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当场石化……
然后小青说,之后那天就没再见到翠儿……我听到这,心感奇怪。
不管怎样,纵使等候是长久的,夜幕还是降临了。
我理理自己的衣裙,不,正确来说是古代睡衣,坐在床上一直滚来滚去。没办法,床很大,不滚对不住自己。
然后,房内出现了另一个气息。
「你为何来去的时候都是寂静无声的?」我滚到床边,撑起手托头地扒着。
「不就是因为我是神狐!」他整张脸都写着「我比你强」这四隻字:「而你,却只是一隻小狐狸。」炎无邪走过来,理所当然地坐到床上,然后一脸讨打的表情:「不如你变回狐狸吧!这样比较可爱!」咬牙,这人真的令人抓狂啊!然后他拋出一句更讨厌的说话:「因为这样我又可以玩拋狐狸了!」
青筋一紧,深呼吸!不要动气!不然亏的一定是自己,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炎无邪像偷了腥的孩子扯了个笑容,然后抬起我伤了的脚检查:「结疤了。去疤的药膏我都给了小青,你别又不涂药。」他仔细叮嚀。
我笑着点头:「小邪你都怎知道我在宫内的行踪和情况?」
炎无邪得意地道:「当然是你那些七彩繽纷的手下告诉我的。」
「啊?所以小青有一直给你们传消息?怎么传?不会被发现吗?」
「不就是小鸟吧……我可听不懂小鸟在说什么,可是你的手下都会翻译,然后再告诉我!」他得意地笑:「其实之前在华山血草子的事,她们不都跟我挤在同一个房里嘛。说的东西我都全听到了,然后便告诉师傅,怎知他真的前去华山了。」
「啊?原来如此,可是你怎样跟你师傅通讯呢?」
「你以为你的手下真的能绑得住我吗?不都是自己解开了,然后自己绑回去。」满头黑线,都说是炎无邪自己愿意被我们绑啊……然后他接着道:「小忧......每天那堆小鸟就在倚红楼的院子吱吱喳喳的,把我的客人都吵醒了。」炎无邪楚楚可怜地抱怨道:「你可否管理一下?」
哈?所以那堆鸟儿是用来通讯的?那……也太多了吧。难道小鸟脑袋小,记忆力也不好,要靠量数多去补回不足?啊!真是不能理解的世界!
「好的......我跟小青说说......」汗,「那么小青有透过小鸟们告诉你翠儿的事吗?」
「有,她是皇后的心腹。」
「小青说之后都不见了翠儿的身影,你知道什么事吗?」
炎无邪替我换纱布的手顿了顿。
「怎么了?」
「我命人解决了。」
我的脑袋跟不上了:「什么解决了?」我皱眉。他没有答我,只是默默地换药。换好了,就把东西清理好。
「到底你把她怎么了?」忍着心里的不安,我继续问一脸平静的炎无邪。
他的眼神冷了一分:「不就是我平时做开的事。」
他平时做的事?
我心里惊恐,声音也震了:「你......」
「你怕了?」他带点受伤地望向我。这是代沟啊!果然,对于他来说,这不算什么吧。
「是怕了......这......」是人命啊......我......也是间接令翠儿死的人。
「所以.....你是讨厌我了?」炎无邪走过来,握着我的双肩,看入我的眼内。
「不......不!我是内疚啊!」我看着他的双手。没错,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可是!我跟他不同啊!我那个世代很和谐的......
「那么你还要再内疚一分了。」在我还疑惑着,他便扔了个炸弹到我头上:「因为皇帝明天就会驾崩,不是假死。」他松开双手:「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小忧……」
我身体颤抖着:「炎……」我明白宫斗便会有死亡,只是想不到原来是可以那么近。而且我是杀人兇手,只是用了炎无邪的手杀人而已……
「你就将你的内疚都加在我身上吧!」他蹲了下来,抚上我的脸:「对不起……就让我带走你的罪疚感吧……」然后他哄近我,轻轻吹了一口气:「什么都不要想了,安心睡吧。」
在我还疑惑他在干什么的时候,意识已经续渐消失。原来是安眠药。
炎无邪……你对我的心,要我怎样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