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2 / 2)

加入书签

两女人就是故意在骂,就是故意让自己听,说不准今天都是特意约好一起来的。虽然楚天齐这几天听了好多传言,但当着自己面骂,还是第一次。虽然他告诫自己不生气,但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怎能面对别人的辱骂无动于衷?

楚天齐尽力压抑着,但胸脯还是照样气的一鼓一鼓的。他心中暗道:怎么办?过去质问,还是立马走人?质问显然不明智,可能对方就等着自己过去,从而让自己丢丑呢。

果然,那两个妇女身旁的人越来越多,而且都把目光投向楚天齐。

暗叹一声,楚天齐决定走人了,惹不起躲的起。刚转身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一个极其难听的尖厉声音:“夹着尾巴逃跑了。”

觉得声音很熟,楚天齐回头看去,一个很难看的女人正看着自己方向高唱着,他见过那个女人——财政局工作人员黄美丽。

“好男不跟女斗”。楚天齐自己解着心宽,回到了开发区。

虽然已经回到开发区两个多小时,虽然已经气消了很多,但一想到三个女人那张狂的样子,楚天齐还是气愤难平。

“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楚天齐思绪。他收拢心神,平心静气,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姚志成走了进来。

看到姚志成,楚天齐不禁眉头微皱,刚刚平复的心情又糟糕了一些。

姚志成径直走到办公桌前,脸上表情尴尬至极,陪着笑脸道:“主任,给您添麻烦了,早上的事我听说了。”

楚天齐“哼”了一声,没有言声。

“主任,对于这次岗位调整,我心服口服外带佩服。我佩服您有胸怀,真心感激您对我的照顾。早上的事情我提前完全不知情,都是他们几个败家娘们搞的,刚才听说后,我还回去把那个娘们胖揍了一顿。虽说我不知情,但毕竟是我老婆伤害了您,我特此过来道歉,我不敢乞求您的谅解,只是向您表明心迹。”姚志成说话时态度诚恳。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楚天齐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魏部长……哦,没事……对,对,不跟老娘们一般见识……咱俩谁跟谁呀……不用过来,我挂了。”

放下手机,楚天齐长嘘了一口气:“老姚,回去吧,你老婆作妖和你无关。”

听得出,对方理解自己,但并没有原谅那个女人。即使这样,姚志成也是感激不尽,深深鞠上一躬后,说了句“主任,我会永远记着您的大恩的。”说完,走出了屋子。

望着关上的屋门,楚天齐长叹了一声:“明枪暗箭都来了。”

第七百一十七章 祈望七夕平安

虽然窗帘足够厚,但还是抵不住夏日暖阳的穿透,一大*片亮光带着温度射*进了屋子。

床*上男女紧紧拥在一起,明明已经醒来,却不想睁开矇眬的睡眼。男人脑门较窄、体形偏瘦,女人体态丰满、两颊绯红。

男人推了推女人:“大太阳都晒屁*股了,该起床了。”

女人胳膊动了动,攀上了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撒娇道:“不嘛!今天不上班,又是情人节,我就不起床,你也不许起。”

“情人节?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是周末。”男人摇摇头,“老喽,记性不好了。”

女人“咯咯”一笑:“不老,我家老黄宝刀不老,就跟个小牛犊子似的。你真的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真的,我每天只想着工作,哪有这些小情调?”男人不解风情的说。

“老黄,你骗人。”女人说着,睁开了眼睛,把头伏到了男人胸口,“那你包里的钻石戒指是给谁准备的?”

“有吗?”男人反问。

“谁说没有?”女人说着,不顾走*光,翻身下床,从梳妆台上拿过男人的包,又到了床*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小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白金戒指,戒指上镶着一颗耀眼的钻石,“这是什么?给谁的?”

男人支吾着:“给别人捎的,捎的。”

“老黄,你可越来越浪漫了,跟我玩起欲擒故纵了。”女人说着,再次一伸手,从包里拿出一张对折的精美卡片,打开后,读了起来,“亲爱的晓英:七夕节快乐,感谢你陪我度过这十二年的时光,把美好青春都献给了我,祈望一生平安。永远爱你的老黄。”

女人读完以后,把手中东西都放到床头柜上。然后重新躺下,双手紧紧环上男人的脖项,眼中晶光闪闪,动情的说:“老黄,感谢你,感谢你能记得这些。我知道这就是送我的礼物。难道还有同一个叫晓英的女子,陪了你十二年吗?”

男人咧嘴一笑,凝视着女人:“晓英,你一直陪我走过这么多年,无论顺境逆境。有你在我身边,我不再孤独,是你让我焕发了第二春。本来是想在今晚把礼物送给你,既然你已经看到,那现在就对你说一声:七夕节快乐,我爱你,亲爱的晓英。”

女人“嘤咛”一声,泪珠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哽咽着道:“老黄,谢谢你,谢谢你的礼物。我现在也给你献上礼物,我爱你,我爱你。”说着,女人翻身压了上去。

屋内*雨菲菲,屋外阳光明媚。床*上男女纠缠很久,才停了下来,屋子里陷入了暂时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男人长嘘了一口气:“晓英,你真好!”

“老黄,你真行。”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要是每天都这样,每天都不用起床,该多好。”

“想的美,还得工作呢,不工作怎么行?”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脊背。

“工作?别提工作,提起来我就烦。”女人嘟着嘴,“那个骚*女人把持着整个乡党委,我连一点权利都没有,只能做个摆设。姓冯小嵬子,一点男人血性都没有,在那个女人面前连毛都不敢支,真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有什么短处。姓陆那小子也是个蔫土匪,三锥子扎不出个响屁来,纯粹老好人。就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权利又有限,真应了那句话‘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男人安慰着:“不要这么悲观,你现在有这样的局面,很不简单。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容易,何况你一个女子?”

“女子怎么啦?女子照样能顶半边天。”说到这里,女人叹了口气,“要说姓冯那小子也玩蛋了,乡里人一个个被调走,他竟然连个屁都不放,他那个当县委副书记的大伯也是个孬种,什么话都不敢说。”

男人摇摇头:“依我看,冯氏爷们在放长线钓大鱼,在下一盘大棋,是故意示之以弱,是韬光养晦。只是我一时之间,还看得不是太明白。”

“别给他们爷们说好听的,纯粹都是软蛋。姓楚小子都折腾成那样了,老冯连个屁都不敢放,还韬光养晦?”说到这里,女人话题一转,咬牙道,“再不能让姓楚小子这么胡闹下去了,别人能韬光养晦,我们不能。现在他不光把姓石的弄去了,还弄去一个姓杨的小嵬子,最可恨的是姓要的叛徒也到了那里。”

男人叹了口气:“哎,他这接二连三的动作,确实值得怀疑。姓石小子到那儿,可能是老王被人设计了,也可能是姓楚小子误打误撞。但叛徒老要到那儿,肯定是故意为之了,不过也可能只是为了壮大他的势力吧。也许这些都是偶然,也说不定。”

“老黄,我也得批评你了,考虑什么事情总是拖泥带水的。你就没想想,这些人的结合,对谁威胁最大?他分明是针对你我的,哪有那么多偶然?”女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姓石那小子一出现,全县都在传那年的事,传的面目全非。本来我俩都是受害者,在传言中反倒成了阴谋者。我在乡里还好些,毕竟离这儿远,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提。可你在政府大院里,每天闲言碎语那么多,真够你为难的。现在又把叛徒弄到了他身边,他想干什么?分明就是对付你呀。老要侍候你那么多年,肯定掌握了你所谓的证据或是隐私,说不准他们现在就在整你的黑材料呢。”

男人倒吸了一口气:“是啊,我还真没往深里想,让你这么一说,真有这种可能。那我们得好好谋划谋划,看看怎么应付他们。”

女人“哼”了一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惊风未动蚕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哪学得这么多词,快说说你的办法吧。”男人打断了女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