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是恶魔,是病菌,她避之不及,越远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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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接下来五道题,秋雨答出四道,丁明琛答错一道,还是在倒计时快要结束的时候,见秋雨那边没有动静,他就抢答,答了就错。

别人都是来个“分手炮”,这两人是来个“分手赛”?

故意“放水”来致敬逝去的感情?

冠军争夺赛变成了“双黄蛋”赛,两个院系选手一同上台领冠军。

海报上签字的时候,丁明琛签完,特地将笔放到了秋雨面前。

尽管面前的笔触手可及,秋雨却探了身子,去拿了另外一支。

丁明琛眼神黯淡下去,今天因为与秋雨相见的欣喜凉掉了一半。

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连他用过的笔都不屑碰触。

摄影师指挥:“往中间靠!”

丁明琛站在中间的位置,秋雨立刻往边上走,离得越远越好。

摄影师对她说:“同学,你个子高,去前排中间!”

大家都在等着,秋雨不好墨迹,收起私人情绪,垂着眼眸,小跑挪过去。

后面就是丁明琛,他身上干净的冷杉味道袭来,将她包裹。

以前闻到就会脸红心跳,小鹿乱撞好几天。

现在,秋雨心颤了颤,屏住呼吸,不想沾染半分他的气息。

身后忽然有温热的躯体靠近,能感觉得到他向前走了一步,与她挨得很近,鞋尖都碰到了她的脚后跟。

大家本来就呈弧形紧凑在一起合影,他这亲密动作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秋雨能清晰感知到他在凑近。

甚至能听到他加重的呼吸声。

秋雨胃中隐隐抽搐,众目睽睽之下,摄影师正在“咔咔”拍着,她不能躲闪,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强装笑容完成了合影。

摄影师比出“OK”手势的时候,秋雨按住胸口,飞快逃离主席台,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逆光的走廊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尽管看不清,秋雨却立刻辨认出那是谁。

她后退了一步,听见他低声说:“秋雨,对不起。能不能别不理我?”

他试探着慢慢靠近,直到脸庞清晰了起来。

“秋雨,我已经改变了,你不想看到我,我就没再打扰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秋雨完全不想跟他说话,后退了两步,眼神中只有害怕与厌恶。

丁明琛再次向她靠近,语气卑微地哀求,好像随时要跪下,“秋雨,你不在,我快要死了。求你,即使要分手,也让我能跟你做朋友,好不好?”

秋雨对他的靠近已经感到很不适合,她厌恶中带了一丝愤怒,猛地摇头,转身跑了。

像逃离什么沾满病毒的怪物。

丁明琛孤零零的身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许久,他转身,浸入走廊的阴影中。

他自暴自弃地笑了一下,连说话都不屑于跟他说了。

他真的没希望了吧。

她现在喜欢那个王振平了吗。

所以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把他抛弃。

不,秋雨。

你说喜欢跟我在一起的,你要对我负责任。

抛弃一条小狗都不会这样无情。

你也不能。

晚上回到公寓,家政阿姨已经做好了饭,把家里重新擦洗了一遍。

她不知道丁明琛跟秋雨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敢问。

说分了吧,秋雨的所有东西,包括书本都在这里,说没分吧,秋雨都四个月没来过了。

秋雨留下的一切东西都必须放在原位上,不能挪位,所以擦桌子的时候,家政阿姨很小心地摆放物品。

丁明琛冲洗完出来,躺到床上,重复品味着今天靠近秋雨时的满足。

尽管时间很短暂,他却终于能再次近距离闻到她的气息,那渴念的味道令他幸福不已。

他一直在看她粉白的耳垂,细长的脖颈,还有起伏的胸口……

没人知道,他兴奋得心都要狂跳出来。

她今天穿了件衬衣,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领口下的沟壑。

以往,每个晚上,他都是埋在那对雪白的乳房中舔咬很久,再揉着睡。

睡裤中间支起了帐篷,呼吸节奏也乱了。

丁明琛拿出秋雨的吊带裙,埋在其中深深地嗅,熟悉的幽香令他血脉贲张,性器更胀更硬。

他将性器释放出来,亵玩着那团轻薄的料子,手开始上下撸动。

闭目,却见秋雨穿着这件吊带裙从浴室出来,没有穿内衣,凸点光脚,女孩的牛奶肌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将心爱的女孩打横抱起,压在墙上用力地吻,然后抬起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扶着要爆炸的性器,一下子插了进去。

“慢点!”秋雨用小拳头捶他,但却是愿意他这样做的。

他受到鼓舞,将她抱起来插干。

“你怎么这么粗鲁,磨得我好疼!”秋雨在他耳边娇滴滴地抱怨,似嗔似喜。

他低头看去,见他狰狞的肉棒强撑开她娇小的阴道口,紫黑色的粗壮肉身在她淡粉色的花心间抽动,她那小小的花心在很艰难的容纳着他。

每捣进去,她都会蜷着脚趾媚叫。

他被她叫声刺激得有要射的迹象,忍不住说些下流话转移注意力:“女人不都喜欢材大器粗吗?”

“讨厌!”秋雨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他低低地笑,胸腔震动,托住她的臀,颠着她挺胯向上猛插。

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在女孩的阴唇处快速甩动,不时溅出水滴,将女孩私密处捣得一片粘腻。

秋雨的声调越来越尖,哼哭着说:“不要了……”

他咬了她乳尖一下,“娇气包。”

换了个姿势,他从后面骑跨在她臀上,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自上而下,从前往后地插她。

她撅着臀,细长的阴唇紧绷着,将她最娇嫩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他。

他粗硕的性器毫不客气地破开那紧闭的一条缝,插进她的最深处,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一下,更大声地哼哼。

“太深了!”秋雨扭头抱怨他。

“不深怎能射进你子宫里……”他大动,不顾她的哭叫,频率加快。

“哼……啊……”秋雨持续地媚叫。

这声音让他把持不住,没多久便泄了。

……

手中的薄软睡衣上,多了几滩浓稠的白色粘液,伴随着刺鼻的腥麝气。

丁明琛忍不住拿着那团衣物在自己性器上继续撸动,硕大的顶端又吐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

平静下来,看着被自己弄脏的睡衣,他清醒过来:要是秋雨回来,看到她睡衣脏了,肯定会非常生气。

他下床,去洗手间,将睡衣反复地搓洗干净,晾在外面。

王振平得知秋雨得了竞赛冠军,说要为她庆祝。

秋雨推拒,他却说不会浪费她时间,秋雨只好说自己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一会要上晚自习,他很快来了A大。

他为秋雨带来了一个精美的小蛋糕,秋雨接受了,然后请他喝了奶茶。

路上有卖花的小姑娘凑上来:“叔叔,给姐姐买束花吧!这些花好漂亮的!”

王振平虽然掏钱买了,却一脸黑线,自言自语:“叔叔,姐姐?”

他那受伤的样子,把秋雨一下子逗笑了。

他自己也笑了,两人笑成一团。

有一会,秋雨直接笑得直不起腰来。

好久没这么开心了,简直笑出泪来。

秋雨捂着笑酸的腮帮子,与王振平对视一眼,两人又忍不住笑。

与秋雨分别后,王振平走到A大后面七拐八扭的胡同里去取车。

经过一个桥洞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还没等他回过头来,头上便被罩了一个黑袋,紧接着他便被人踹翻在地。

那人不容他喘息,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奶茶,一直对着他的心窝处狠踹。

王振平蜷起身子,护住脸,大声呵斥。

那人停了一下,又对着他裆处狠踢了一脚,剧痛之下,王振平护着裆处痛得打滚。

对方却不放过,又在他背上和裆处踢了许久,直到王振平痛到几乎昏厥过去。

……

晚上,秋雨跟父亲正在吃饭,听到有人在很大力地敲门,秋丰实开了门,见是叁个年青男人。

秋丰实挡在门口,客气地问:“有事吗?”

为首那个光头说:“你们家吵什么吵,大半夜的让人睡不着觉!再吵小心点!”

“不是我家,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就是你们家,我听得清楚!别狡辩!再吵我们试试!”

那叁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秋丰实,晃晃荡荡下楼了。

要是这次还觉得是他们弄错了的话,第二天晚上,他们又找上门,硬说秋雨家制造噪音,秋雨就明白了他们是故意来找茬的。

他们直接报了警,警察来处理了,他们第叁天却又来了,言语挑衅秋丰实,手指头都要戳到秋丰实鼻尖上,巴不得秋丰实动手,好赖他钱。

秋雨虽然气到要爆炸,恨不得手刃了这几个无赖,但那样做无异于是遂了他们的意,她打开架上的DV,录他们丑陋的样子,作为证据。

其中一个无赖过来抢过DV,狠狠扔到地上。

看着摔坏的电器,秋雨的火直接从头顶蹿出来,“啪”地就打了他一耳光。

她身手敏捷,无赖根本没预料到她会这么大胆动手打他,白挨了这一下子,恼羞成怒,要动手打秋雨,秋丰实过来护住女儿,先打了他一拳。

另外两个无赖围住秋丰实,拳打脚踢。

秋雨转身去了厨房,拿出菜刀,猩红着眼跑出来,对准踢父亲脸的一个无赖的大腿就砍,血溅了一地。

男人腿上剧痛激出更大的力量,尽管雇主有要求不能动这个女孩,他还是忍不住一拳打在秋雨肩膀上,秋雨像纸片一样飞出去,倒在沙发上。

另一个男人过来压制住她,扔掉她的菜刀,她仍不服,张口咬住男人的手不松口,直接咬下一块肉来。

男人气得不得了,忍无可忍地扬起手想打人,想起雇主的要求,又硬生生忍住,将她整个人死死压住,让她不能动。

秋雨嘴角流着血,眼神凶狠,恶毒地笑:“我开了煤气,一大罐,闻到了吗?这么坏,一起死啊!”

叁个男人安静下来,嗅了嗅,的确越来越浓的煤气味道,厨房里传来“刺啦刺啦”的声响。

他们也顾不上了,赶紧放开这父女俩,争相跑到门口,那防盗门不知何时被带上,怎么拉那个横闩也打不开。

这是个老式的防盗门,需要拉横闩的同时转铜钮才能打开,第一次遇见的人都不会开。

秋雨就知道他们一时半会也打不开。

她将父亲扶起来,让父亲拿起厨房的小煤气罐,拿着面粉和火机,靠近叁个无赖,“知不知道,我把面粉一洒,点了火机,这里就会大爆炸?”

叁个无赖看着她手中“啪嗒啪嗒”的火花,吓得脸变了色。

“别,别!有话好好说!”

秋雨喝斥:“那你说,谁让你们来的!”

“什么意思?”

秋雨见他们装傻,作势要扬面粉,他们吓得说了实话:“是……是、是张总!”

……

第二天,房东竟然来了,说付他们违约金,让他们立即卷铺盖走人,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秋丰实心内明白,一句话都没再多说,收拾东西要离开,房东还以他们破坏了他的家具为由,克扣押金。

秋雨要发作,秋丰实示意她安静,按照房东的要求付了。

父女二人拖着行李出来,找了个宾馆先将就着,秋雨筛选出几个短租房,打算跟父亲去看看。

没一会,宾馆的人敲门进来,退了钱,将他们撵了出去。

一连换了两家宾馆,都是如此。

烈日下,秋雨跟父亲站在路口处,心情差到了极点。

黑色轿车无声停在他们旁边,丁家司机下来,问:“秋小姐,在搬家吗?我帮你们。”

丁云瑾从车里下来,朝秋雨亲热地叫着:“嫂子,跟我们一起回家住吧。”

秋丰实听得火大,伸手一挡,厉声说:“别乱叫!我们自己来行了。”

丁家司机犹豫,“秋小姐脸都晒红了,先上车吧,去哪里,我带你们过去。”

秋丰实都想杀了丁明琛,怎么会坐他家的车,完全不理会,拉着秋雨走了。

车上的年轻男人隔着玻璃,目不转睛看着烈日下抹汗的女孩,眸中不忍,轻声说:“秋雨,你最怕热了,我知道你难受……忍一忍,我们很快会在一起,你再也不会难受了。”

上了车,丁云瑾惆怅地说:“哥哥,嫂子真的不回来了吗?女人太狠心了。你都思念成疾了,她也不回来。”

丁明琛侧首,纠正他:“会回来的。”

秋丰实不敢再去催款了,反倒是张总突然主动联系他,说可以先付一部分,剩下的叁月后再还,说欣赏秋丰实的为人,想让秋丰实留在A市为他做事。

这种手段之下,容不得秋丰实选择,半年的守候总算看到了希望,只好答应着,耐心等款。

周末,张总让秋丰实送份文件,秋丰实到了高尔夫球场之后,才发现张总的球友中,竟然有丁慎航父子。

不过,丁慎航父子表现得仿佛不认识他,他当然也是把他们当空气。

他取了文件,穿过绿荫道,有人跟上来,说:“叔叔,你跟秋雨最近还好吗?”

秋丰实顿住,转身,怒视着丁明琛,咬牙切齿:“别假惺惺!别乱叫!我听着恶心!”

丁明琛语气仍温和,“我只是看秋雨受苦,不忍心。”

“别他妈的装!你对秋雨做了什么你知道!”秋丰实攥紧了拳头,胸口剧烈起伏。

丁明琛淡淡地笑:“你无能,还在连累秋雨。要是你还有点为人父的担当,就放了秋雨。”

秋丰实吼道:“就算让秋雨跟我乞讨,我也不会同意她跟你这个混蛋在一起!永远不会,死也不会!”

这话让丁明琛眸底浮出阴毒。

若说秋丰实恨他有十分,他恨秋丰实便有二十分。

这个无能的男人,从他眼皮底下带走了秋雨,把秋雨藏了叁个多月,让他朝思暮想、夜不能寐、痛苦到发疯,过了一百多天行尸走肉的生活。

现在秋雨对他都生分了。

比陌生人还生分。

要不是秋丰实从中作梗,即便他做过那样的错事,只要他求着秋雨,他们早就和好了。

既然秋丰实如此坚决,非要拆散他们,他的试探也到此结束。

他已经给了他们够长时间了。

丁明琛眼神阴冷,无耻地笑:“不给我,还有谁会要?被我睡过几百次了,别人不介意么。就那个王振平,你怎么不跟他说,秋雨跟我同居过,看他还献不献殷勤?”

哪个父亲能忍耐这种话,秋丰实气得发抖,满腔愤懑,挥拳打他,被他挡开,轻描淡写地说:“还不如让秋雨跟我,起码我是真心对她的。”

秋丰实指着他,脖子上青筋都要蹦出来:“你做梦!只要我有一口气,我都不会再让秋雨跟你这个畜牲在一起!”

丁明琛温温地笑,“你这口气,可护不了秋雨一辈子。”

晚上回家,秋丰实心力交瘁,思索良久,对秋雨说:“要不你别读A大了,回去复读一年,重新考个别的大学吧。不用有压力,差不多行了,将来有个工作干着。”

秋雨想不到父亲会有跟她之前一样的想法,不过现在她不会这样想了,她说:“不是说好了吗,你再等完这个月,就问心无愧,回青城去,我回宿舍住,就没事了。”

“秋雨,答应爸爸,要是再找男朋友,一定要先让我过目。”

“我不打算谈了。”

秋丰实听得难过,愧疚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秋雨拿走他的烟,笑着说:“我们一家叁口过一辈子也挺好的。等我老了,去住养老院,把财产都给秋霜,有事让她的儿女照护我。”

秋丰实轻斥,“胡说什么。你小时候算命的给你看,说你将来儿孙满堂。”

小时候看面相,还能看出儿孙满堂?秋雨一脸黑线。

这是她真实的想法。

她对感情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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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绝望了。可能还会做出更坏的事儿~

下一章是小时候甜甜的番外,字数不多,以后可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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