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珠发颤,逼出了星点水光,粉唇半张,雪颊飞上两片酡红,羞愤吼道:“你怎敢如此羞辱我!”
姜幸姿态随意,脊骨舒展在藤椅间,摆了摆手:“那算了,你自个回府,我一人听戏。”
又补上半句:“回门的事也作废罢。”
谢行莺快气哭了,恨不能绞了他,呜咽骂道:“姜幸你混蛋!”见他态度坚决,犹豫再三,心一横,闭了眼,红着脸将掌心残渣舔了个干净。
姜幸直直盯她噙着泪光,小口吐舌的模样,粉舌如同扫在了他心窝,蚁虫噬咬般,酥酥麻麻的痒。
他遗憾啧了声,心里升起坏念头,下次定要让谢行莺来舔他的手。
搁着一栏严实屏风,戏子姗姗来迟,得了姜幸指示后,咿呀开唱,谢行莺还被拘在他怀里。
她不爱听戏,往日只觉得唱词深奥,可今儿听着,又发觉哪里不对,柳腰嫩蕊,檀口花露,配合婉转调子,莫名臊红了脸。
她推了推姜幸,嘟哝道:“我不想听了,你放我下去。”
姜幸箍她腰的手更紧,鼻息轻扫,眼见雪肤蔓延上红晕,勾得眸色更深,沉声问:“你可懂她唱了什么?”
谢行莺咬着唇肉,眼神懵懂,只觉他此刻的眼神格外的凶,似要将她活剥了般,屏风外还在唱,她却连骨头都软了,像火舌燎了般,燥得心口发慌。
她止不住想逃,扭了扭腰,察觉到了异常,似乎有东西抵住了她,谢行莺低头想寻,姜幸却掐住她下巴,咬耳恶声:“好心请你听戏,你不老实,偏要摇着屁股发骚,那便亲自唱予我听罢。”
谢行莺惊圆了眼,刚想出声反驳,便觉腿心一凉,姜幸掀开了她裙摆,摸到了一团暖香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