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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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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胀大的阳物竟被他用布条包裹起来了,且还缠得结结实实,好似在等谁拆封一般。

荀晋源做这事时本还满心期待六娘的反应,如今真教她发现了,却又羞得难以启齿起来,“想…嗯…”

“嘁,有胆子做还没胆子说了,快起来给我瞧瞧!”忆起上回给荀晋源套的绳结,六娘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人不会是以为她喜欢这样吧?

感受到六娘盘在自己腰上的腿松了开了,荀晋源滚了几下喉结,从她身上起来,复又跪坐在榻上,只余那红绸包裹的阳具却不受控地高高翘起。

借着红烛的余光,荀晋源抬眼便能瞧见六娘腿心的幽深,可他却疑心她与自己动了气,慌忙低下头来,更不知该看向何方。

“嘶,你这是等着谁给你拆呢?”六娘没有挺腰坐起,赤着身子蛇行过来,柔若无骨的双手攀上了荀晋源的大腿,触了一下他那物什,“都这么烫了呢。”

随着六娘的胳膊慢慢缠上他的腰线,荀晋源再没能压下心头的欲火,按住人粗喘一声,分身都差点弹她脸上,“是…”

“我入赘杨家,自,自当如此。”即便是在床上,荀晋源也实在说不出那些肉麻的下流话来,一字一句全凭本心,“薏娘,我…我只想给你看。”

六娘绝倒,这荀生是完全不要自尊的吗?居然将自己打包了送给她?

“呵,倒是有趣,就让我看看你的能耐!”见红绸都被阳物撑得绷起,六娘一边笑,一边伸手去解。

分腿而坐的荀晋源,依然没有多余的动作,即便忍得艰难,也只攥住被单大口喘息着,“薏娘…”

六娘甫一解开红绸,便见那粗长的阳根跳脱出来,肉筋盘虬,顶端硕大,直打到她脸颊上。

“嗯哈…”

荀生压抑的喘息声传到六娘耳边,她也不禁念起他的好来。这人非但阳物生得如麈柄一般,床上还是个任她拿捏的性子,怎么不算个如意郎君呢?

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六娘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压得他倒又未倒,“夫君等候多时了,就让为妻来一解你的相思之情吧。”

一语毕,六娘都觉得自己沾了些读书人文绉绉的调性,言辞间竟把欢好之事搬上了台面,大约真是与荀晋源这般的读书人待久了,可都有附庸风雅之嫌了。

“哈啊…”抬起腰分开花唇,六娘用蜜水淋淋的花穴蹭了蹭那伞状的龟头,很快对准坐了下去。

双手撑在荀晋源胸口,六娘只觉身下满满当当,不由娇声埋怨了起来,“嗯哼,夫君那里好硬,都快插坏六娘了…”

待到性器完全契合,荀晋源几乎撑不住要倒下,直搂着人翻进鸳鸯戏水的被子里,心随意动捣起穴来。

“那里,哎轻点…”六娘以巧劲化解了荀晋源的蛮力,被翻红浪之际,还不忘指引他房事的极乐之道,“咳,深浅不一些,别总入得那么深,啊啊,啊啊啊…”

都道女子是水做的骨肉,六娘丰沛的淫水随着二人性器摩擦不断滴落,滴滴答答都弄湿了半床褥子,还无有断绝似的打到荀生腿间,几欲将二人粘得愈加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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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麈柄就是拂尘,一端有毛一端是长条棍状物……(都是多余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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