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高潮了一次,花径里头越发痒了。
珍珠忍耐不住,扭了扭屁股。
“不许动。”陈知让沉了语调。
珍珠果真不动了,只是微微弓着腰,双目迷离,眼泪汪汪,以为自己不动,陈知让就会满足自己。
她实在难受,叫他,“知让。”
陈知让挑眉:“我在,珍珠老师告诉我,这儿痒,该怎么治疗?”
“我、我、我……”珍珠憋得脸色通红,“
陈知让捏了一下胸前的茱萸。
珍珠再也忍不住,手抓着那根东西,对准痒得要命的花口,一下子坐到底。
陈知让猝不及防,被花径夹得直吸一口气。
珍珠才不管他,抱着他的脖子开始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一向在床事上生涩的女孩突然变得主动而热烈,仿佛要把陈知让吞进肚子。
陈知让心中一荡,原来兔子急了,果真会咬人。
他看着珍珠把自己当作自慰棒一样,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陈知让也不介意,待感受到甬道再次开始收缩,他抓着珍珠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地顶起来。
他每一下都用尽力道,仿佛要将珍珠生生拆骨入腹一般。
“哈…知让…。”珍珠哭喊着求饶,“轻点……”
“轻不了。”陈知让咬牙切齿,“重点,珍珠老师才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