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1 / 2)
“这我倒没想,因为就你们还不能把我怎样。但我还想通了很多事情,比如:温斌、“狗二横”、董桂英;比如:冰块……”楚天齐扳着手指头,数道。
“小子,你也不用套我的话,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让你在丧失记忆前,明白一些事。”“超哥”狂傲的说道,“不错,温斌之所以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的确是因为我的原因,因为我们有交换,他给我办事,我让他升职。”
“这我倒不明白了,可是他好像并没有升职,反而还混的不怎么样,这也是拜你和魏副部长的所赐吧?”楚天齐讥笑道。
“超哥”摇首道:“你错了,温斌的结局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太笨了,笨的简直没法形容,他也太蠢了,蠢得竟然连手下的一个小助理都收拾不了。你知道吗?为了让他在乡里站稳脚跟,为了让他获得可观的政绩,老东西可是两次亲自打电话,或是让领导指示,调整他的分工。可他,唉……烂泥扶不上墙。当然,他失败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朝三暮四、见异思迁,投靠的主子太多,也就相当于没有真正的主子。”
“怪不得呢,农业工作困难重重的时候,就交到了我手里,等到出成绩的时候,就给了温斌?原来是你们爷们在做怪呀!”对于这件事,楚天齐倒是第一次听说。
“‘狗二横’能听我使唤,也是拜你所赐。他不但被你殴打,还被你在命*根子上做了手脚,可以说和我同命相连。但他不配和我同起同坐,只能勉强做我跟班的,所以他宣传你的恶劣行径、出面买断冷库冰块都是我的授意。只是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致使每件事都功败垂成。
至于那个董桂英,就更是个小角色了,见钱眼开的村妇而已。她所代表的是被你欺压的老百姓,虽然她没有什么手段,但她表演水平确实不低。正是她的几次上访,让你在县里、乡里,丢尽了脸面,也让好多受蒙蔽的群众认清了你的丑恶嘴脸。”
“你的虾兵蟹将还真不少,可惜都是一些跳梁小丑而已。”楚天齐语带讽刺的说道。
“超哥”没有计较楚天齐话语里的讥讽,而是深有同感的说道:“是啊,尽是不中用的东西,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呀!”
楚天齐“扑哧”一笑:“魏超群,其实从你刚才说的这些话,还有你对事物的敏锐分析看,你的智商和情商都不低,甚至很高,可你没有用到正地。如果你能尽职尽责做好本职工作,再凭你父亲积累的人脉,你的仕途应该还是很有希望的,也说不定会一片光明的。”
“超哥”也笑了:“楚天齐,你是不是有点太托大了。听你的口气,就像你是领导似的。其实,你太自以为是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乡长而已。而且你的这个职位也不是靠你实打实的政绩获得的,只不过是由于你善于溜须拍马、曲迎奉承而已。当然你的自我宣传、鼓吹的作用也不可小窥,现在全县谁不知道有一个楚天齐?谁不知道你这个所谓的‘市见义勇为先进个人’?谁不知道有一个上了两次省报的副乡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人造的景,都是唬人的,都是虚的。听说你很能打,我是没见过,但人们给你吹嘘的却是神乎其神,我还真是不大相信。今天倒想见识一下。”
看来难免一战,楚天齐开始暗中运气。他哈哈一笑:“我不知道人们怎么看我,也不会去左右人们的想法。我只知道勤勤恳恳干工作,踏踏实实做事情。我再奉劝你一句,现在悬崖勒马,还有改过的机会,否则,你会后悔的。”
“哈哈哈,笑话。”“超哥”狂笑道,“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成你在告饶吗?可惜,已经晚了。因为你把我们伤的太重了,几乎达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我和你的仇恨不共戴天。当然了,如果你现在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并且叫我三声爷爷的话,说不定我会心一软,只要你身上的一个小零件就行。”
楚天齐鼻子哼了一声:“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这个万恶之源。”
“超哥”回了一句:“好言难劝该死鬼。”说完,往后一撤身,对着众壮汉吼道:“弟兄们上。”
第二百五十五章 新仇旧恨
随着“超哥”一声令下,众壮汉“嗷”的一声,挥动手中钢管,全冲了过来。还没等楚天齐出手,就听到“哎哟”一声,一名壮汉倒在地上。他来不及细看,而是一闪身,躲开了招呼过来的几根钢管,接着一手操*起一把椅子,向众人挥去。
来来往往几个回合过去,楚天齐没有被钢管碰到,而对方却不断有人员发出“哎哟”声。而这些人号叫,不是因为被楚天齐手中的椅子扫到,而是被同伙误伤所致,相对于十多人的打斗,屋里空间显得太狭小了。因为担心伤到同伙,更担心被同伙误伤,所以他们在打斗起来,就畏手畏脚,不能全力施为。
楚天齐也好不到哪里去,手中的椅子只剩下了靠背的部分,椅子其它部位都被壮汉们的钢管给打断了。
瞅准机会,楚天齐纵身一跃,跳出小房子,来到了大屋子的空地上。众壮汉紧跟着尾随而至,迅速把楚天齐围在当中。
众人没有立即出手,而是互相僵持着。忽然壮汉当中一人喊了声“打”,就见十多人手挥钢管,一齐向圈子中间的楚天齐身上招呼过来。壮汉们没有了刚才在小屋中的牵绊,自然是全力施为,豪不手软。就在十多条钢管堪堪碰上衣袂的一瞬间,楚天齐以不可思异的速度腾身跃起,然后脚底一借钢管之力,身形飘出了包围圈。
众壮汉发现敌人跳出了重围,急忙又跟了过来,重新形成了包围圈。其实,以楚天齐的身手,跑出这里并不难,但县长的批复件还在魏超群手里,自己要是走了,水泥怎么办?
众壮汉再次全力攻击,楚天齐又是腾身跃出,一直重复了七、八个来回。尽管众壮汉以各种方式防着楚天齐跳出圈子,但每次都是眼看着就要伤到楚天齐的时候,就被他跳开了。之所以这样,一个原因是他的目力要比这些人好的多,在这样的光线下打斗,对于他而言,没有一点困难。而那些壮汉却受了影响,尤其是在楚天齐跃起的时候,他们更是一时看不清楚对方;二是因为楚天齐的修为要比他们高的多,对时机、火候的掌握要更纯熟。
站在圈外的魏超群看出了门道,慌忙跑进小屋,打开了大屋子中照明灯具的开关。霎时,几只大碘钨灯发出了耀眼的白光,让打斗中的人们一时难以适应,纷纷用手遮挡了一下。就是楚天齐,也同样被突然出现的高亮灯光晃得不舒服,双手交叉进行遮挡。
“超哥”在圈外指点着:“弟兄们,那个小子看不清了。好好教训他,别打死就行。”
听到魏超群说的“别打死就行”几个字,楚天齐心中就是一凛,他觉得什么时候听到过,听过同样的话。而且不光是话熟悉,就是声音也非常耳熟,他想起来了。
来不及细细思虑,十几条钢管已经招呼过来,楚天齐再一次腾身跃起,跳出包围圈。同时气运丹田,大吼一声:“住手。”
这声大吼,不亚于在屋中打了一个响雷,众人俱是一惊,手举钢管楞在当场。站在圈外的“超哥”也不禁下了一跳。
楚天齐手指魏超群,厉声说道:“姓魏的,咱们是不是还打过交道?你是不是以前就说过“别打死就行”这五个字。”
“超哥”先是一楞,继而笑着说:“‘处理品’,我不明白你的话。这样的话我说的多了,怎么能想得起?”
“我是说在两年前,在沃原市,在一个下雨的晚上。你想起来了吗?”楚天齐继续提示着。
“沃原?两年前?下雨?”“超哥”嘴里念叨道,忽然他一拍脑门,大笑起来:“哈哈哈……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弟兄们,跟大家说一件事,说一件高兴的事,解气的事。两年前的七月初七,我和马子要到一家咖啡厅约会,这家咖啡厅的名字叫‘千里来相会’,很有意境吧?”
一壮汉接话道:“‘超哥’,你还挺浪漫的?”
“操,好像老子不懂浪漫似的。不和你这笨蛋废话了,继续讲我的故事。”“超哥”喝斥完,接着道,“当我刚到咖啡厅门口时,就见一个傻大个从里面冲了出来,差点撞了我一趔趄。我是一个有素质、有涵养的人,当然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再说了,他当时眼睛发直、痛哭流涕,十足的一个傻子,和他一般见识的话,也有损我的身份。”
刚才那个壮汉马上附合道:“‘超哥’,说的对。你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谦谦君子。”
“哈哈哈,说的好。哎,这不是我‘超哥’常说的吗?你怎么也会拽文词了?”“超哥”看着壮汉道。
“我可不会,我外甥常说,我跟他学的。”壮汉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道。
“怪不得呢?跟你外……操,你骂我是你外甥呢,是不是找打啊?”“超哥”说着,来到这个家伙的跟前,飞起了一脚。
壮汉一闪躲过,“嘻嘻”的说道:“‘超哥’,你误会了,我敢占你便宜吗?是赶巧了。我们还想听你讲故事呢!”
“操,让你一搅和,我都忘了说到哪了?”“超哥”还是给壮汉补上了一脚,然后退到一边,继续说着:“对了,刚说到我看见了一个傻冒,就见他冲出来后,对着一辆车奔去。车旁的一个美女看都没看他,直接上了一辆黑色奥迪车,扬长而去。这个傻冒就站在当地,疯了一般的号着,嘴里还说着‘五年了’、‘不就是有权有钱吗’、‘我要当官’的屁话。你们是没见,那个家伙当时鼻涕流的足有这么长,恶心死了。”他边说还边比划着。
壮汉忍不住又接了话:“他那是被人甩了吧?那个傻冒后来就到了乡里,当了乡长助理,现在又当了副乡长吧?”
“吆喝,你不笨呀,一点就透。”“超哥”冲壮汉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接着说,“一开始我还真没看出来是谁,就在他在那里傻号的时候,我看他有些面熟。经过仔细一想,我想起来了,那个家伙就是在省城多管闲事的家伙,就是眼前这个王八蛋。”说到这里,“超哥”已经咬紧了牙齿。
“‘超哥’,那就揍他呀。”壮汉经过鼓励,发言更加踊跃。
“揍,揍他?用你多嘴?当时有马子在等我,我怎么能干这么粗鲁的事?再说了,凭我的身份,我能趁人之危?”“超哥”说的满嘴仁义。
其实现场众人都明白,“超哥”当时是不敢打,三个人都打不过,一个人能打过人家吗?
“后来,我心生一计,就让几个小弟盯着他。等我嘿咻完了以后,也去了。在半夜的时候,他从一个酒馆出来了,喝得那个熊样就甭提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子,是‘二锅头’,走路晃晃悠悠的,就像没了魂一样。我一声命令‘好好的教训他,别打死就行。’当时弟兄们,一拥而上,用黑袋子罩上了他的头,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痛打落水狗的事太爽了!”“超哥”说到兴奋处,还用手脚比划着。
壮汉疑问道:“‘超哥’,不是说他能打吗?怎么没还手?”
“这……问的好,在我正义大军的凌冽攻势下,焉能有他还手的余地。”“超哥”大言不惭的道,“本来我想把他的小弟弟给废了,可是那个傻*餐馆老板领着两个人过来了,还老远吵吵着要报警。我为了不给辛劳的人民警察找麻烦,就领着弟兄们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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