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光脚踩上地毯,在闵宵指定的位置站好。
他忽然靠近上来,两人之间只剩一拳的距离,清冽味道涌入鼻腔,郁晚不动声色地深吸,心脏加快跳动。
“你环住我。”闵宵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郁晚收敛心思,手臂动了动,无措地看他,“环哪里?腰还是...”
闵宵径直捏住她两只手腕放到自己颈后,郁晚会意扣住手。
“我会碰你的腰。”距离更近,闵宵的胸腔微震。
“好,明白。”
郁晚做了心理准备,可当两只宽大的手掌覆上她腰侧时,她还是没忍住,身体瞬间绷得僵直。
“放松。”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郁晚的耳畔,她忽然觉得闵宵的嗓音有些温柔,钻进耳朵里勾出痒意,她咽了咽喉咙,试着放开腿脚定在地上的力气。
腰侧的手掌贴实收紧,闵宵两臂的肌肉绷起,手腕往上一提,郁晚的身体离开地面,她不会像舞者一样掌控身体的力度,瞬间压向他的怀抱,上身和他贴合在一起,她柔软的胸部被挤压得扁平。
郁晚脸颊温度上升,她觉得这个姿势有些过于亲密,但闵宵反应平常,丝毫没有觉得不妥,想来跳舞的时候和舞伴身体接触是常事,只是她没接触过才会少见多怪,于是她说服自己不要想太多。
闵宵看着清瘦,但身体很结实,很有力量,抱着她踢腿下腰都不在话下。
郁晚确实不需要做什么动作,她只是个工具人,给闵宵负重,让他练手感。但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她的脑子开始发晕,呼呼囔囔地有些耳鸣,视线变得模糊。
闵宵抱着她转圈,她被转晕了。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自己失重,身体对这种不安全感做出了本能反应,刹那间,她的手臂倏地收紧,在空中无力飞转的腿突然一蜷,攀上闵宵的腰用力夹紧,使劲一旋。
她毫无征兆地对闵宵使出擒拿动作,力道大得他猝不及防,腿脚连连踉跄,努力稳住身体以防两人摔倒受伤。但空间有限,身体因为惯性还在往后退,却已经碰上床沿,他们别无选择地倒在床上。
郁晚整个人砸在闵宵身上,嘴唇擦过他的侧脸,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在两秒之内,世界仿佛静止,只剩两具紧密贴合的温热身体,和彼此胸腔间猛跳的心脏。
郁晚瞳孔骤缩,“对...对不起!”
她松开对闵宵的禁锢,手慌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忽然,她身上一僵,惊讶地看向身下的人。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后腰,往下压了压,制住她起来的动作。
郁晚的心跳陡然加快,脑中隐隐冒出个猜想。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她看着闵宵的眼睛等他开口说话。
“郁晚,今天是我的生日。”闵宵唇边带着慵懒的浅笑,看起来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失误而恼怒。
“嗯。”郁晚知道,“生日快乐。”
闵宵笑容加深,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是我18岁生日,只剩一个小时不到。我能找你要份礼物吗?”
郁晚身上漫起一股热,喉间干涩,腰间隐约触碰到异物,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哑,“你想要什么?”
闵宵没有立刻回答,安静看着她,瞳孔越加漆黑深邃,而后缓缓开口,像呓语般低喃:
“我想要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
郁晚心间猛地生出一股暴戾的冲动,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强烈,甚至怪异地将她先前的不自在和难为情冲刷干净。
这股情绪不仅是因为他的话,还因为她身下那根勃起的阴茎,很硬,很粗,很长。郁晚忽然意识到,闵宵不是个小孩子,他是个性成熟的异性。
她听见自己粗俗又凶狠地说:“刚成年就想操逼?”
闵宵没有因为她的语气和表情而退缩,他眼里荡漾着胜券在握的笑意,“未成年的时候就想和姐姐做爱,但姐姐是警察,不会睡未成年的,对吗?”
郁晚没有回答他的话,心里闷着一股暴烈的情绪,就像是明知道自己被妖精勾引、摄魂却依旧心甘情愿的恼怒和无力感。
“我给自己买了礼物。”闵宵修长的手臂伸向枕头,从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举到郁晚眼前,笑着问:“有荣幸被姐姐睡吗?”
他给自己买的礼物是一盒安全套。
郁晚面无表情,紧紧抿着唇,目光凌厉地审视身下像是被妖精附身的人,身体却一动未动,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
闵宵径自拆开包装盒,从里面取出一片咬在齿间,笑音又轻又哑:
“姐姐,和我做吧。”
郁晚取下闵宵齿间的安全套,撕开齿口,取出橡胶套往硬挺的阴茎上戴。
闵宵小腹上落着几滴未干的精液,胸膛高低起伏,小臂覆在眼睛上缓和剧烈的高潮,手腕上拷着一副手铐,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冷光。
“郁晚,我想在上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着像撒娇。
郁晚捏住龟头,加重力气摩挲,逼得闵宵口中溢出呻吟。
她得意地笑,“我也想在上面,怎么办呢?你打不过我啊。”
“你让我一回吧。”闵宵不死心地商量,“不久前我才...跳舞给你看。”
郁晚脑中浮现出那些画面,瞬间身体更热,手下力道加重一握。
“嗯!”闵宵身上一颤,手腕间的手铐哗楞作响,绷至极限,将他的腕骨勒出浅红。
郁晚跪坐在他腰腹间,手掌撑着他的胸骨,她倾身凑近,拿下他遮眼的手臂,看着他笑:“那你自己起来。”
闵宵知道她答应了,面上露出惊喜的笑,柔韧的腰一用力便坐起身,他抱住郁晚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啄吻一口郁晚满是齿痕的乳尖,声音哑得不成样,眼睛带着钩,“想后入姐姐。”
“嗯...”郁晚喉间吐出湿热的气息,身体里的热意与痒意催促着她。
她配合闵宵让他将自己翻过身,跪坐在柔软的被褥上。
闵宵抬手圈住郁晚的身体,他的两臂和手铐连成一个环,将人紧紧圈在自己怀里,赤裸的肌肤相贴摩挲。
他自背后握住两只柔软的奶乳,拧住乳尖捻磨,又轻轻颠一颠,“姐姐的胸好软。”
“啊...”身体里像燃着火,郁晚扶住身侧结实的大腿借力。
闵宵知道她准备好了,低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晃着腰用阴茎磨蹭湿泞的阴穴,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闵宵喉间溢出一声喟叹,龟头抵上穴口轻轻戳刺,“要操进姐姐的身体了。”
“嗯...闵宵,进来。”郁晚被情欲折磨,难耐地催促。
闵宵大腿绷紧,耸腰往上一顶,“嗤”地一声轻微肉响,粗长的阴茎挤开穴口长驱直入,填满甬道,整根埋入。
“啊...”呻吟迭起。
房间里充斥肉体相撞的闷响,浓郁的淫靡气味熏得人意识昏沉,沦为情欲的奴隶,毫无保留地将最为隐秘的私处敞露给对方,无休止地抽插、淫叫。
“嗯...闵宵...唔...”郁晚偏过头,闵宵会意地凑过来含住她的唇,舌头侵犯她的唇齿,勾划她的喉口,吮吸她的舌头,吞尽她口腔的空气。
粗长的阴茎在小腹上印出浅浅的痕迹,挤出淅沥的淫水,磨成淫靡的白沫。
肉体相撞声、喘叫声、水声交杂的空间里,突然炸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郁晚条件反射地身上一凛,意识瞬间归位,她推了推贪婪吮吸她唇舌的人,“闵...闵宵,我要接电话。”
她俯下身往床头柜的位置膝行,阴道里的阴茎刚抽出一半,身后的人突然急忙追过来,又整根插回去。
“嗯...你...”好巧不巧正碰上敏感点,郁晚皱眉谴责,闵宵心虚但不退让,“插着。”
眼下不是争辩的时候,郁晚接着往前爬,身后的人便紧跟她的动作,那根阴茎始终没有抽离。
郁晚取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人,刚准备按接听键,身后的人猛地一插。
“唔...”她一个眼刀瞪向闵宵。
“怎么是他?”闵宵脸上不高兴,“能不能不接?”他看一眼郁晚的表情,又委屈道:“对不起。”
虽然吃情敌的醋,但闵宵不会没有分寸,郁晚的工作很重要,需要随时待命。
郁晚清了清嗓音,“喂?符队?有什么事吗?”
“今天例会你不在,我通知你一声,周一你还可以轮休一天。”
“好,明白,谢谢。”
没有紧急任务,郁晚松一口气,等着领导挂电话。
“郁晚,还没休息吗?”
闵宵咬牙阖了阖眼,觉得人家该休息了还打电话来,明天周六,白天说又不是来不及。
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还惦记!卑鄙!
闵宵开始躁动地挺腰,阴茎嵌在阴道里缓缓地磨,比大开大合地操弄折磨人得多,又酥又麻,好比隔靴搔痒,舒服但不够,勾人得要命。
“嗯...”郁晚握手机的手猛地收紧,另一只手抵住闵宵的大腿往后推,努力稳住声音,“还没呢。”
“你感冒了吗?”符松蒙不确定地问:“最近你加班太多,注意身体,别累垮了。”
“好,领导,还有...事吗?”郁晚的声音急促,不小心没稳住,某个字飘了音。
“...”两方陷入沉默。
郁晚使劲捶闵宵的大腿,狠狠瞪他。
“你在干什么?”符松蒙声音冰冷。
“我...”
“嘟。”
郁晚话刚出口,对方已挂断。
“闵宵!”郁晚咆哮。
“郁晚,你别生气。”
闵宵心虚得不行,仓皇上抬手臂,冰冷的手铐勒住郁晚的脖颈,像是扼住她的致命点威胁一般,腰动得更快,阴茎重重撞她,将她插得没有力气和他算账。
“我爱你。”他吻她的后颈,口中不停喃喃:“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