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举出些许,目光直勾勾盯着底下看。
雪白蓬软的隆起,没有一丝耻毛,像个暄软的白面馒头,而他耻毛茂密,和她这么贴着,显得愈发张狂。肌肤细滑,比他这身糙皮不知白皙多少,小腹平坦,此时正在急急起伏。
花一样的地方,吞裹下他的孽根。
仿佛他在对她用酷刑。
严刑拷掠。
强迫她撑开,刑具太过凶狠也要乖乖撑开,吃下去。
但她那处泌了好多水出来,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待她,湿答答的,像是她认罪的供词。
美极了。
艳极了。
就算她要一刀剐了他他也情愿。
崔旭有好多话想说。
可惜她不喜。
他也就不能在此时说。
既然不能说,那就做。
做她的狗,一条挺腰抽送,为她倾心的狗。
但她见过狗儿交媾吗?
知不知道,狗在行这事的时候,可算不上体贴温柔啊。想到他们是交媾,是夫妻敦伦,从她花穴里流出的汁水蜿蜒,打湿自己的卵袋,他想进得更深,更狠,崔旭再也无法忍耐,将她托着,挺腰,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不要——”
才受几下,翠宝吓得一手搂紧他脖颈,一手擒他小臂。
根本无心体会他气力有多惊人,托得有多稳。
水声啪啪乱响,乳波晃动,视线被他强劲的腰力撞出一道道虚影,到嘴边的话也被他撞碎了,碎成细弱嘤咛,带着舒适的哭意。
崔旭听来,如同吃上烈药般,肏弄得更加卖力,深深深深挺进她花心,撞击那团娇软销魂的地方,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崔旭用另一种方式“拷打”她,将她的供词击成白沫。
如用茶筅拂茶,快速击拂,击到瑞雪满瓯,白乳浮出,这时候茶的滋味最好,他周身品尝她,神魂颠倒,根子如同泡在暖水间,欲生欲死。
怎么能不要呢。
他要。
且狠狠地要。
怀里小人娇气,猛送百下她就受不住了,脸红红的,将脑袋抵着他胸膛,小腹一挺,绵绵的腿肉痉挛颤抖。
崔旭想吻她,奈何她不肯抬头。
只好等她颤劲过去,喘上气,将阳物猛地拔出来。霍然释放,翠宝呜咽,腿间女穴翕动,小径中积蓄已久的情液顿时决堤,淅淅沥沥从穴口垂了出来,
崔旭看过几眼,太阳突突直跳,抱着她快步走到床边,将人放下,立即欺身而上。
热汗润泽背肌,如同田埂淋过一场大雨。
他撑在她上方。
看她登顶后迷离的一双美目,香汗淋漓,发髻散乱,别有一番风情,不是淫艳,胜过淫艳,浑身没有一处他不喜爱,简直是上天为他捏了个她。
或者为她捏了个他。
她还记得十多年前,京城长街上的他吗,是不是将他忘了。崔旭抚上她耳后柳尖似的红痕,吻从此处开始,到脖颈,到乳珠,到腹部,到雪芙花琼似的阴阜,呷遍她的汗水。
听她莺莺娇哼。
分开她的双腿,握住她气喘吁吁伸来,想阻止的手。
再一次进入她。
这一次,顺畅许多,软肉层层攀狡,迫不及待和他角力。
“崔旭!”
喘息间直呼他姓名,娇柔可亲,仿佛是新婚妻子对索要无度的丈夫有些埋怨。崔旭爱听,爱听极了,险些出声回应,好在忍住,低头蹭蹭她的粉腮,浅出深送肏弄快了起来。
一面吻她,一面肏弄。
床架咯吱咯吱,也来助兴。
褥面是青布,更衬女子雪一般白腻的肌肤,只是此时,为他的肏弄,泛出浅浅粉韵。
无数高山出现在翠宝眼前,山脉走势忽高忽低。
她落下,又上升,再落下,又攀登。
有一瞬,什么都听不到了。
隐约觉得男人双臂锁在耳侧,肘部抵住肩头,他用这个姿势囚禁了她,将她完全压在身下,无休无止地要她,怎么也推不开。
他的粗大,填满了虚空。
他的快,让她忘了解药。
极致那一瞬,甚至夹住他的腰,耳边响起低沉笑声,伴着笑声,有股不属于她的热流冲击进最幽微的地方,非但没停下,又是一段癫狂的风浪,快把她晃碎了。身上的人接着浪潮,延续新一度抽送,仿佛没够。
翠宝失神,自然看不到崔旭此时痴迷的眼神。
更看不到他鼻尖玄着汗水,凑到她耳边,吻了吻通红的耳廓,轻轻开口。
一团热气击中耳骨。
翠宝想听,可是意识飞去好远,她低吟,皱起眉心。
那人仿佛会意。
再度贴近。
“汪———”
怕她没听清,舌头抵住上颚,将生动的犬吠又一次送进她耳里。
“汪汪汪汪——”
她说,偏爱夫婿做狗,夫妻敦伦时不许说话,只能汪汪叫唤。
他无不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