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5章(1 / 2)
现在徐卫华可算找到了机会,详细的把他发现的异常,从头到尾的讲说了一遍,既讲现象,也说分析。
在讲说的最后,徐卫华不无担忧:“天齐,你看现在她都这样了,你还不让我采取措施,万一她真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来,那可就一切都晚了。”
楚天齐没有接话,而是看了看岳父。
李卫民倒也没客气,先自接了话:“卫华,不要着急。听了刚才你的叙述,我觉得有两点需要注意,一是先不说她对不对劲,但你现在的反应不太对劲。以前的时候,你回老宅没这么频繁,待的时间也没这么长,这很可能引起她的疑心。所好一点儿,正好在春节前后,有节日这事摆着,还不太显突兀。节后则必须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以免让她怀疑与警觉。
二是千万不要随便行动。你刚才说要调她的通话记录,这是最幼稚的错误,千万不要犯。再说了,通话记录也仅能证明一个交往的事实,这个已经不需证明了。如果你这么一做的话,空自暴露咱们的目的,那就坏了。以天齐的身手,都不敢靠近侦察,你自信比他强?”
姐夫的两点讲的在理,徐卫华不好辩驳,便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着侄儿。
楚天齐开了口:“老叔,刚才我爸说的非常对,你现在过于敏感。我们要在心里做事,而不要表现出来。说句实在话,以您的忠厚、挚诚,玩心眼肯定不是她的个,您还要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再告诉老叔一件事,在老宅我已有了相关安排,您不要再独自做什么。
另外,从现在分析来看,她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监听老爷子和你的言辞,她应该还不会威胁老爷子人生安全。假如老爷子有个什么意外,对她绝对有害无利,她肯定清楚这点。她这么斤斤计较,不惜与外人联合,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独占老爷子带来的资源吗?”
徐卫华频频点头,觉得侄儿分析的在理,却又不由得插话:“那要是我发现她真的对老爷子不利,或是有其它不轨行为,还不去管,还听之任之吗?
“除非你亲眼见她对老爷子下手,否则绝不能轻举妄动。假如发现她的不轨,您马上用安全的通讯方式,在安全的地点告诉我。”楚天齐说的很郑重。
“哦,绝不能轻举妄动。”徐卫华喃喃着,脸上神情很是复杂。
第两千零二十五章 楚系三警察升职
不管人们乐意与否,也不管人们如何留恋假期生活,时间还是一天天的过去,转眼便到了正月十八,到了正式上班的日子。
其他人过的快慢不清楚,反正肖云萍感觉日子飞快,还没觉着过呢,假期就结束了。之所以是这样的感觉,主要是假期太高兴了,欢快的日子往往容易逝去。
近几年春节假期中,父母身体康健,丈夫生意兴隆,儿子学业有成,每年过得都很心宽。今年尤其加了个“更”字,主要是一则消息令她欣喜——楚天齐被传的一无是处、道德败坏。
俗话说,敌人反对,我们赞成;敌人倒霉,我们欢呼。虽然还不能把姓楚的看做敌人,但显然是对手,对手让传成这个德性,自己自然应该高兴了。
其实对于传言中的内容,肖云萍并不完全信。
以她的理解,虽然楚天齐骗的小姑娘不少,但应该对年长妇女没那么大的兴趣。否则为什么和江霞水火不容,为什么对自己也不感兴趣?想到自己,肖云萍也不禁脸红,暗骂了一声“不害臊”,并自嘲“老娘就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肖云萍还觉得,姓楚的*,的确是公牛一个,肯定和那些接触的小姑娘都上了床。但她并不相信“堕胎”之说,都是老手,何必犯这低级错误,又不准备以此要挟姓楚的。
在传言中还有一项内容,说姓楚的拿着公家资源、公家钱财,为个人谋政绩、拿好处。十年来就是胡闹,一事无成,纯属大骗子和一堆小骗子欺骗组织。对于这一项,大部分内容肖云萍都认可,但她却也觉得“一事无成”之说有些过了,姓楚的还是办过一些实事的。
尽管对传言中大部分内容持怀疑态度,但对于楚天齐沃原白跑一遭,却是深信不疑。肖云萍理由有三:
一、她通过沃原市政府的朋友了解到,在姓楚的去过沃原市后,当地政府从来没有议过打通定风山一事,分管副市长徐敏霞也一个字没提。
二、自姓楚的返回定野以后,再没提过这事,秦怀也没讲过,这不正常。对于姓楚的,秦怀一直奉若上宾,甚至专门为姓楚的而找自己晦气,前段时间更是借着所谓“特供茶”,为姓楚的摇旗呐喊。以秦怀屡次的拍马屁举动看,若是真有丁点进展,还不拿出来显摆,还不敲打众人和自己?
三、在大年三十的时候,一个老下属给肖云萍拜年,无意中说起楚天齐。说楚天齐去沃原的当天,是和郑义平吃的午饭,再没别人。通过这第三条,更印证了前面的论断,做为老同事,现在又都分管交通,也正赶上饭点,徐敏霞竟然连顿饭都没管,这最说明问题了。
整个过年期间,接过的奉承电话与短信不计其数,但肖云萍觉得这条消息最好。那些马屁短信和话语,只能令自己肉麻,甚至反感,而这条消息却令自己高兴,甚至兴奋。这种欣喜一直持续到初八上班,持续到正月十八正式上班。
肖云萍注意到,楚天齐是正月十六到的单位,秦怀也是那天到的。其实自己还与他们分别打过照面,但谁也没说修路的事,这更印证了传言,否则至少要提一两句的。
姓楚的白跑了一趟,我看你接下来怎么编?想着想着,肖云萍惬意的笑了。
“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忽然响起。
在看来电显示的时候,肖云萍才发现,时间过的真快,已经快上午十一点了。
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市长,您说话方便吗?”
“方便,就我一人,有事吗?”肖云萍答的很轻松,很随意。
听筒里声音再起:“市长,公安局有个厉剑,您知道不?”
“厉……厉剑,是不桥西分局那个?”在回答这个问题时,肖云萍脑中*出现了“楚天齐”字样。
“对,就是桥西分局党组成员、刑警队长。”应答之后,对方又问,“还有一个叫高峰的,在成康市公安局,您知道他吗?”
“高峰?”肖云萍先是一楞,随即问道,“这两人怎么啦?好像都是那人的手下吧?”
对方给出答案:“厉剑刚刚被提拔为桥西分局副局长,主管刑侦,仍然兼着刑警队长,高峰刚刚调任市局刑警队副队长,他们都是那人的马仔,他……”
肖云萍顿起疑惑:“什么,都升官了?他的人是要承包刑警系统呀。”
“还不止这呢,还有……”对方跟着又说出了人名和职务。
……
就在肖云萍接听电话的时候,楚天齐却在自己办公室,会见老下属曲刚。
曲刚一进屋,径直到了办公桌前,举手敬礼:“市长,谢谢你!”
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但楚天齐还是说道:“老曲,咱俩可好多年不时兴这个了。”
“是,好几年没给老局长敬礼了。当初在许源县的时候,刚开始我不服你,却被你拿话绕住,不得不敬礼。但是今天敬礼,我是心甘情愿,心服口服,外带佩服。”说话时,曲刚依旧没有放下右手,神情也极其庄重。
“行了,行了,别来这一套。”楚天齐招了招手,“我刚去许源县的时候,你跟我硬顶着,现在又拿软办法对付。怪不得老话说,猫老上山,人老滑头呢。”
“老局长,我是真诚的。”曲刚依旧举着右手。
楚天齐一笑:“怎么,我还得给你还一礼呀?”
“这……”支吾了一声,曲刚这才放下右手,坐到对面椅子上,继续说着,“老局长,我曲刚这辈子遇到的真正贵人就是你。若不是遇到你,我估计顶多弄个正科退休,撑死了当个县局局长。现在可好,临到退休呀,还混成了正处待遇,还能过过市局领导的瘾。”
“这么说,你还挺满意?”楚天齐笑着问。
“相当满意,想都不敢想,做梦也不敢想。”曲刚脸上难掩喜色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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