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屋外的空气黏稠沉闷,没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蝉鸣也清浅到微不可察。
二楼的动静不算大,但是架不住你全神贯注,竖耳倾听。
……
原来是这样啊。
小源今天看见喜欢的人了,疏解疏解也正常,能理解。
如果这个时候去敲他的门,小孩会不会萎掉?
你乐了,手肘撑在楼梯扶手,颇有闲情雅致喝水,说不上尴尬,只是有种无意看到自家小孩精彩纷呈的日记本,第一反应是先不怀好意哇塞,然后细细品读,最后合上复原,脚步轻轻离开,深藏功与名。
不过手冲为什么会连带木地板也发震,这是只有耳朵发挥功能的你没法理解的。
话说小源声音真好听,和外表严重不符,喘息不再掩饰,应该是快要结束了。
听墙角听一两声还行,坚持全程真的就成变态了。
你要开溜。
“姐姐,为什么还不睡觉?”模糊的黑影站在楼梯最高层,你被打个措手不及,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有未消解的情欲,有低沉的怒气,总之很不友善。
你不合时宜想到惊悚片中把人推下楼梯,最后镜头给到一个冷漠笑容或者始作俑者身影的经典桥段。
“口渴,起来喝水。”
气氛不对劲,尴尬对话什么的更诡异,你移动脚步,捧着杯子恰如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