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素来温文尔雅,锦屏却听见他咬着牙低咒一声。
还来不及笑,陆乘渊就冷下脸抽身出去,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帕子接住了从穴口流出来的精液:“今日也敢疯?不怕元臻看出来么?”
锦屏不以为意,赤着脚踩在他肩头,小腿肚贴着哥哥的耳朵夹着他脑袋晃荡。
“哼,那又怎样?区区一个粗糙的北地蛮种,哪里能懂这些。”
清理完毕,陆乘渊微微叹息,他直起身子站在床边,擦拭自己的手指头:“男子阳精腥膻,你一会儿记得想法子清洗掉。”
“哥哥……”锦屏一骨碌爬起来,楚楚可怜地揪着他的腰带,将脸贴在他腰腹,“你就要走了,对吗?”
“嗯。”陆乘渊亦是不舍,然而却不敢表露出来,若是他率先懦弱了,妹妹又如何能有勇气呢?于是他微笑着揉揉妹妹的头发,手指摩挲着那支金雀钗。
“小五,下一回见面的时候,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再没有其他人能阻止了。”
她只能默默注视着陆乘渊离去的背影,眼泪无声地往心里吞咽。
“好,好……”
月上中天之时,元臻在内侍的搀扶之下,晃悠悠地站到了婚房前。他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自己则在冷风中矗立着,望向殿内。
等到酒意消散了些,径直推门进去。
喜烛已经燃了大半,红泪正滚滚地滴落,凝固在烛台上格外显眼,他喜爱干净整洁,偏偏瞧着这一团黏腻也不觉得污糟,满心满眼都在床上躺着的小公主身上。
衣衫未解地爬上了床,单手搭在公主地肩头:“睡着了?真等着我来弄醒你么?”
“唔——”锦屏吓了一跳,刚要惊呼出声就被元臻捂住嘴巴。
声带振动发出的呜咽落在掌心,痒痒的。元臻掰过她的肩头面向自己:“别怕,是我。”
手肘压碎了什么,卡擦一声脆响。
元臻眉头一皱,抬手去看:“什么东西啊……”
“哈哈!”锦屏乐得笑出声,他那模样着实滑稽,红色的喜服上粘着碎裂的花生和桂圆壳儿,她不知为何心情大好,胸中阴霾暂且抛之脑后,伸手替他去摘那些碎屑,而后逗他,“太子殿下一回来,就把自己的子嗣给弄死了呢。”
元臻以为自己喝醉了,完全没有理解她的话。
锦屏忍俊不禁,捻起一枚桂圆捏在指间:“这些都是寓意早生贵子的吉祥物,你将它们压碎了,那可不就是不要子嗣了么……”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元臻狠狠拽过,压在身下。
“能给你子嗣的是这个,知道吗?”勃起的性器顶在她小腹上,元臻的眼睛充满着占有欲,“信那些虚的可没用。”
他捉住了公主的手腕,钉在她的耳边,急切的吻就扑面而来,深深印在她的唇上。
“唔唔……”元臻的吻掠夺又强势,锁住了公主的双唇令她没办法呼吸。她不得不伸长纤细的脖子,仰着面承受这浓烈的深吻,试图找到一丝缝隙,得以喘息。
锦屏方才刚被哥哥干完没多久,全身都软塌塌的,这会儿更使不上力气,何况元臻体格高大魁梧,远非她能够撼动得了的。
被吻得嘴巴都合不拢,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来……
直到公主的檀口中也满是馥郁酒香,元臻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嘴唇,跨坐在她身上,就要剥掉那些衣衫。
所有纷繁复杂的仪式在白日里都已经做完,魏国太子的新婚之夜,只需要与太子妃纵享云雨,好增进床第之欢,为日后绵延子嗣埋下种子。
他的手指从裙角伸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摸到了穴口。
“这是什么?”元臻的手指刚要塞进去给她扩张润滑,就被某个东西缠绕住了。
轻轻一拉,湿漉漉的狼牙就从公主的花穴中掉落出来,她不知已经偷偷流了多少水,连串连的红线都是潮湿粘腻的一团,吸饱了水分。
淫靡放浪的动物牙齿在自己眼前晃,一滴晶莹的粘液自上而下滴落,好像是从狼嘴里流出来的口水,觊觎着猎物,馋得发狠。
元臻的欲望在这一瞬间爆裂开来,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拆吞入腹。
他让她等着,小公主却跟一枚狼牙先玩了起来。
“这东西也能让你这么湿么?”元臻的眼眸透着危险的欲念,“我还没肏,谁准它先进去的。”
锦屏无端有些心虚,元臻不知情,却字字句句意暗指着陆乘渊的行径,她面颊烧红,轻轻拍打他胸膛,“你是不知道自己多大么?我害怕还不行吗?”
元臻眯着眼,琢磨出了她这话里的意思。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夸赞,更何况在魏国这样崇尚武力的地带,强壮粗大的男根亦是象征着能力的一种,足以令人崇拜,从前在军中与部下一道沐浴时,就有人惊呼过太子殿下的尺寸,元臻当然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能被公主变相地崇拜则更是愉悦,于是他低低地笑,决定暂且放过这颗讨人厌的牙齿。
元臻将它随手丢在一边,继续亲吻她的脸颊:“那我先帮你舔一舔,让你再湿一点,一会儿肏起来就不痛了。”
锦屏缩着脖子躲了一下:“不要。”
尽管已经洗干净了,可陆乘渊毕竟刚刚才射在她身体里,再是孟浪,也着实不能夹着元臻的脑袋让他舔穴。
“也不是只有舔,才能变湿的。”锦屏的指腹在他腹部肌肉的沟壑处划动,眼眸晶亮,“换个玩法,怎么样?”
下章还是太子的饭!臻哥还是初夜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