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自小桃花缘浅,家里也无甚异性姊妹,懒散靠在一旁,瞧她捯饬,倒也稀奇。
见她拧了管状口脂,姜幸探身夺走,突然不允:“我那夜说了不许你用这东西,怎得还涂。”
谢行莺掌心呼呼拍在桌上,不满瞪他:“干你何事,还我。”
他将口红绕在指尖玩,压下眼皮,冷哼一声,心道这玩意腻得很,若日日都抹,他得吃进去多少。
随手抛起后握进掌心,挑眉,不容置喙:“丢了。”
“姜幸,你无赖!”她推开春喜,扑过去不自量力捶他,不甚疼,反倒胸前二两肉贴上来,无名得燥。
姜幸也被她带得幼稚,举高了口红,逗猫似得耍她玩,一手抵她额头,勾着唇道:“当真跟笼子里的小鸟似得,又弱又小。”
低头觑了眼她自然泛粉的唇,像春枝上的桃,嫩生生的,原也不必用那玩意,好奇问:“作甚非得涂。”
谢行莺伸手摸了下饱满的下唇,神态无辜,嘟哝道:“不够红呀,你个乡巴佬不懂的唔唔——”
她话没说完,杏瞳被大片阴影占满,姜幸伏身,覆唇而下,揽腰的手死死遏制住反抗,攻势极凶。
他总爱勾着舌尖嘬,偏要瞧她呜咽不成声的狼狈摸样,春喜没成家的小姑娘,臊着脸躬身退出去,浑不敢看。
姜幸吝啬得气口都不留她,本该缠绵的吻,宛如酷刑,谢行莺提不上气,头脸涨红,揪起他衣领踩上他脚。
亲了好一会,他才松唇,容她大口喘息,雾气笼进眸底,附上薄薄一层水汽,谢行莺翘起下颌尖,凶狠瞪他,殊不知胸口起伏,娇唇半启,模样招人得紧。
姜幸凝暗了神色,掐着她下巴,对准唇肉咬了一口,弹牙香软,绯色蔓延来。
“如此,自是不必再用那口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