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涟、涟哥哥⋯⋯其实我都挺喜欢的⋯⋯」
这些称呼现在想想,竟有些温馨,倒是有点儿后悔有些没喊过。
甩了甩这些肉麻的想法,她略过了酒肆,来到马场的栅栏边。
她记得他坐在栏杆之外,看着自己尽兴奔驰时微微落寞的表情,那时她什么都没有说,装作没有看到,其实早就烙印在心底。当知道他用什么换来无法行走的惨痛代价,更加坚定了想要医治他的决心。
不知道他的伤是不是又恶化了?最近一次听见他的消息,是外婆临终前将簪子交还给自己时,说他曾经千里迢迢跑到藺氏找她,坐着轮椅。
恍惚之间,有一匹小马缓缓走到梧音面前,头越过栅栏,似乎对她感到好奇。她轻抚牠几下,有位少年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歉。
「对不起,夫人,我立刻把牠牵走。」
梧音摇了摇头表示没关係:「挺可爱的,叫什么名字?」
「我?还是马?」少年疑惑。
小马又凑近了梧音一些,她笑答:「你和马儿。」
「我叫孟申。」少年也摸了摸马儿的鬃毛:「牠是小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