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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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住她脸的手猝然一紧,然后滑落用力的扣住她的肩膀,霍慬琛突然紧紧的将她包袋怀里,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他摇头,他嘶哑着嗓音坚定的拒绝,“不……不,不可以……”

“不要离婚,我也不会离婚,这辈子我都不会同意离婚的!”他直视着她的双眸,那眼神疯狂而执拗,但更多的是无从掩饰的痛苦与慌乱。

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哦。”相对霍慬琛的激动,慕槿歌却平静的仿佛先前她什么都不曾说过一般,那句离婚好像只是她的失言,他拒绝所以可以当作不曾发生。

但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诧,她的决心要比任何时候都要决绝。

“我希望葬礼过后,可以看到离婚协议。”她依旧平静的看着,平静的说着:“正好我们三年合约到期,我会跟当初约定的一样,净身出户,不会分你半分的财产。”

“我说了不离婚!”终究是控制不住,害怕、恐慌、撕裂般的疼痛同时朝他袭来,她可以打他骂他怪他,甚至于是……恨他,但她不能离开他。她怎么可以离开他!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你乖,我们不离婚。”

“什么都给我吗?”慕槿歌轻轻袅袅的呢喃,对上他压抑的眸,淡淡的笑:“我想要妈妈,我想要瑶瑶,你可以给我吗?”

“槿歌!”他嘶哑的唤了声,眼中像是打翻了墨砚一般,手上的力道几度濒临失控,眸子猩红犹如一只困兽一般,“对不起,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慕槿歌看着他,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毫无情感可言的笑,手指漫不经心的抚上他紧绷的下巴,“原谅你吗?”

第495章 一切等丧礼过后再谈

她的语调稀松寻常的仿佛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我也想原谅你,可是怎么办?我现在每天都会梦到妈妈和瑶瑶,她们质问我为什么不救她们?她们在怪我了。”

她睁着眸,眼神空洞的像是一尊雕塑,“如果我原谅了你,我该怎么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又怎么去原谅你?”

这一刻,陆青青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看着仿佛都如溺水的人般垂死挣扎的两人,她觉得似乎就连呼吸都是痛的。

她想要说什么,想要问什么,却是在一旁哭得不能自己,她什么都说不出,什么也问不出。

安辰,不比她好,眼前的慕槿歌是真的没有了灵魂。

认识快三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了无生机!

陆青青是被安辰拉着走的,这样的场合两人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呆下去。

两人本是不放心,所以有时间就想要陪陪她,可是现在安辰清楚,如今任何人的陪伴于她来说都没了意义。她是一个已经失去希望的人,一个没有希望的人如何让她再对其他事情有感觉。

那样的话,称不上锐利讽刺,可霍慬琛却听得像是被人扔到了寒冰之内,有股寒气从脚底升了起来。他喉结滚了滚,他这七天日和守候,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看似平静的每一日,夜晚都是如何被噩梦惊醒,又是如何在惊醒后睁眼到天亮。

他知道,那句话不是假,这件事就是她心中的一道结,这辈子如果解不开,这辈子她或许都会将自己困在枷锁里。本就背上沉重枷锁的她,又如何来原谅自己?

这一刻,霍慬琛不得不认识到,他跟她真的走到了穷途末路,前方似乎真的找不到可以前行的路了。

可是,怎么办?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放开她的手。

霍慬琛喉结滚了滚,他哑着嗓音说:“一切等***丧礼过后我们在谈,现在你先养好身体。”

……

盛林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内——

此时,办公室内,一排的人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办公室落地窗前,站在窗前的男人静静微笑着,妖孽的俊颜足以让所有人倾倒。

男人修长的指尖随意的轻敲着桌面,“咚咚”的声音,每一下都让那一排的黑衣高大男人的脸色难看一分。

“我每年花那么多钱养着你们,七天,七天你们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嗯?”陈子墨轻敲打着桌面的指尖在话落得同时骤然停下,他单手撑在桌面上,杵着下颚,眉眼艳而冷。

“墨少,我们顺着靳小姐离开的路线一路找过去。但到了岔路口却不见了踪影。”为首的黑衣男人低声汇报着。

“也派了人去靳小姐所住的小区守着,就连霍太太的那边也有人守着,但靳小姐一直没有跟霍太太联系。”那人越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尤其是当目睹陈子墨暗如黑夜的眸,到后面俨然已经不敢再说什么。

他们都是经过特训的专业人员,但最后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都能跟丢,而且还是整整七天不仅连人都没找到,是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墨少,会不会靳小姐已经跟霍太太取得了联系,是霍三少在背后……”

那人还想说什么,但当对上陈子墨的目光时,所有的话又都给咽了回去。

“你这是在告诉我,在满海域寻找他老婆的母亲时,霍慬琛还有精力过来捣乱?而你们却无能为力?”修长的指尖猝然一顿,陈子墨邪佞的嘴角轻勾,笑得邪肆而冷峭。

那些媒体挖不到是什么人在海域大面积搜索,但这点事情又怎么可能难得住陈子墨。

更何况他深知所有事情,要推算出来并不难。

只是,有些意外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给我去找!没找到靳瑶瑶,你们也不用回来了。”他说的云淡风轻,但下面的人却听得心思颤动。

陈子墨鲜少在人前表露愤怒,这个男人有时候笑得越灿烂,才越可怕。

一群人不敢耽搁的迅速朝外走去,然同时也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墨少。”

进来的人是陈子墨的心腹,跟在他身边多年,合成见他露出这样慌乱的神情。

未曾言语,只是一个眼神,那边便上前地神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人才说完,就见陈子墨原本淡然而邪肆的眼睛瞬间变得冰冷,唇瓣冷笑连连:“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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