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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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羞恼了:“不吃!”

宫阑夕瞄她一眼,又问:“累吗?”

“不累。”楚言继续愤愤。

宫阑夕笑容加大:“那……就寝吧!”

楚言呆,就这么说出来了……

宫阑夕看到她全身僵住,动都不敢动,白皙的脖颈在烛光下似乎发着莹润的薄光,让人很想一探究竟,他轻咳了一声起身。

楚言看到他把床四周的重重围帐全部放下,然后似乎有些绊住了他一样,左右扯着帐子。

“怎么了?”她问。

宫阑夕喉间“嗯”了一声,没解释,继续动着帐子。

楚言疑惑地走过去,看到他的手在拉着帐子,并没有什么异常,正想问做什么呢,就被宫阑夕忽的打横抱住,她发出短促的惊呼,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

“还请郡主担待。”宫阑夕已经抱着她走起来了。

楚言没捕捉到他的那句话,回过神就要斥他突然的举动,却发现他的中衣领口被她扯开了,裸.露出一大片胸膛,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从未见过的一抹红点。

楚言的脸“轰~”的一下涨红,烫手般的松开了抓着他衣服的手,还未从这股羞臊中平复,就被宫阑夕放在了床上,峻拔的阴影笼罩在她上方,遮住了一大片光芒。

“你——”楚言伸手抵住他。

宫阑夕看着身下人的慌乱眼神,伸手抚了抚她的黑发,闷声笑道:“我怎么了?”

楚言说不出话来,这个姿势让她动弹不得,也让他被扯开的衣襟更加大敞,原本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现在全部看的清清楚楚。

宫阑夕的视线随着她的目光往下移,看到后也不禁耳朵微烫,抬眼见还在楚言愣愣的看着他的胸膛,眼中还有好奇,他喉头动了一下,忍不住吻向她的眼睛,呢喃道:“阿楚。”

落在楚言眼皮上的温度,灼烫一般让她的睫毛不住的颤抖,她顿时无暇顾及其他,全副心神被他温热的唇而牵动,炽热的温度在眼睛上没有停留多久,逐渐往下移,在她的唇上辗转舔吮,在她口中纠缠,一点一点吞噬她的全部。

在楚言喘不过气时,封住她檀口的人终于舍得放开她,转而吻上她的耳垂,痒的让她缩了下身子,想躲开却被牢牢钳住。

“宫阑夕!”她极轻的叫他,想制止他的行为,声音却柔软带着无限媚意。

宫阑夕放过她,顺着耳垂往下,终于吻上了白皙的脖颈,他垂涎已久,间吻间吮吸,留恋不止,手掌更是探进身下人的衣服里摸索着纤细腰肢,楚言呼吸一滞,敏感的颤起来。

衣裳不知何时被尽数褪去,楚言半阖着的眼睛迷离的望着帐顶,只觉得天旋地转,摸不到边际也停不下来,随着宫阑夕沉沉浮浮。

次日,楚言还未睁开眼先蹙了眉,身体的异样让她不太舒服,连眼皮都不想掀开。

“醒了?”头顶上方很好听的声音带着笑意。

楚言没有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因为她伏在他的胸膛,锦被下面是丝缕未沾坦诚相对,而且脑中随着他声音里的笑意浮现了昨晚的种种画面,虽然闭着眼,红晕却已经悄悄爬上了她的耳朵。

宫阑夕眼中笑意涌现,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轻声道:“该起来洗漱了,你可以吗?”

楚言耳朵上的红晕蔓延,锦被下的手拧了他一把。

她没有使力,宫阑夕不痛不痒,见她一直不肯睁眼,在她眉间落下一吻,道:“我先起身,让青婷她们进来。”

楚言终于“嗯”了一声,在他穿衣时,悄悄睁开眼看他,他背对着她穿衣,正好让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背上的几道抓痕,是昨夜难以承受之时她抓伤的,她默默的拉过被子蒙住了自己。

宫阑夕听到床上的动静,回头看到鼓包包的一团,无奈的笑着摇头,俯下身抱了抱那一团,道:“我出去了。”

脚步声走远,紧接着又一阵脚步声传来,青婷小声道:“郡主该洗漱了。”

楚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拉下了被子,急忙问道:“阿翁如何了?”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真该打。

说到这个,青婷疑惑道:“太公一早就让秋来过来说,太公昨晚一杯酒都没有沾。”

也是楚言太过惊怕,她能一觉安睡至天亮,当然就说明定国公安然无恙。她安了一颗心,最担心的事没发生就好。

她起身不太利落,脚落地时有些打颤,青柠犯傻,问道:“郡主怎么了?”

楚言微滞,努力让自己自然一些。

青婷以眼神甩了她一个冷刀子,这丫头,怎么净犯傻?连忙道:“等用过早膳,郡主还需去前面拜见阿郎。”

淮陵侯府没有主母,倒也能省去不少事,前世她被赵周氏吓怕了,虽然赵周氏不是天天找人麻烦的那种,但每每叫她出去,都是凉着她,让她尴尬难捱。

洗漱完毕,因着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比刚起床时好了许多。

宫阑夕过来时换了一身衣裳,简单的用过饭后,一起往大堂走去,他们刚走没多久,就有人过去拆除青庐、百子帐。

为了照顾楚言,宫阑夕特地走的很慢。

楚言走了一会儿想起不见猫的踪影,问他:“元宝呢?”

“元宝在阿翁那里。”宫阑夕面不改色的回答。

楚言脚步一顿,嗔了他一眼,叫的这么顺口,还用元宝俘获她阿翁的关注。

一进入大堂,楚言先看见的是李飞迎,一身青衣端坐在宫阑安身边,宫阑安面容温和,看到他们进来时,对他们微笑颔首,李飞迎难得也笑了一下,虽然笑容很淡。

楚言有些窘,去年夏天还是没什么关系的人,今天可就成了一家人。

淮陵侯的庶长子宫阑宏和夫人余氏坐在左下首,宫阑夕笑容憨厚,余氏眉间有些谄媚之意,愣是把自己弄得低人一等的感觉,他们的一对儿女没有在席。

淮陵侯的嫡次子早逝,庶四女远嫁,宠妾季娘不能入席,来的也算全了。

宫阑夕和楚言接过茶,向上座的淮陵侯敬茶,考虑到无论淮陵侯对宫阑夕再差,也是他的父亲,楚言还是自降了身份道:“儿媳问父亲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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