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专注,神情认真。沉令仪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眼眶酸涩,沉令仪想落泪。
她记得他年少的时候外出游玩,他看见流离失所的草民,总会尽所能地帮一把。他心怀天下,未来前途无限,实在不必要因为自己背上叛国的枷锁。
这条路她是要走下去的,但他不一定要陪着自己走下去。
以情爱束缚要自由翱翔的雄鹰,这不公平。
沉令仪垂下眼,将将要流出的泪水逼回眼眶,复又抬头。
“你是谁,竟敢于圣上相比?”
头右侧歪了歪,她让自己的脸脱离了裴景煜的手掌心。
顿时失去了暖意,舌头眷恋地在口腔里面刮了下脸颊。
“阿景哥哥,过去的这十几天,令仪很开心。”
像是回忆起什么,沉令仪笑了。
“明明说好的是7天,但我硬是待了十几天。”
“我时常会想,如果嫁给了你会是怎样的,我现在大概知道了。我就当我已经嫁过你了。”
沉令仪又离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