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你抽空应该在网上搜一下的,财经方面,关于他的新闻并不少。”孙一军顿足,目光望向宴会厅另一边那个高挑的身影。
“是吗?”钟翘抿着嘴,“有空我看看。”
其实这两年里,她就没有再看过任何财经杂志和报道,只关注着各种宏观政策和数据,其实潜意识里还是不大愿意看到有关戚家的消息吧。
见她不愿多谈,孙一军也很有风度的不再追问,尽职的继续帮她介绍潜在的投资人。
钟翘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新认识的投资人,可注意力全完被场上另一个人给带走。
他变了,上看去那么成熟老练,要不是知道他的年龄,怎么能想到他还是个比自己还小6岁的弟弟呢。
注意到自己的分神,钟翘懊恼的收回视线,饮下手里的红酒。可也不知道是那个人自带光环,还是自己的眼睛有自动的人脸识别,视线总会不自觉的往他那儿飘。
于是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脑袋开始混沌,视野中出现叠影,对焦不上,她才终于觉得舒坦了些。
而戚承,自然是故意一直在她不远处晃来晃去,只是他将自己的眼神掩藏的很好,从未与她对上过。
看着站在孙一军边言笑晏晏的女人,他心里就窜着火。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套装,抬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他抬脚跟上那个踉跄的身影。
孙一军也不知道怎么一个不留神间,她就喝成这样了,送她去了洗手间后,就在门口等着。
“怎么样?要不我送你回酒店吧?”孙一军问她。
钟翘一手扶着墙,一手揉着脑袋,也不逞强,点了点头。
孙一军抬起手臂让她扶住好有个支撑,带着人走到门口上了礼宾叫来的出租车。
他的注意力全在钟翘的身上,生怕她不舒服想吐,是以没有注意到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辆车。
“小伙子你放心,你这种情况我遇上很多次了,从来没有跟丢过!”载着戚承的出租车司机见他一脸苦大仇深,忍不住出声安慰。
钟翘住的酒店离鸡尾酒会的卡尔顿不远,两条街的路程,出租车停在门口,钟翘下车,谢绝了孙一军要送她上楼的建议。
“你赶紧回去吧,都到这儿了我自己可以的。”酒会还没结束,她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孙一军见她执意如此,也没再说什么,嘱咐她叫客房送杯柠檬水上来,就上车离开。
红酒后劲太大了,钟翘原本还只是有些头晕,这会儿好不容易找到客梯,人都已经站不稳了。
后背紧贴着墙,冰冷的瓷砖贴上后背的皮肤,凉的她一个激灵。
她现在只觉天旋地转,客梯需要刷房卡才能上去,可她连手包的扣都认不清在哪儿,越找越急,额头上都沁出一层薄汗来。
就在她都快急哭了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上她的包夺了过去,找出里面的房卡,刷开电梯,将人拽了进去,看了看房卡上的房间号,按下了12层的按钮。
钟翘闭上眼晃了晃脑袋,掀起沉沉的眼皮,仰着一张晕红的小脸,看着面前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
她的眼神涣散,身子左摇右晃的,怎么费劲儿好像都无法将眼前层层叠叠的人脸看清,小手敲了敲脑袋,又将人扫了一遍,最后看着那副金丝边眼镜,撇下嘴角。
“不是叫你回酒店不用送我上来了嘛~”
戚承刚想抚上她的脸的手一顿,转而紧紧攥住她的皓腕,等电梯一停,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将人拉了出来,一间间的寻找着门上的号牌。
他的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被她气得脑袋都疼。
找到房间刷开房门,他把她的包随手扔到远处,将人扯进房间用脚踢上门,把她按在墙上发狠的吻着那双讨厌的小嘴。
醉酒的人反射弧大概有一公里那么长,钟翘被严严实实的堵上嘴,连呜咽声都尽数被自己吞下。
霸道的吻来势汹汹,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软,窒息感挥发了血液中的酒精,她的脑袋恢复了丁点儿清明,睁大了眼,看清了面前那双凶狠狭长的眼。
戚承见她水蒙蒙的眼眸上浮现出错愕,知道她是认出了自己,唇舌从她口中退出,舌尖勾勒着她的唇线,冷冷上扬的唇角勾出促狭的笑意。
“怎么?这就不认识了?”他握住一只小手,带着她往下探,覆上自己那处蓬勃,“这位总认得吧,你的老朋友了。”
钟翘面上的错愕瞬间变成惊恐,可戚承只当她这是抗拒的表现,整个人变得更加狂躁,重新吻住她,啃咬着已经微肿的红唇,深沉的眼眸锁视着她。
钟翘是想推拒的,可他结实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她的,他太了解如何叫她情/动了,不过片刻间,身体便在软在他的怀中。
他将薄唇贴在她耳边,热气喷吐在小巧绯红的耳垂上,哑声问:“到床上去吗?”
钟翘无力的攥着他肩头,攀附在他的身体上,别开眼,低垂眼帘,乖顺的点头。
戚承蹲下身,一手探到她膝后,将人打横抱起,她搂着他的脖子,发烫的脸蛋和耳朵都紧贴在他胸口。
这是个对两人都极为熟稔的动作,钟翘抬眼悄悄看他,不知道是她眼花,还是房间灯光的原因,总觉得他的瞳仁格外发亮。
戚承毫不留情的将人扔上床,欺身压了上去。
钟翘昂着小脸,脸颊很红,眼神带着情/欲的迷离,甚至隐隐有些羞涩的期盼,等待着他接下去的动作。
戚承用食指勾住领口,仰着下颌,左右扭动脖子,轻喘着将领带扯了下来,然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本就模糊的视线又被覆上一层黑暗,钟翘下意识的推拒。
“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捧住她的脸,他的鼻尖抵上她的,语调虽然温润,却不容置辩。
钟翘一动不敢动,双手攥着身侧的床单,失去目视的能力,其他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明明他还没有开始做什么,光是感受到他湿热的鼻息,钟翘就觉得自己已经瘫成一汪春/水了。
戚承骤然起身,扭头看向之前被他直接丢进房内的包,手包打开着,静静躺在酒店柔软的羊毛地毯上,露出里面正发亮的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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