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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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如瑾皱眉:“做什么把它关在马棚?”

“它自己要往那儿跑。”

第45章 重逢

“福儿呢?给我抱过来。”

“她睡了!”

“你动作轻些,别惊醒她。”

……

见他不动身,晏如瑾皱眉:“你什么意思?不让我抱走吗?”

“这么晚了,你来回跑什么?”

“再晚我也得回去,我还没想清楚到底三从四德,以夫为天是什么意思呢!”

听了她这话刘承继上前,他拉了晏如瑾往后退了两步,关上门转回身来看着她道:“想不清楚就算了,我也不逼着你……”刘承继声音弱了下来。

玄黑色的斗篷披在肩头,衬得挺秀的脖子莹白细腻,略有些丰盈的脸颊,肤白胜雪,心里一时有些烧的慌……

晏如瑾抬手拨了拨他,没拨动,刘承继低头看着她眸色深深……

“你让开,我得回去了。”

“你为什么不愿回来?”

“是我不愿回来吗?”晏如瑾清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声音不高不低,不大不小的道,“我在京里日日盼着你回来,我盼了一年多,连你的一封信都没有,我日日等你等来了什么?就等来了王府的管家……不是你说的吗?我想清楚了你才允我回府,我现在还没想清楚……”

“我也不知你在盼我……”刘承继听了她这般说急急的解释道,“你回来后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就没想过信是被陛下拦了吗?你自己不争气你不知道吗?”晏如瑾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反而是你,你给我写信了吗?”

忽然就觉得心酸,晏如瑾别开头道:“自从我嫁给你开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我的笑话,你也从不给我脸面,为了一个花魁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出来,在边城时我还只当你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混蛋了……我回京后日日盼着你回来,结果呢,你倒是回来了,可我却成了最后才知道的那个人……你回来都多少日子了,还没登过晏家的门……你总是不怕我被人笑话,从来就没有替我考虑过一点点对吗……”

晏如瑾吸了吸鼻子:“你还跟我说,福儿姓刘,不让我抱她,你知不知道生她时……我差点就没撑过来……刘承继,我有些受够你了。”

……

晏如瑾带着孩子回晏府了,第二天一大清早刘承继拉了一马车的礼物上门,晏家收了礼,晏大公子陪着他在前边儿厅堂里坐了近两个时辰,到了午饭的点儿,却没留人吃饭,将人打发了,自然他是一个人走的,晏如瑾和孩子没跟着。

刘承继回家吃了顿饭,下午又拉了一车的礼上门,这回二公子又陪他在前堂坐了近两个时辰,晚饭前又把人打发了。

八月十五这天一大早,宫里边儿传出旨意,召晏如瑾带着孩子进宫过中秋,申时刘承继上门来接人,晏如瑾抱着孩子坐在车里,刘承继骑马走在外边儿,一路上没有交流。

中秋晚宴依旧摆在元祥宫,除了怡王夫妻,皇帝的兄弟子侄悉数到场,侄孙辈儿的也来了一些,宴席过后皇帝兴致不减,领着一大帮亲戚前往御花园赏月。

御花园里便不如元祥宫那般拘束,男人们饮酒作诗,女人们也聚在一处闲聊,小孩子跑跑闹闹的确实有几分热闹。

皇帝身边围着几个兄弟侄儿在那作诗,刘承继文采不好便没往跟前凑,映月湖边有几处假山奇石,他便靠在一处奇石上,目光落在不远处,皇后娘娘身边坐着的晏如瑾身上。

“今儿个难得一聚,阿继怎么不过去和大家一道喝几杯?”

刘承继转头,便见自己的堂兄诚王刘承睿走了过来:“诚王兄怎么也过来了?”

诚王笑笑没答,到了跟前换了话题道:“你这一回来,可是闹得厉害,封了春风楼不说……我听说宁远侯府上的一个庶子被你押走了?”

“谁嘴巴这么快,这才几个时辰的事儿,就给我传开了?”

诚王皱眉:“好好的,你去惹他做什么?宁国侯可是好惹的吗?他若闹起来,皇伯父都要跟着头疼,你看看今儿个这晚宴,其它几位侯爷都到了,就这位没来,和玉公主也没来……你这是到底为了什么?”

刘承继抬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看着还算和气,他道:“我也是没办法不是,春风楼的老鸨告状,说宁远侯府的七公子脾气不好,时常大骂楼里的姑娘不说,还曾经毁了楼里一个红牌姑娘的脸……”

为了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能跟宁国侯撕破脸,赶着中秋节呢,就把人儿子给抓了?再说这事儿和他一个王府世子有什么关系!

对刘承继这一说词,诚王是一点儿都不信,他皱眉试探道:“虽是荒唐了,只是到底也不是大事……”

“事情虽小,可闹起来难看,既是撞到我身上了,我也不能不管!诚王兄,你说是吗?”

不想一年多没见,昔日那个浅白的堂弟转身竟变得这般奸猾,诚王神色莫辨,顿了顿后应了一声:“确实。”

“我女儿哭了,我去看看,诚王兄,少陪了。”刘承继说着便走了。

诚王抬眼便见到皇后娘娘身边的世子妃正晃着怀里的孩子在哄着……

“程睿?怎么站在这?”

半晌过后诚王正要离开时,忽听得有人和他说话,转头便见到宁王世子从湖边过来了。

两厢见礼后诚王笑道:“是承阳兄?这不刚才见到阿继在这,因着许久没见了,便过来聊了两句。”

宁王世子笑道:“之前打了两个照面,这孩子可真是沉稳了许多。”

他这般说着,两人不自觉的便都转头去看,就见不远处人群后边儿,刘承继正举着自己的小女儿,高高低低的来回晃着,还真看不出几分沉稳来。

两人收回视线,相视一眼便都笑了,笑过诚王道:“宁远侯府的事情,承阳兄可曾听说?”

“是宁远侯那个庶子的事吧?”

“就是?”诚王状似不经意的抬眼,看着宁王世子,暗中却仔细留意着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只见他眉头一皱,微微叹了口气道:“阿继这孩子办事莽莽撞撞的,也不知是为了什么闹了这一场出来,唉!”

“我倒是问了,”宁王道,“说是侯府这庶子伤了春风楼里一姑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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