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风月的富家子,哪里受得了。
没几下,陈伯劳便舒爽到不住呻吟,酥麻到快要交代。
若不是紧要关头想起二叔的谆谆教诲
——没有女人喜欢爱写急就章的男人,急就章,万万写不得!
他恐怕已经城池失守。
失守在她软乎乎的掌心里。
陈伯劳强忍,眼尾飞红,哭道:“呜呜……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妻主也喜爱伯劳是不是。”
不等翠宝回应,他又啜泣道:“伯劳也喜爱妻主,扬州初见,伯劳就知道,此生非妻主不可……啊,轻些,好痛哦……好舒服。”
喜悦让泪水更汹涌。
他虚握着翠宝的手腕,颤抖连连。
一边呼痛,一边快意。
少年弓着清瘦背脊,啊啊叫着,不住顿足,几次夹紧臀肉在发抖,整个人快成为烧红的虾子。
“要停么?”
她问。
不知怎么,看他这番可怜相,翠宝只想逼他哭得更狠些。
“不不不要,不要停,妻主继续,伯劳不痛!!”
他颤抖,红着脸看灯影下的翠宝。
如瀑长发红绳束着,明眸生辉。
仿佛星河落在她眼里,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她不乱,他乱了,乱得喜出望外,乱得一塌糊涂。嘴里呜呜哭吟,如果现在停下来,和把他推进深潭有什么分别。
他会死的!
呜呜呜,他想要,好想要!
她给的他都要!
二叔说,阳津就是男人的血肉,只能给深爱的女子,他想给她,他知道,自己要到了。
要到了。
真的要到了。
说到真就到。
“呜呜呜伯劳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啊。”
极致一刻,陈伯劳哭哼,性器狂跳,慌张抓来翠宝的手,夹臀挺腰,白浊一道道激射而出,腿心皮肉簌簌抖动。
可怜如被狂雨打垂的花枝。
他双腿交错,不停在狡。
看着翠宝的眼神,和泪带笑。
靠着一张少年面孔,青涩懵懂,把介于男女之间的妖媚融会贯通得极好。
翠宝眨眨眼。
看他好看的颤抖。
白浊喷上她的翠色长袄,喷上左手那张写着他生辰的庚帖,陈伯劳急促喘息,什么都不管,弓着背脊抱住她,将脑袋埋进她怀里,像个病苦的弱儿。
气都没喘匀,咳嗽着,挤出一句:
“还要,还想要。”
“伯劳还要。”
粉净的肉物释放过,应该收敛才是。
翠宝却觉得它在自己手里似乎又抬头了。
健旺太过。
十六。
这个年纪男子的阳物,她真头回见。
都似陈伯劳这样,不知疲倦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她微微愣神,他又贴了上来,阳物顶着满冠淡腥的白浊,又一副完全精神的模样。
“妻主。”
“姐姐。”
“还要,还要。”
陈伯劳满嘴还要,贪吃不够,嘤嘤着流眼泪。
翠宝拿他衣衫擦手,找到床下的靴子,二话不说,连人带靴一起推了出去,砰的关门。
秋风甚利,陈伯劳见自己被赶出来,委屈半晌,才捧着衣衫鞋子到墙角喊护卫放梯子。
爬上墙头,扭头看着屋里灯影,还想争取一番,噗的一下,灯灭了。
陈伯劳呆了呆。
“欸,少东家怎么又回来了,咋不在那头过夜?”
墙根下有人犯嘀咕。
自以为小声,气得少年砰砰两下,丢靴子砸人。
“你懂个屁!妻主她是爱重我,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美好之事留待他朝,懂不懂!你们这群武夫,成天舞刀弄棍,想也不懂什么叫闺中乐趣。”
他高骑墙头,哼了声。
小院连着小院,这些动静,高献芝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想必是陈伯劳自荐枕席,又被翠宝无情地撵了出去。
他卷了卷书,此时灯下在读。
幻想着脑中情境,仿佛亲眼所见,唇角止不住上扬。
心里一阵欣喜。
才吃的蜜枣,到现在嘴里还是甜的。
越来越甜了。
然而,第二日。
当他在前院高高兴兴搓洗翠宝的衣物时,瞥见长袄上的白浊斑点,霎时僵成一方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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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知道,二叔到底都教了陈伯劳什么?
可不可以采访一下陈家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