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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出来半H吃奶,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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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郁晚的伤,两人将去献州的时间延了一月。

躺椅安置在廊下,郁晚懒洋洋窝着,身上盖着厚绒毛毯,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冬天的日头不烤人,晒着舒服,光线亮堂堂的,给她的脸颊镀了一层金边。

闵宵在她旁边置了书案,手中的笔不知何时就停了,眼睛一瞬不瞬落在她脸上。

“你看什么?”郁晚问。

闵宵微微展眉,不答反问:“你又看什么?”

“看你好看啊。”

“我也看你好看。”

郁晚哼哼笑着,“人家头悬梁、锥刺股,你这般不专心,怎么考功名。”

闵宵佯做苦恼地沉吟,“若是我考不上怎么办?”

“三年又三年,考不上就慢慢考,若是不想考便不考了。总归我有些钱,还有些功夫傍身,饿不死你我。”

闵宵不赞同,“那我越要奋发图强了,你不要再做那等危险的活计。”

“虽说危险,但这一行挣银子又多又快,做一笔可就比好些清官的年俸都高,故而有些人剑走偏锋愿意做。但更多的高手宁愿少挣些,更喜欢遵循律法、本本分分过日子。”

闵宵看着她,“往后我们也本本分分过日子。”

郁晚点点头,龇牙笑出来,“好。”

“献州老家的宅子年头已久,这般长时间没住人大抵荒废了,我给先前认识的牙人去了信,请她帮忙相看宅子,与你名下的铺子相去不远,到时方便你两头往来。我们先租住一段时日,若是住得称心就将它买下,往后...”他声音轻下来。

“往后我们就有自己的家。”郁晚接上他的话,眼睛笑成月牙,“等夏秋时节,我们回雁拂山避暑、看大雁。”

闵宵与她相视而笑,“好。”

闲聊一番,郁晚又开始犯困,眼睛渐渐不清明,不多时便阖上。

冬日山林里鸟雀不多,但今日天气晴好,枝头上落了几只,啾鸣啼啭,呼朋引伴,鸣声悠悠回荡于空寂的山谷。

闵宵将视线从屋檐上那方湛蓝澄澈的天空移回手下的纸笔上,心间热着,笔尖轻轻一颤,落下两行墨字:

晚辞雪枯空山霁,

宵尽风清雁声来。

献州在廊州以南,多平地湖泊,少见高山丘陵,冬季且晚且短,比北方暖和不少。

郁晚与闵宵赶着马车行了五六日,一路风尘仆仆,在腊月上旬某一日午后到了闵宵的故乡献州兰余县。

两人先行找了一间客栈安置,赶在日落前去见了牙人岑姨娘。

岑姨娘五十来岁,身量算不得高,体态丰润,一见人便皓齿齐露,冬日脸上冻出两团酡红,看着像年画上的娃娃,让人觉得亲近。

“宵公子,许久不见!”岑姨娘在两人之间打量一番,笑着问:“这位便是郁姑娘吧?”

“岑姨娘好,我是郁晚。”

“哎,姑娘好!”她袖着手将两人看了又看,满面喜气地感叹,“真好,两人都好。老爷和夫人泉下有知,定也是高兴得不成样!”

闵宵先前在信中提过郁晚,说过宅子需供他和另一位女子同住,并未点明两人关系,岑姨娘直接默认两人是伴侣,误打误撞地倒也没出错。

郁晚掩在袖下的手指悄悄勾一勾闵宵的手心,被他紧紧攥住,挤开指缝扣上她的手指,就这么明晃晃地在岑姨娘面前牵着。

“姨娘,多谢你费心,烦请带我们相看。”闵宵道。

“诶,好,快请进。”岑姨娘取了钥匙开门,“按照公子的要求,宅子是两进的,带了个天井,采光好,地上也不潮,可铺上毯子,院子里有棵银杏,眼下落了叶子,等春天就生出来了。从这处去你说的铺子,走上一盏茶的时间便到...”

待将宅子粗粗逛上一遍,郁晚发现这处竟然与雁拂山的宅子规制相当,不过是地界小些,周遭住宅居多,不见山林。

闵宵对上她的视线,以眼神询问,郁晚满意地点点头。

“姨娘,就这处吧,我们租下了。”

岑姨娘喜上眉梢,“好,好,等明日我引你们与主人家见上一面,便可搬进来了。”

宅子相看好,与岑姨娘道别,郁晚和闵宵牵着手慢慢往客栈走。

他们走的是巷道,人少安静,不比两排宅子开外的主街,眼下正值下职的时间,车水马龙,声响热闹。

夕阳将半边天烧得橘红,云一摞一摞堆着,近得似伸伸手便能触及。

“这般日子于我很是新奇,又很是...期待。”郁晚眼里带着轻快的笑,“等过几日安顿好了,我们便去看看铺子,到时我跟着掌柜的学学一应事务,往后金盆洗手,你从仕,我从商,那般腥风血雨便留给昨日吧。”

闵宵侧过脸深深看她,眸光温柔似水,辉映着天边晚霞,万般言语蕴在其中,粼粼漾漾。

郁晚肩上的伤只剩中间最深处半拃长的血痂,两头已然掉落,新生着粉嫩的肌肤。

“别挠。”闵宵按住她乱抓的手指,“小心把痂抓破了。”

“好痒。”郁晚皱着脸,“这几日越发痒得厉害。”

“我帮你吹一吹。”

闵宵拉开她肩头的寝衣,手指轻轻抚了抚掉痂的粉嫩肌肤,又凑近徐徐吹气。

距离太近,郁晚一垂眼便是他沐浴过后带着水润的侧脸,合欢花一般的眼睫,鼻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皂荚香气。他唇中呼出的气息洒在肌肤上很舒服,温温凉凉,但...总觉不够。

郁晚口中有些干,咽了咽喉咙,手指蜷了蜷。

“闵宵...”她没忍住开口。

“嗯?”闵宵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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