂将人往床上一拖,别看裴玄度生得挺清瘦的, 没想到密度还挺大。
洛月明一边暗暗骂他死猪烂沉的,一边将人连拖带拽的拉上了床。
累出了满身的汗,原本就有些醉意, 此刻满面酡红, 脑袋也晕乎乎的。
才要起身,哪知裴玄度忽然酒疯发作, 一把扯住洛月明的衣袖,嘴里念叨着:大师兄, 你别走,大师兄,你理一理我,你为什么只喜欢月明, 不喜欢我, 大师兄, 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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