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身体哆嗦,哭得梨花带雨,却不自禁夹住了姜幸腕骨,肉腔搐动,将手指吞得更深:“嗯......嗯哼.....”
姜幸听她放浪软哼,勾唇:“还敢提和离吗?”边威胁,边加快了抽速,手指破开媚肉,捣鼓出响亮水声。
谢行莺掀眼,抬起下颌,喉咙发出一声不屑,哼声软绵,却格外骄矜,姜幸听出挑衅意味,被激到,寻到皮肉间湿热阴蒂,恶劣轻旋。
身前女孩的反应剧烈,犹如油锅泼了瓢水,滚圆泪珠断了线,崩溃淌落,小腹酸软,当场失声,旗袍下肉腔痉挛,喷涌出温热淫水,一路汇流去了雪白小腿。
她昂着头,瞳孔失了焦,一截纤伶伶的雪颈都在颤,极致的快感席卷身体,将她拖进情欲的沼泽。
迷糊间,门外有下人敲门:“少爷,少夫人,老爷派人请你们前往正厅。”
谢行莺慌了神,生怕被人看见这副糟糕模样,一管水嫩嫩的纤指揪紧他长袍,脸颊浸了桃粉,呜咽催促:“不要被......不要被看见......”
姜幸见她服软,扭头冲门外直截了当呵斥:“滚开,”身体笼着她,小臂撑在两侧,恣意扬眉,仿佛在得意这局是他赢了。
谢行莺别过头,乏力的掌心握成拳,猛捶他胸口,只是力气比猫崽子抢食也大不了多点。
姜幸哼笑,摸到一方锦帕,抬起她的一只腿,谢行莺吓得惊呼:“你还要作甚!”
“闭嘴,”他嗤了声,也不解释,顾自擦拭她腿心一痕水液,动作有些粗鲁,谢行莺才不信他好心,扬声吼道:“不许你再碰我!”
见她不识好歹,姜幸脸色淡却,揉了帕子扔她怀里,转而威胁:“一会去了爹娘面前,放乖点,敢说有的没的,仔细回来再教训你。”
他舔着后槽牙,附她耳边又低语几句,眼见谢行莺如同火舌燎过,脸颊滚烫得红,遇见姜幸前,她竟不知世上有这般多个秽语,羞得杏眼又沁水光,嗔怒推开他。
姜幸混不吝笑,提脚跟上,姜府前身是百年前一位王爷的避暑府邸,自然雄伟,两人前往正厅,才走一截,谢行莺就娇气喊累,落后几步不肯动了。
姜幸不允,攥紧她手,强硬将她往正厅拖,谢行莺挣脱不开,雪腕被捉出红痕,哽咽红了眼,即使在谢家,她也不常受这多委屈,眉眼颦皱一团,竟又要哭了。
“姜幸携新妇见过爹,娘。”
姜幸拽着不情不愿的谢行莺走到正厅外,踏过门槛,率先折腰问好,谢行莺看了眼上面的两人,茫然无措,稚气眉眼透着呆,得亏还有张脸生得乖。
姜夫人莞尔,温柔道:“梨州离云京千里,也不知你是否住得习惯,莫怕,只当在自己家里。”
“真的吗,”谢行莺瞳珠亮了亮,脆声反问,得到肯定后,她心安理得转身:“那我先回去休息啦!”
姜幸不敢置信,指骨攥得咯噔响,冷笑了声,伸手擒住她后颈肉,捉猫崽似得将人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