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并不听话,看着她这幅反应唇角微微上翘,扳回一城般得意。
“你求我。”他原话奉还。
“你想得美!”
唇边的笑消失无影,闵宵面上更为阴沉,突然伸手一扬,“哗”地一声车幔被掀开,银霜般的莹白月光倾洒进来,带着潮湿的微凉气息落在赤裸的身躯上,激起一阵轻颤,更为要命的是他风轻云淡的话。
“那便让外面的人看看你在做什么。”
郁晚知晓外头的人都已被清退,可听闵宵这般说还是紧张得厉害,仿佛真有眼睛盯着她,看见她赤身裸体地被按在车厢里,胸乳露在小衣外,大腿敞开,阴穴里含着根男子的阳物,正欢快地吐淫水...
她又惊又怕,穴口紧缩,夹得闵宵闷哼,可同时淫水淌得越发地多,心脏兴奋地砰砰跳动。
闵宵垂下眼睛,借着月光清晰看见淫靡的白沫被她的阴穴挤压出来,低声揶揄:“咬得更紧了...”
手掌上移掐住郁晚的腰给她借力,拇指覆上微微凹陷的肚脐按了按,既像是教训又像是引诱般沉声开口:“郁晚,自己动。”
拇指划着圈,温热粗粝的触感激得郁晚一阵阵轻颤,闵宵的声音潮水般涌入耳道,嗡嗡扰扰听得她头脑晕沉。
“郁晚,用你的肉穴抚慰我,取悦我...”
肢体像是受到蛊惑,不直觉地一前一后坐上去,含住那根硬挺,再缓缓吐出来,磨出黏腻的肉响。
“...闵宵,你舒不舒服?”郁晚的腰肢摇摆得灵活又有力,像是一道浮起又沉落的水波,“我将你肏弄得舒服吗?”
闵宵的手指陷进那截腰上的软肉里,留下淡淡的指痕,他全然挪不开眼睛,喉间滚了又滚,沉沉“嗯”一声,“很舒服。”
郁晚手上施力一撑,身子前倾圈住闵宵的后颈,她反客为主地跨坐到他身上,距离拉近,裸露的肌肤贴上他微凉的官袍,摩挲出窸窣声响。
闵宵将她剥得衣不遮体,自己却只将底裤褪到大腿间,露出肏弄她的器物。
车窗依然敞着,郁晚往外看,明月高高悬在夜幕中,四下漆暗,若真是藏了眼睛也分辨不出来。她忽然情致高涨,再不像之前那般担惊受怕,反而心里满胀得有些癫狂。
她挑起闵宵的一缕乌发,轻轻拨扫他的鼻梁与眼睛,脸上笑意加深,腰肢一抬一落吞吐地更快,捧起一只柔软的奶乳往前送,“闵宵,张嘴。”
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含裹住,坚硬的牙齿带着些力道磕咬出齿痕,闵宵脸颊微陷,将柔软的乳肉吮进口中,轻轻一拉扯,乳肉变成水滴的形状,放开时又弹回原处,如此反复。他一边吸咬,一边用虎口环着胸乳下缘按压,真似在哺乳一般。
“嗯...”郁晚被胸前的头颅顶着,不得不仰起脖颈。袅袅夜风自窗口拂进来,卷得乌发凌乱,她将挡在闵宵脸上的碎发拨开别好,拇指摩挲他的耳垂与侧脸,声音带着低笑,“闵大人,若是有心机叵测之人隐在暗处窥探,你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明日朝堂之上都是你的风流韵事,说你和女子在马车上厮混,这般大年纪还爱吃奶,到时可怎么办?”
“啵”地一声轻响,乳肉被吐出来,沾满湿淋淋的水光,闵宵自下而上抬眼看她,眼里似一池平静却危险的深渊,泛着粼粼波光,“那便让他们看些更香艳的吧。”
话音落下,他抱住郁晚的身子用力往下一压,两人立时上下颠倒,他覆在郁晚身上,压着她的腿又重又快地抽插,粗野的阳物回回顶到最深,硕大的囊袋拍打在湿泞的腿心处“啪啪”作响。
郁晚被他毫无征兆的动作逼出一声闷哼,还未开口嗔怪喉间的声音便被撞得零碎,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啊啊啊...闵宵,你发什么疯...嗯!慢一些,太深了...”
但她知道闵宵已经顾不及,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知晓对方正在攀上高峰的边缘。
啪!啪!啪!...
闵宵连续深插十数下,郁晚紧紧握着他的手臂借力,等待着迎接几息过后的极致快意。
忽然,在一次深插之后,闵宵腰身一撤,阳物彻底从肉甬中退出来,穴口被撑成阳物的椭圆状一时无法缩回,却再没有被填满的势头。
快意戛然中断,郁晚被吊在不上不下的边缘,无际的虚无与急切反扑过来,她被折磨得出了一身汗,一垂眼却发现闵宵正握着他那根物什快速套弄,几下之后喷出一股白浊,尽数滴落在她的小腹上。
她顿时心头冒火,又有几分委屈,“你怎么只管你自己?!”
闵宵见她生气,更顾不上管延续快感余韵,口中匆匆安抚她一句“没有”,身体迅速后撤,压开她大腿的同时,头已经俯下去含住亟待纾解的地方。
“啊啊啊...”郁晚瞬时绷紧了身体,中断的快意继续高涨。
湿热口腔包裹住肉穴重重吮吸,灵活的舌头覆着湿软的唇肉快速扫拨,又顺着肉缝上下勾划,闵宵压着郁晚忍不住想并拢的腿,强势地抚慰她的身体。
他自腿间抬眼看她的反应,“她快到了。”他想,于是唇舌舔舐得更卖力,顶部的肉核被他抵死吸嘬。
“啊啊!”郁晚上身猛地拱起,手臂胡乱挥动,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脑中一片白茫,眼前忽明忽暗,浑身湿汗淋漓。
她瘫软在坐榻上,车厢充斥着她粗重急促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稍微平复,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往下,惊觉闵宵还含着她的阴穴,只是舌头没再触碰她,两颊微微凹陷,喉间偶尔发出吞咽声。
她夹了夹穴口,觉出一股湿热被挤出来,唇肉被轻轻一吸,而后闵宵的喉咙又是一滚。
她恍惚想到他说的那句“让他们看些更香艳的”,纵然这只是句助兴的话,但在那种情境下,他的意思是如果被别人看见他的风流韵事,他不介意被人知晓他给那欢好的女子唇舌侍奉。
郁晚长长舒出一口气,夹了夹腿间的人,开口的声音沙哑,“闵宵,我有正事问你。”
“嗯。”闵宵撑起身,他身上衣裳完好,只有头发散着,三两下就收拾得能见人,又从一旁扯过他的斗篷,将郁晚严严实实裹好,“我抱你回去,边走边说。”
郁晚窝在闵宵怀里,斗篷底下的衣裳还散着,敞露出大片肌肤,他好似故意不给她把衣裳穿好,走路的时候微微摩挲,她的乳尖便挺立起来抵上斗篷的布料。
她偏过脸闻嗅他散在肩上的乌发,声音有些闷,“闵宵,誉亲王的事怎么样了?”
“他已经下狱,现下正在详细罗列他的罪名,已经列出四十七条。”他顿一顿,又道:“诬害廊州郁家二十六口列在第九条。”
郁晚应一声,像誉亲王这般恶贯满盈的佞臣,于帝王而言自然是危及江山社稷的罪过最重,郁家之事能排在第九条定然已经是闵宵竭力争取的结果。
“多谢。”
闵宵颠一颠怀里的人,“你与我道什么谢。”
郁晚抵着他的肩窝轻笑。
“符将军与俢筠世子正在陛下面前替你求赏。”
郁晚“蹭”地抬头,惊喜笑问:“赏什么?”
“暂且不知。”
“不管是什么,总归不是坏事。”她话一转,又道:“松萦姐和俢筠世子都官复原职了?”
“眼下事多,还未正式颁旨,但已不是戴罪之身了。”
“符松蒙呢?”
郁晚话出,却一时未收到回声,抬眼去看才发觉闵宵抿唇绷着脸,她笑出来,“干什么吃飞醋,他于我是患难过的朋友,我心悦的人是谁你觉不出吗?”
闵宵压了压得意的唇角,淡声道:“他已被准允入伍,往后会在符将军麾下当差。”
“真好。”郁晚喃喃道:“趁着这段时日来了京城,我要去好好拜访他们一番。”
不多时两人进了卧房,闵宵取过些物件放在郁晚面前,“前两日符将军着人送来一封信和一份礼。”
“嗯?谁寄的?”郁晚边问边拆信。
“边北的绿曲姑娘。”
细细通读一遍,郁晚心间有些发沉。当日她拿出那枚青玉符,并说出暗号“丙子”,众人欣喜不已,唯有绿曲一人黯然神伤。
后来她知晓,绿曲亦是奉聂氏族人,年幼时从乌阑出逃,濒死之际被符松萦与纶尧救助并收养,长大些后师从因淮老先生,常入宫中做些玉雕事务,一直在寻求复仇时机。一回她成功盗出王印,一半携带在自己身上,一半交于临时入宫办差的奴籍族人,以防被察觉后功亏一篑。
郁晚将那一半的王印交与她,且一道告知她那位族人的埋葬地。她此回来信,正是为了道谢与诉说近况。
闵宵见郁晚情绪低落,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轻轻点了点绿曲寄来的檀木盒子,“不看看是什么礼吗?”
郁晚放下信,也生出几分期待。
檀木盖子缓缓打开,入眼便是通体莹白温润的玉石,待完全敞开,两枚白玉雕刻的大雁吊坠静静躺在盒底的绢布上。
郁晚连连赞叹,拎着系绳小心翼翼取出来,映着明黄的烛光细细赏看,“绿曲手艺真好,不愧是因淮老先生的亲传弟子。还是我最喜欢的大雁,当真有心了!”
闵宵在她身边落座,视线落在那白玉吊坠上,又转向她的脸,轻声道:“大雁是忠贞之鸟。”
郁晚微微抬眉,有些惊讶。
闵宵笃定地颔首,“一生只有一位伴侣。”
郁晚兀自感慨,他错着手指等了一会儿,见她全然没有表态,暗自腹诽她不解风情,口上斟酌道:“绿曲姑娘送了两枚,会不会是一对?”
“嗯?是嘛?”郁晚爱不释手,露出几分不舍之意。
闵宵抿唇看她片刻,悻悻道:“我下回去信问问她这两枚玉坠有没有我的份。”
他说了这般话,却见郁晚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忍不住蹙眉瞪她,“还是说这一对的东西,你有别人要送?”
郁晚斜眼看他,面上揶揄笑出来,“你怎的这般爱吃味?”她分出一枚吊坠递到他面前,“除了你还能有谁。”
闵宵面上总算舒展开,心满意足地去接,覆上她的手却没有松开,轻轻一拽将人拉进怀中。
“时辰还早,”他喉间滚了滚,“夜还很长。”
郁晚顺势攀上他的脖颈,温热的唇瓣虚虚扫过他颈间的肌肤,含住凸起的喉结重重一吮,接着往上游移,贴上他的唇,停在呼吸相闻的距离。
“闵宵,我想与你讲讲我来日的打算。”
闵宵身上一顿,大有正襟危坐听她细讲的架势,“你说。”
郁晚鼻间溢出轻笑,一手往下握住他腿间的鼓起揉了揉,声音喑哑,“边做边讲。”
......
一年后,郁家镖局重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