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演不下去了…”阿香捂着脸埋在舒柔的怀里。“我当不了演员,也做不成导演。身份对换越来越混淆,我甚至分不清回忆里当初吻我的人是谁…”她呜咽地控诉着,像是被抛弃的雏鸟将自己缩得越来越深。
“你想摊牌?”研时听出她话的潜在含义。
阿香吸着鼻子刚想点头。
“不行!”舒柔打断她,她握着阿香的肩将她从怀里推开。
离开温暖的怀抱让阿香一时愣住。
舒柔持反对意见出乎研时意料,她一向是最心软那个,可这次居然?
“你可以哭,情绪也可以发泄出来。但你不能认输,发泄完也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面对他们。”舒柔以一种压迫的姿态紧盯着阿香嘱托。
阿香则木纳地从舒柔握着她的手臂回看向她询问。“阿柔你怎么了…”
舒柔避而不谈,翻来覆去说的几句话只要阿香记住一件事——女人,不能做受害者。
心里做了几个猜想。
研时沉思,觉得很有必要和舒柔谈谈。她正要开口,冷不丁响起一声叫喊,很突兀地从身后插了进来。“别聊了!来喝酒!科瓦尔从舰上捎了香槟过来。”
“沙滩要配着香槟才合适!聊什么呢这么久?”盏走近,哥俩好地拍了下研时的后背。
研时假笑着躲开扫了眼某人,嘴上毫不留情地阴阳他。“看来有人按耐不住来打探情报了,但就是不知道他是为了谁。拍背?这可不像你啊‘盏’。”她还特意为了‘好兄弟’加了重音,瞧她多贴心。
盏的笑容僵在嘴角干笑了两声,打着马虎眼说去晚了冰块就不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