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2)
倒是可怜了那四只狗狗, 被穷奇吓得够呛。
因为薇薇安的身份会牵扯出她爸爸,甚至是重要的合作伙伴。所以给苏却等人安排的住所不是高档酒店,而是这次委托人的庄园, 等到了地方后半龙已经迫不及待的开了直播, 将豪华庄园拍摄一遍。惹得直播间的网友们一面唾弃万恶的有钱人, 一面啧啧。
“午餐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 请诸位稍做休息后,下午我再来接诸位前往薇薇安小姐处。”助理顿了顿后先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苏却和宋枕后, 才看向三懋。
他毕竟是待在薇薇安爸爸身边,资历最老的助理, 如果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还怎么坐稳这个位子?
三懋点点头, “可以, 我们约三点吧?”
“好的,请诸位好好休息, 有什么事吩咐管家和下人就好了。”助理交代后,先朝苏却和宋枕微微颔首后,才冲三懋和半龙三人颔首,暂时离开。
这边庄园的管家见助手走后,才扭头安排下人将苏却等人送到早就准备好的房间, 并询问众人是先吃点东西还是先洗一洗浑身尘埃。
周到到让半龙和萧薇一愣一愣的。
要说镇定, 估计也就苏却和宋枕两人看上去最稀松寻常, 这份气度和从容,惹得直播间网友们又忍不住啧啧。
果然最稳的还是我家尊驾和宋君啊~
简单商量后众人决定先冲个澡,然后再吃东西。
所以等大家重新聚在客厅已是半个小时后,最晚出现的两人自然是苏却和萧薇。不过女孩子嘛,光是一头长发就比较难打理了。
美味又丰盛的食物装在精致昂贵的餐具里,先不谈味道好不好,至少视觉上的享受是已经足够的。
因为等下还有事要做,所以三懋婉拒了管家询问是否要开红酒的提议,倒是旁边半龙更是期待,但听三懋这样一说后,虽略感遗憾却还是无条件同意。
大不了……留到晚餐的时候再喝?
庄园的管家也是人精,听了三懋的话后点点头,并笑着主动说,“那么我将它留到晚餐,再陪上一瓶香槟,味道又不一样。”
“多谢。”
在提醒苏却等人如果有需要可以摇桌上的铃铛后,管家和其他下人暂时退出餐厅,并体贴的将门从外关上,不打扰他们。
当然这点也是三懋来之前提前说好的,这次带了穷奇他们,有些事能避则避。当然食物的分量,也是直接算了穷奇等人的。
毕竟……今年写检讨已经写上两位数的柏方,平时已经够辛苦了,就不给他填麻烦了。
所以等外人一出去,萧薇欢呼一声后,穷奇、幻犬和皇蛾阴阳蝶就齐齐现身。而苏却则帮小陈姑娘和小纸人儿他们准备吃的。
【好香啊!】穷奇蹲坐在苏却身边,将头放在桌沿边,黑白虎斑纹的尾巴在身后甩啊甩,配上头上抖动的虎圆耳朵和圆圆的金色虎眸。像只威严十足又透着可爱的大狗狗。
让人见了恨不得手一张,就把它抱个满怀,一本满足的埋进它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毛发里。
所以,此时它这么可爱的模样,赢得直播间众人的阵阵尖叫也算正常了。
哎……要是可以,是先摸可爱小天使幻犬呢,还是先呼噜穷奇呢?
好纠结哦……
根本就没机会摸到,只能舔舔屏幕的网友们一脸忧桑。
而这边,苏却给小陈姑娘他们准备好吃的,再扭头摸摸穷奇的虎圆耳朵后,将属于它那份牛排端到它面前,先让它吃。然后才看向赵秉德,“阿德,你查一下网上有没有f市“红衣女郎”的事。”
一面说一面将纸杯蛋糕上那颗草莓用手拈了,递给很着急伸了双手想要的小黑纸人儿,擦了擦手后继续说,“知己知彼吧。”
三懋点点头表示赞同苏却的话,用餐叉将切好的小羊排分给蹲坐在餐盘旁边的两只小幻狐。
赵秉德听了,忙擦了擦嘴,拿出手机开始查询,旁边小龙哥很自然的把他的餐盘拖到自己面前,帮赵秉德把牛排切成小块。
苏却见了,扭头朝身边宋枕看去,见他盯着自己面前的牛排没动,笑了下也伸手拖过来帮好友分成小块。
刚切几块,宋枕就伸手按住她的手背,点点头示意看明白了,就从苏却手上接过自己动手。
而另一边,已经吃完意犹未尽舔着嘴的穷奇,已眨巴着金色的虎眸,微微偏头做可爱状的瞅着苏却了。
惹得苏却笑着摇头,又拿了一份放到它面前。
到最后,就连苏却自己的那份牛排,都是好友帮忙切的。
“找到了。”赵秉德叼着点心勺子,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对众人说“红衣女郎”的事。
说起来,这个红衣姑娘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传闻十几年前,有个名字已经不可查的年轻姑娘在f市的某酒吧打工,每天下班的时间都很晚,加上人长得漂亮,平时难免会惹得一些人不正经的调侃。
似乎下意识的就认为在晚下班加在酒吧工作的女孩,很容易上手。
但实际上,女孩只是和其他人一样,将在酒吧的工作当做是份正常的兼职而已。
虽然有些乱象,但确实能得到更多的小费,来维持她的日常开销和部分大学学费。这对她这个外地女孩来说,是件难得优渥的工作了。
也因为这样,哪怕有时会遇见没品的醉鬼的言语调笑,她也因为只剩一年的学业而稍做忍耐。
可就是这样的忍耐和疏忽,让她在某天晚上下班时,被躲在暗处,早就肖想她的坏人拖进后巷侮辱了。
女孩选择了报警,却并没得到正义。
因为对方家境优渥,父辈和当时的地方警局又有些关系,结果是女孩报警不成,反而受到了来自施暴者家庭的威胁,并用极其侮辱人的姿态,甩给了她一笔钱,让她闭嘴。
但女孩却并未妥协,可是她的“反抗”也让施暴者感到愤怒。
一种“你怎么敢反抗我?!”的愤怒。
某天晚上,女孩就莫名其妙的从自己的出租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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