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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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姜禾这话,大夫更是吹胡子瞪眼:“你是怎么照顾人的?他都病成这样了,你倒是全然不知。”

张伯及时打圆场,“请大夫开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尽管嘱咐老朽。姑娘还小,以后慢慢就懂了。”

大夫走后,姜禾坐在床边,看着辛忱出神。美人就是美人,哪怕病了,也是好看。伸手摸了摸辛忱的脸,可是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一而再而三地帮她呢?自己可从没为他做过什么?

“姑娘,待会公子喝了药,肯定会发汗,可不能再着凉了,这是干净的衣裳,老婆子放在这了。”

这是要自己给辛忱换衣服?姜禾有些为难,“大娘,换衣裳能不能麻烦张伯?”

端着药正往屋里走的张伯,立刻表明态度,“姑娘,你就别为难老朽了,辛公子对我们夫妻有恩,我们怎么能做出让他不高兴的事。”

姜禾一脸惊讶,“我给他换了衣裳,你们确定他会高兴?”

张伯嘿嘿一笑,“至少不会生气,公子平常都不喜欢别人进他房间,姑娘是例外。”说着,药碗塞到了姜禾手中,夫妻二人离开后,还不忘把门给带上了。

姜禾看了看手里的药,又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心道,这喂药跟喂水差不多吧。辛忱果然是辛忱,晚上自己捣蛋,白天他就还回来一个烂摊子。

虽然吧,他是无心的。

“辛忱,起来喝药。”

见床上的人没反应,姜禾把药碗往旁边一放,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辛忱皱眉睁开眼睛,姜禾已经缩回了手,内心嘿嘿一笑,这招管用。

“快起来喝药。”

姜禾扶起辛忱,让他靠坐在床头,这才转身端过药碗递给辛忱,对方并不接,只是看着她,一双眼睛泛着水光如林间小鹿。

姜禾有些心软,喂药就喂药吧!学着张伯嘿嘿一笑,舍了勺子,端着碗凑到辛忱嘴边,开始灌药。

辛忱也配合,大口喝药,可没过一会,却忽然咳了起来,碗底的药洒出,湿了衣襟。姜禾赶紧放下碗,拍着他的背,这还得怪自己太心急。

折腾了一番,见辛忱反而精神好了些,姜禾眼珠子一转:“哎呀,衣服湿了。”

辛忱看向她,面露疑问,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过没关系,等你喝药发汗后,我也是要帮你换衣服的,多换一次就当练手了。”话落,姜禾已经拿起了旁边的干净衣裳。

她是要帮自己换衣服?明白过来的辛忱觉得脸上更烧了,一把扯过衣服,“谁要你换衣服,出去。”

姜禾见他满脸潮红,气色与精神都不错的样子,起身往外走,到了门口还不忘回头叮嘱一番,“你若没有力气,随时叫我,我就在隔壁。”

见她如此反常,辛忱顿时明白过来,将抓在手中的衣服揉成一团,狠狠地甩向姜禾,“再啰嗦,就过来给我换衣服!”

姜禾哪敢再啰嗦,带上房门,笑着离开了。

第43章 免费保镖

“大小姐, 姜禾昨晚受伤之后逃出了巫越教。”钟勇心想大小姐果然料事如神,本以为放出的是假消息, 原来是真的。

钟情一时也有些疑惑, 难道真的是巫越教救走了姜禾?

不对, 如果真是巫越教所为,当时姜禾伤势那么重, 巫越教怎么可能等到她养好伤再让她逃脱。那么昨晚,姜禾是自己主动去的巫越教。

夜探巫越教,她到底想做什么呢?“可有查到巫越教最近的动向?”

“夏黄泉带着穹大在练兵, 穹碧落、穹二在追踪姜禾, 线人来报, 昨晚陆晓生出现在巫越教,似乎在帮助穹碧落抓姜禾。”

“陆晓生,他怎么会帮助穹碧落?”送刀大会当天,正是陆晓生说出了姜禾要用惊雷刀斩断接天链的意图,如果他与姜禾敌对,倒是可以联手。

“大小姐, 你是否还记得不久前在昆西城, 夏黄泉与姜禾的比试, 当时穹碧落偷袭,陆晓生也出现了, 他抢走了姜禾的一小只。”

“陆晓生是为了一小只?”

“有这个因素,内里还不清楚,巫越教也在查陆晓生为何那么在意一小只, 至今没有结果。”

“尽量查清楚这里面的关系。” 算算日子,怀远闭关也好一段时间了,但愿一切顺利。

“是,大小姐。”

张记药堂,姜禾见张伯在药堂里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正想出去帮忙,却被叫住,“姑娘,辛公子好些了吗,我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饭菜,你给他送去?”

“大娘,叫我姜禾就好。”起初为辛忱是随便找的一户人家,借宿而已。现在看来,关系匪浅,自是不好再让他们叫自己姑娘。

“诶,原来是姜姑娘,我跟你说啊,辛公子虽然脾气怪了点,但人是挺好的……”

听着滔滔不绝的声音,姜禾觉得给辛忱送饭,是一件不错的差事。推门而进,蜷在地上的一坨,不正是先前辛忱扔过来的衣服,床上的人还在睡着。

姜禾把饭菜放在桌上,走近床边一看,果然这人还穿着之前的衣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掀起一角盖在辛忱身上的薄毯,手伸了进去,才摸到衣角,果然是潮的。然而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手腕忽然被扼住,力气还挺大。

“疼,疼……快松手,是我。”这人既然睡得如此警醒,怎么出汗了不知道换衣服。

许是听出是姜禾,辛忱松了力道,人还是没醒过来。

姜禾揉了揉手腕,张伯老说自己是例外,要不就试试这个例外,究竟能到何种程度?

搓了搓手,姜禾扯过薄毯,将辛忱整个人盖住,只露出头。然后双手从两边摸了进去,扯住腰带,就要脱辛忱的衣服。这湿衣服穿着肯定不舒服,得换呀!

床上的人哼了一声,姜禾以为他要阻止,结果只是翻了个身。转瞬之间,腰带已经在手中了,姜禾有些傻眼,快得猝不及防,这难道是天意?嗯,应该先换衣服。

虽隔着薄毯,姜禾还是闭上了眼睛,摸索着把对方的中衣给褪了下来,也不敢乱动,抖开干净衣服就往毯子里塞。

这穿衣服可比脱衣服难多了,尤其是袖子,折腾半天还是没成。比练功还累,姜禾睁开眼睛,打算瞧瞧是哪里不对。

结果一睁眼,就对上另一双眼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你在做什么?”闭着眼睛,双手在薄毯里摸来摸去,捉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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