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1 / 2)
“你总算是醒了,我的放放。”
随后赶来的王召和秦天成都愣住了,顶着满脸的淤青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更不敢置信的是自己的耳朵。这么黏腻的话,真的是易总说出来的吗?
“安放,不是失忆了吗?”王召都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秦天成也是神色复杂。不过秦天成更加理智,他看着那些雇佣兵,目光冷沉,推了推眼镜:“相比于这件事情,更关键的是要弄明白是谁想要挖老板墙角。”
王召深深皱眉,这才把目光放回到那些雇佣兵身上。
雇佣兵见到大势已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奔上车,朝着另外方向奔驰而去。
——车上
封景心有揣惴的看了神色难看到极致的林子阳一眼,舔了舔嘴唇。
“子阳。”
林子阳猛地把手机朝着窗外一甩,狠狠关上车门:“走!”
第223章 失忆?
——医院
佟院放下手里的x光片,松了一口气。
“应该没有别的问题了。”
安放乖乖的坐在床上,易槐站在他面前,替他把外套穿上。
重新醒过来的安放并不认识他们,只认识易槐一个,如果在路上碰到什么合作过的导演或者其他比较有咖位的人,到时候不认识不打招呼,会被人说成耍大牌。
王召更加关心安放记忆的事情,忍不住问道:“医生,那他的记忆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安放是演员,还要继续拍戏,继续在这个圈子里混的。”
“这个不好说。”佟院摇了摇头:“不过他只是不记得大家而已,你们好好给他说一下,他有个印象就可以了。还有什么必须要知道的事情,告诉他就行了。其他方面没有影响的。”
听完医生的话,王召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不过王召还是不死心,满脸期盼的看着安放,凑了过去,问道:“你还认识我吗?”
安放眯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仔细盯着王召的脸,王召屏住呼吸,努力展示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双眼发亮,心里呐喊着自己的名字。
可惜安放并不能听到他心里的呼唤,看了半晌,有些茫然的收回目光。
“忘了。”
王召垮下脸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来真的只认识易总一个呢。”
“易总是谁?”他歪着头,目光疑惑的看向易槐。
“是我。”易槐温柔的掐了掐安放的脸,心头一动,想也没想的说到:“我叫易槐,今年33岁,b市人,性别男,爱好安放。”
“嗯哼,三十一枝花。”安放满意的眯眯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那么,安放是我?”
“嗯。”
“这个名字真好听。”安放哼了一声,说:“我是个演员?”
“嗯。”王召立马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里面就有不少安放的照片,剧照、活动照都有。
“你也是个明星。”王召说。
安放点点头,大概知道了,他叫安放,是个明星,现在和易槐在一起。不过安放更加关心的问题是另外一个。
他歪过头去看着易槐,问:“那么我为什么会失忆?”
说到这里,易槐眼睛里不由自主的划过一抹阴鸷,声音也低了一分:“那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秦天成和王召识相的没有去打扰安放和易槐,他们离开了病房。
易槐并不打算全部瞒着安放,所以关于贺西川的事情,他说了。不过出于私心,易槐并没有说到安知意和俞敏珍的事,这些事情曾经给安放带来了太大的伤害,如果可以,易槐希望他这辈子都不要知道。
听完易槐说的,安放有些恍惚。
记忆向来是个很奇妙的东西,点点滴滴、喜怒哀乐、恩怨情仇。每一片小小的记忆碎片组成人生的轨迹,而现在突然忘却,反而觉得有些……恍惚。
安放抬起头来,一眨不眨的看着易槐,他的眼睛很亮,就像是揉碎了漫天星子一般的明媚。
这个男人看起来有点疲惫,有点沧桑,眼底带着因为休息不好而产生的乌青,眼中更是布满红血丝,消瘦、苍白。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这个男人这些日子过得并不畅快。
安放朝着易槐招了招手,叫他把头低下来,易槐挑眉,虽然不解,却还是照做。
他伸出手臂搭在易槐的肩膀上,把头埋在他的脖间,有些软弱的蹭了蹭:“辛苦你了。”就是这一句话,叫易槐整个人有些受不住,多日紧绷的那根弦被人轻轻触碰,男人少有粗暴的时候,此时却忍不住强硬的托起他的下巴,狠狠咬着他的嘴唇。
安放一愣,旋即更加火热的回应。粗重的喘息声在病房里响起,两个人都太久没有触摸彼此了,此时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安放难耐的舔着易槐嘴角的晶莹,暗示性的把手贴在易槐系的紧紧的皮带扣上,轻轻碰了一下。
男人的目光由此越发深沉,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的情绪简直看着人胆战心惊,粗糙的指腹深深揉搓着安放殷红的嘴唇,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赤裸的欲望。
等待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当这个人重新醒过来的时候,易槐激动、喜悦。这些情绪都被他压抑的很好,因为他是易槐。
可是,这种憋在心底的情绪同样具化为另外一股势力发泄出来——那就是欲望。
两个人不在耽误一分一秒,刚刚才分开的嘴唇又重新胶着在一起,他们实在是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哪怕是安放失去了记忆,也知道腿脚勾在哪个位置能够让易槐更加顺利的进入他。“不……快点……”甜腻的声音仿佛从鼻子里挤出来的一样,安放有些难受的抓着易槐的领带。
“乖一点,太久没做了。”易槐也是压抑着咆哮的冲动在忍耐,耐心的开拓领地。
安放实在是受不了,桃花眼里划过一抹恼然,强迫性质的压着他的后颈,眼尾飞起:“你到底干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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