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狐疑看他,一时之间理不清状况,但仍点头,茫然应了句:“那好吧。”
殊不知这副顺从模样落在姜幸眼里,平白将火气扇得更旺,嫁进姜家,还真委屈了她不成,本想吓唬一下,她还真敢应,气得咬紧牙关:“行,先将库房钥匙还我。”
原本是呆愣愣的娇相,闻言,陡然辞厉,谢行莺捂紧了左侧插兜,仿佛遇敌的小野狸,杏眼瞪圆,尖声吼道:“原来你想把我赶出姜家,好独占那些宝贝!”
怎叫独占,本就是他的东西,姜幸好笑,见她满眼警惕,心情顿时舒畅,戏弄小猫一般,将手探过去晃了晃。
谢行莺惊慌失色,挥舞着手阻拦,本该落在腰侧的手,反倒压在了挺翘椒乳上,触感绵软,他愣住,滚了滚喉结,压声道:“不是你要和离吗?”
她一门心思放在钥匙上,想起她在云京时,买件新衣要求三拜四,受足了气,还时常被京中小姐嘲讽,哪比得上姜家阔绰,穿不完的漂亮衣服,她脸颊红润,含糊小声道:“唔......我又不想和离了......”
姜幸以为擒住了她命门,漆眉舒展,恣意笑起来,身躯又朝前逼近半寸,咬耳道:“那你可得仔细侍奉夫君才行。”
他掌心搁着布料,压着雪乳揉,谢行莺腰上泛起一段酸麻,骨头都酥了,她没忍住,眯眼呻吟了声,下一秒反应过来,瞳孔发颤,掰扯他小臂道:“你做什么。”
姜幸姿态张狂,单手捆了她一双雪腕,压过头顶,解开镶了玛瑙的盘扣,毫不顾忌道:“我想做就做,还须同你商议不成。”
谢行莺臊红了脸,先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才稍稍安心,拼命挣扎着手腕,弯腰阻止他摸进去的手,羞涩惊呜:“你疯了,被人撞见怎么办!”
姜幸将领口彻底打开,入眼雪嫩,映在瞳孔里却让眸色更暗,将自己的宽大披风笼在她身前,算是解了她的焦虑。
手掌径直探进细嫩光滑的身体,粗茧蹭过雪肤,勾起战栗,谢行莺娇呼,扭着腰躲闪,呜呜咽咽地骂:“登徒子,你简直不是人,呜呜我要告诉你爹娘!”
姜幸噗嗤发笑,这什么话,他还以为只有五六岁的稚童受了气,才吵着要家人撑腰,掌心托着椒乳掂量,雪腻的波浪柔得像水,他弯起眼,坏得很:“娶你进来就是传宗接代的,他们巴不得你早点怀上姜家的种。”
谢行莺委屈盯着他恶劣的脸,最终也只能权衡利弊,发烫的脸靠过去,气哭妥协:“我恨你!至少别在这里!”
姜幸利落松了手,将她拦腰抱起,朝院落方向走:“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