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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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萧公子露出这样的神色,众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揣测眼下的情形,却听那低沉的男声慢慢在整个屋子里散开:“你想怎么演示?”

“啪”——

有人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瞬间,杯中的香槟在地上旋开大朵的污渍,溅在附近几人的裤脚上,却没有一个人出口责怪。

那边的怪圈丝毫没有因为这一点小插曲而打乱,只听那不到十八岁的女子轻轻一笑:“梭哈吧。”

梭哈?竟然是要开赌局?

冷不丁,所有人被这莫名其妙的转折弄得云里雾里。

可就在当下,却见从来高贵在云端的萧然竟然微微颔首,“随你。”

所有人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这已经是完全弄不清萧公子的打算了。能让他答应出手赌局,这可从来没听说过业内谁有这个本事,可如果吴老真的是个卒的话,那么萧公子到底为什么突然放弃“送”冷云溪走呢?

还未揣摩出蹊跷,眼尖的酒店经理便已经让人布置好了桌面。

从外间搬进来的长形木桌带着低调的奢华,原木工艺,一看就是古树制成,桌面上已经铺上了一层丝绒织物,看上去便知手感极为顶尖。

一名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侍站在桌边,朝萧公子低了低头。

酒店经理随即询问:“不知要选哪种玩法?”

梭哈虽然又名fivecardstud,每个地方用的玩法不同,在民间因为不容易出好牌,有去掉牌面为2、3、4、5、6、7的玩法,使用的是28张扑克牌,当然,也有人玩的是齐全的大牌,用足52张牌。不过,由于牌数的增多,后者比的不仅是运气,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力才是真正的重点,所以,高手见分下,往往选择的是后者。

果然,冷云溪和萧然当下都做了个手势,竟是同时选择了52张。

酒店经理立即取出一副牌,摊开在桌面上,一字排开的纸牌如游龙一般从他手中迅速翻转。

看得懂门道的人都知道,这是避免有人事先在牌里动手脚,于是当众验牌。

只是,任酒店经理的手势再花哨,牌面再漂亮,也没有几个人去关注这个。

是人都知道萧公子的脾性,以他独创萧氏企业闯进世界名企的能力,小小的赌桌上即便是耍了什么手段,也断无让人看出来的道理。更何况……。

有人轻轻地摇了摇头,莫说冷云溪的手气能高上天,和萧公子这样的人坐在一张桌上,无论是经验还是判断力度都不是一个等级层面的。

萧公子又何必在这种赌局上做手脚?

能让萧家这个当家人输的人,至今怕是还未出生吧。

同样认识到这样的祁湛此刻已经面无表情了,运气或许还有一拼高下的可能,可是记忆力、判断力、心理承受能力还有分析力,这些加在一起,别说是一个冷云溪,哪怕是她家的那位担任外交部实权人物的父亲出现在这,也不一定是萧然的对手,更何况是她。

从他认识冷云溪至今,他还没见过她玩过一次这样的纸牌。

站在一边的吴老,看着蓝朝升和祁湛脸上压抑的表情,桀桀而笑,人影憧憧,看上去,竟显得鬼气森森……。

人心浮动,神色间各种猜测不一而足,只是,那边的两人却已镇定自若地坐在长桌两边,凝神看牌。

那位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侍在众人眼前戴上了特制的白手套,轻轻揭开衣袖,示意并无夹层,也无其他作弊可能。在两人点头后,终于接过酒店经理手里的牌,从桌边取出一只透明器具,仔细将52张扑克放入其中。

随后,轻轻起手,那正面朝下的扑克便如飞花一样从他指间流过,在那丝绒的桌面上先后划过两道弧度,转瞬间,就到了两人面前,于是,一人得到一张开场底牌。

宾客沸沸扬扬间,这样一场看似意气之争的赌局竟这样低调地开始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此间酒店是闻名中外的五星制,虽然站在大厅中央,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侍外貌并不出众,但已有几个眼见的赌场常客发现了猫腻。

这人,似乎是从澳门赌船上挖角过来的人物,专门坐庄,无论是牌九还是骰子都极为出色,但最让人眼亮的还是他的纸牌。

不过,眼下,他戴着特制的白手套,轻轻揭开衣袖,示意并无夹层。后面又自动站了几位对赌技极为感兴趣的大佬,怕是想要施展什么技艺,也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萧公子答应的赌局上,怎么可能会让人玩这种把戏。

几个旁观者忽视一样的时候,庄家便已经轻轻起手,那正面朝下的扑克便如飞花一样从他指间流过,在那丝绒的桌面上先后划过两道弧度,转瞬间,就到了两人面前,于是,一人得到一张开场底牌。

宾客沸沸扬扬间,这样一场看似意气之争的赌局竟这样低调地开始了……。

黑色丝绒桌面上,那红色背面的纸牌显得极为鲜艳明亮。

桌子的两边分别坐着这场赌局的真正主人。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一双纤细优雅的手,堪堪压在纸牌的一侧,灯火下,两边的主人风姿各异,唇边的淡定雍容却惊人的相似。

底牌到手,却是不用示人,直到后面的四张牌全部出来后,底牌才可翻开。云溪收到底牌,并为掀开看上一眼,神色平静地微笑,示意主人家优先。

压在底牌上的手纹丝未动,萧然侧首,看了黑色制服淡定男侍一眼,于是,瞬间,桌面上又划过一道弧度,萧公子收到了第二张牌。

红心a,妖艳的红色纸面,映着满室观众的眼,微微一眯。祁湛下意识地往云溪方向看去,她的第二张牌恰恰抵到指尖,落在所有人的视线里,那张黑桃j竟有几分静谧的诡异。

侍从微微颔首:“红桃a说话。”庄家这样应答,本是理所应当,但这话一出,全场都是一静。

一般情况说,庄家宣布由谁说话,主要是为了让牌面暂时较大的赌家决定下一张牌的价位。牌面较小的其余赌家则会决定是否要跟,或者是跟进多少赌注。

可眼下,这场赌局却和正常的情况完全不同。

因为,谁也没有规定这场比赛的赌金如何,就连几局定胜负都没有事先说明。

可谁有那个胆量去问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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