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千年大计(2 / 2)
南宫摇了摇头,“具体日期我也说不准,但十大神器已出其九,应该是快了。”
十大神器?莫非山海界开启和上古十大神器也有关联?我忍不住再问南宫。他点点头,跟我解释起来。
据他所说,开启那山海界不仅需要玉环和钥匙,这十大神器也是关键一环,更是一个契机。只有十大神器全部现世之时,才是开启山海界之际。
南宫说完这些便挥手撤去了周围的屏障,他这番举止,显然是不打算在和我谈论山海界之事了。我也没有纠缠,只是独自琢磨。
刚才他提到这十大神器乃是开启山海界的关键,这一点并不难理解。这些年来,我所得知和遇见的十大神器颇多。当初在玉佛寺中我便有所怀疑,为何十大神器会接连出世。眼下听到南宫这么解释,倒是合乎情理。既然这山海界要我才能开启,这些年来,神器出现在我身边,似乎便是提醒一般。
不过,听刚才他说起,这十大神器已出其九,可我知晓的只有只有七件。轩辕剑成为了我的佩剑,炼妖壶认了胖子为主人,韩稳男体内有半颗女娲石,东皇钟被我送回了崂山,伏羲琴仍在蚩尤墓中,昊天塔从玉佛寺中离去不知所踪,神农鼎正在眼前。其余的三件,我至今都不知它们身在何处。但听南宫所言,他似乎知晓其中两件神器的下落,只是仍有一件的位置不详。也不知最后那一件神器究竟是何。
想到此处,我凑到南宫身前,打算与他探讨此事,顺便提起是否要将这些神器收集起来。不过,后面的话还未出口,我便想到了一件事情。虽然我已经知晓了七件,并且这些神器或多或少都和我有关,但始终没能落在我手上。最明显的例子,便是那东皇钟和昊天塔。两者我几乎触手可得,但最终又因为各种缘由与其失之交臂或者不得已拱手相让。至于其他神器,皆是落入他人手中,但仔细分析这些人的来历,无一例外皆是玄道两家中人,而且也是来自底蕴深厚的门派。想必,待到要开启山海界之时,这些人也会随师门前去。到时候,十大神器便会齐聚,倒是用不着我费心思前去寻找。
正想着,南宫便带我到了那神农鼎的下方。此时药王谷的人正在那不远处,匆忙准备着什么。而白灵却是飞到神农鼎之上,伸头往下探察。这些举措,在我看来颇为新奇,忍不住询问起南宫。
他见我发问,也没有吝啬言语,告知我这药王谷要准备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听到此处,我倒是来了兴趣。这药王谷乃是上古炎帝部落的分支,既然是祭祀大典想必便是祭拜炎帝。不过看这情形,似乎这祭祀需要用到这神农鼎。
神农鼎乃是十大神器之一,本就有灵性,这一点我先前在玉佛寺中见到昊天塔之时便有所领悟。况且这神农鼎乃是炎帝生前炼药的容器,用它祭祀炎帝再合适不过。只是我原本打算前来找白灵商议吴越之事,眼下这般场景,看来是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不过好在先前我让柳如絮照看吴越,如有情况立即告知我。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都未有察觉到他的响动,看来吴越应该还没有醒过来。如此一来,倒也不用着急此事。
正想着,南宫便抬步往人群走去。我见状,以为他是要前去帮忙,也跟了过去。没曾想他却是走到那神农鼎的正下方便停了下来,随即抬头往上看去。我不知是何故,也照而行之。只是我并为察觉到任何异样,不知南宫究竟在看些什么。
随即,我便看到南宫眼神之中透着些许落寞。恐怕,他是睹物思人,想起了种种过往。我也没好打扰他,独自朝着人群走去,想要查看下药王谷的人到底在筹备了什么东西。
还未等我迈出步伐,就听到南宫小声呢喃了一声,“快了,我等了这么久了,终于是快了。”
他说这番话之时,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身子都在颤抖。想必正如他所言,他等开启山海界这天已经很久了。从那场大战之后,巫族急速凋零,况且又经历了巫道之争,巫族肯定是如过街老鼠一般。数千年来,巫族之人东躲西藏,不仅要躲避玄道两家的追杀,还要留意太岁的下落,保证能够继续修行。除此之外,更要筹划打开山海界之事。这桩桩件件都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看南宫这模样,似乎他是筹划这些事情的主导者,不过他看上去也比我略微年长一些罢了,可他流露出来的情感,却像是当年那场战争的参与者一般。
先前关于他的来历,我便有所怀疑。因为有些连祭祀恶灵都不知晓的事情,南宫却是十分清楚。在我看来,他和祭祀恶灵一样,乃是上古之人。之前我从未询问此事,他也并未向我提起。但眼下看到这番场景,更是令我颇为好奇,忍不住想要上前询问。
思虑再三,我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凑近南宫告知他我心中所想。
南宫听完我的话,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许久之后,才从神农鼎上收回目光。他顿了顿身子,向我开口道,“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隐瞒。你先前不是询问我,为何会说还剩一件神器还未出世吗?”
我原本只是想要试探一下,没曾想他果真打算告知我他的身世。他这突变的态度让我有些愣神,见他发问也没有什么反应。
南宫见我这般,倒也没有觉着意外,继续说道,“你见过的神器,我也全然知晓。我身上也有一件神器,我便是靠着这件神器从那时而来。”
说罢,他便从怀中掏出一件圆形的物件。不过这东西周身被巫炁包裹,我一时之间难以判断它是哪种神器。南宫似乎明白我心中所想,抬手按在那团巫炁之上。眨眼间,那巫炁便消散而尽,我这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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