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可是我不哭,吃下这粥,还不是要练功?”林晚噘嘴吧,她真是委屈地要哭出声来了。
“徒儿真聪明,你不吃粥不哭不闹,就这样在我面前,为师就想找你练功。”清越眉眼弯弯,笑得异常好看。
“……”
林晚觉得她要装不下去了,很想就这么抓起一把泥土往他的脸上扔,不要脸的东西!
清越和她对视着,两个人都没作声,还都是一脸性/冷淡的表情,但是其中火花四射的,像是在进行什么较量一样。
最后还是清越先笑出声,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脑袋。
“晚晚还有这样丰富的表情,除了练功投入的时候,为师甚少能看到。这东西的确有大补的作用,之前制成的丹药,想必你也吃了不少。”
他这么一说,林晚的脸色又要变得难看了许多,她觉得特别悲伤,心里隐隐已经猜出了。
“系统,所以那药里面也含鹿精?”
翻车特别淡定地告诉她:“不止呢,还有人精,所以让你不要多吃啊,冰火两重天,会把你冲死的。”
林晚更是没话说了,自从清越真人清醒之后,她就觉得这个世界对她的恶意更大了。
清越见她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再次低笑出声,当然这碗粥最后还是下了她的肚子。
没办法,清越盯得紧,完全是不吃不罢休的状态啊。
晚上练功的时候,清越就告诉她为何他会变成执拗。
“那只是我的化身,当时被魔物分食了,我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过我想着小徒弟还在宗门里等着我,如何都不能让她失望。炎龙法体救我一命,这法体原本就是修魔的,只不过我属于另类修仙了,因缘巧合之下,就反吞了魔物。你遇到我的时候,恰好是化身占据上风,吞噬掉魔物。不过当时我灵智已失,所以还处于懵懂期……”
他的手撩起林晚的额发,在她沁满了汗水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但是与之相对的却是他身上凶狠的动作。
林晚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以防直接被甩出去,脑子里混沌一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
“可、可是你还认得我。”她好容易才反应过来,颤着声音说了一句。
清越勾唇一笑,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不是认识你,是闻着你身上的味儿,毕竟吃了我那么多东西,如何能闻不出。而且你身上的温度很舒服。”
他说完这几句话,就再不肯分心说话了,拉着她更加专心练功了。
林晚也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之中,至于吃了他什么东西,她也完全丢在脑后,反正刷完最后一点冷漠值,她就可以狗带了,这几日努力一番,胜利就在远方。
理想很美好,但是现实很残忍。
林晚陪着清越在这片山林之中,生活了不知有多长的时间,日日欢度春宵,不分昼夜,不分场合。
天天就是搞,搞到最后她都从金丹期变成元婴期了,不止是肉体上能够得到欢愉,连精神都要纠缠个千百回,可是那一点冷漠值硬是没有涨上去。
“卧槽,系统,你是不是耍我?我要翻脸了,我都快摩擦生火了,也不见那一点涨上去!还能不能行了!”
林晚几乎是暴躁地冲他咆哮,任谁经历了这一切,都有些承受不住啊。
系统感到很委屈:“我也想去下个世界啊,每天马赛克都快把眼睛看瞎了。”
“那你给冷漠搞点事儿,尽快翻车。比如说外面的人修攻打进来,或者魔物端了他的老巢。然后我关键时刻替他去死,刷满那一点冷漠值就完事儿了。”
林晚依然很暴躁,要不是她想安全地翻车,说不定早就自杀了。
“宿主,连这种套路你都想好了,果然很厉害。不过冷漠比你厉害,把这些危险掐死在摇篮里,魔物和人修处于对峙状态,谁也奈何不了谁。这其中有他的手笔,而且谁都进不来,这山林里的禁制很厉害。你想死死不了,我想翻车也翻不了,节哀吧。”
翻车几乎是哭着跟她汇报这个情况,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系统,哪怕gay里gay气的,但他还是向着宿主的,此目标太过狡猾。
一人一系统相对无言,这还是第一次遇到翻车翻不了的情况。
“怎么这样,你跟总部反应啊,这世界不是你构造的吗?”沉默了半晌,林晚终于忍不住了,还是控诉一句。
系统立刻反驳:“因为有执拗的出现,冷漠在这个世界的力量变强了,我对世界的约束比不上他。你先想办法翻车,我去跟总部汇报情况。”
林晚刚想鼓励他几句,让他给自己多求几个福利,结果就见清越真人飞到她的身边,脸色有些不愉快。
“你在和谁说话?”
他眉头一皱,眼眸里闪过几分阴郁。
清越刚打猎回来,他最近每日都会猎一头鹿回来给小徒弟补身子,那头鹿的脖子上还在渗血,因为他太大力扔到了一边,有几滴鲜血溅到了他的衣衫上,红的刺目。
林晚见他这副模样,好似厉鬼化身一样,顿时就心里一凛。
“这里除了师父和我,没有别人了。”她立刻否认。
这山林都被清越使手段围了起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如何还会有人。
清越不说话,就是这么眯着眼睛看她,林晚轻轻抬头,极其认真地回看他。
“是吗?我以为晚晚的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人,时不时会与你对话。”他蹲下/身,伸手在她的胸口戳了戳,脸上带着几分冷笑。
林晚面上装得镇定,实际上心跳得快极了,而且还有一种被抓包的紧迫感。
清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发现了系统吗?
她现在不敢说,也不敢呼唤系统,甚至翻车似乎都怕了他,明明时时监控着她与清越的互动,但是现在清越说出这种话来,翻车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师父,徒儿的心中只有你。”林晚立刻抓住了他的食指,像是儿时牵着长辈的手去逛街一样,脸上还露出柔柔的笑容,带着几分依恋。
清越没说话,只是勾着唇笑了笑,再不提这个话,转过身去把那头鹿拖过来剥皮放血。
林晚一直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清越忽然冒出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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