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日,苏窈为了让魏京极专心养伤,也不再去他房间里陪他用膳。
只让梁远时不时来禀告他恢复的如何。
今日入夜时分,便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
苏窈的注意力却在隔壁的书房。
魏京极的伤口裂开,又被她勒令不准出房间,此刻应该躺在榻上休息。
闷闷作响的雷声却让她总是想起他。
人在心慌时,便会怀念起能让她心安的人。
说来,她也有好几日没见到魏京极了,便去看看也无妨。
他的伤口应该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白露来送瓜果时,便看到苏窈取了披风往外头走,忙放好了盘子,道:“小姐这么晚了是要去哪?”
说着她便去提灯拿伞。
苏窈在门口等了她一会儿,却没让她来撑伞,还把琉璃灯也接了过来,支支吾吾道:“我的耳珰好像丢了一只,我去找找。”
什么贵重的东西,竟还能劳得郡主亲自去找?
苏窈也没找个靠谱的理由,总归白露也多少知道点。
而白露误撞见了先前抱吻一幕,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道:“是。”
看到自家郡主走进雨幕里,身影消失不见,白露也叫来了别的侍女,吩咐道:“一会儿去安掌柜那,告诉安掌柜,今夜可以不来陪我们小姐了,若安掌柜的不在,便告知她房里的红儿。”
“是。”
……
苏窈只是想在这样的雷雨天待在魏京极身边。
这会让她有种归家般的安全感。
从小到大都如此。
在房里纠结片刻,她便不打算折磨自己,提起裙摆走了一路,最终敲开了魏京极的门。
他的房里还燃着灯,像是并未入睡。
苏窈等了一会儿,屋里响起脚步声,魏京极站在门口,衣衫半解,双手虚虚握着门框,给她开了门。
青年上半身连件中衣都没穿,只有绷带缠着,下身一件亵裤,很是清凉。
苏窈懵了一下,“你怎么连件衣服都不披?”
魏京极道:“想知道?”
苏窈道:“想。你莫不是就这样坐着批公文?”
他道:“进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