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2 / 2)
秘书是个年近四十的严谨女人,点了点头,没吭声,直接捧着资料就往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走去。从头到尾,没看冷偳一眼。
“你还真准备给那群人开小灶?”冷偳挑眉,觉得这完全不符合她的做事风格。
“不来点特例,引不出乔老那个老狐狸。”christina都已经在伸展台上摔成个狗吃屎了,想要晋级,没有点“意外”发生,简直是白日做梦。借口她是帮christina准备好了,就不知道,乔老有没有这个气魄敢来咬上这个饵!
只要他来了香港,他凭借的东西还能越过她不成!
冷偳脑子一转,一点即通。双手交叉,他有点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刚想说话,办公室里的座机想了。
这号码?
冷偳狐疑地接起电话,前台这个时候来内线是出了什么事?秘书竟然也直接转线进来?
“冷先生。”前台女职员一听到转接的电话通了,立马一个机灵,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柔美的笑容,即便公司老板看不到,眼前,立在前台的这位男士哪怕愿意瞥一眼,她也立马愿意立刻昏过去。
“什么事?”冷偳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怎么这前台的声音这么绵柔,有点,有点春意盎然的意思?
“冷先生,一位姓‘峤’的先生说有事找冷小姐。”张秘书说冷小姐现在就在冷先生的办公室,前台心里惴惴的想,不知道,这位英俊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和自家boss到底什么关系啊啊啊。
姓“峤”?
冷偳动作一窒,随即表情古怪地盯着云溪:“峤子墨在公司前台等你。”
该不会是你俩真有了什么吧?
云溪那双华丽的眼里划过一道瑰丽的风景,一种极少出现的匪夷所思表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和平时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别有不同。
这人自那天在海边“调戏”了她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样掀过去了?
云溪揉了揉太阳穴,怎么,还未完待续吗?
冷偳看了她的表情,心跳一慢。
由衷地升出一种同情来。
感情峤子墨那样的人,竟然在他堂妹这里也是这种待遇?
就他所看,那天萧然出现的时候,峤子墨的占有欲表现的,啧啧啧……
“还呆在这干嘛?赶紧的,下班了下班了,有人来接你就该偷着乐了。我这段时间天天给你霸占着,都没工夫休息了。”妨碍别人谈恋爱是会被天打雷劈的,更何况,是那个峤子墨。他觉得吧,虽然要把对方那种人当做“妹婿”实在有点心理障碍,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心里偷着yy,毕竟,这两人站在一起,可真的像是一幅风景了。
云溪无奈地瞥他一眼,为嘛每次有人接近她的时候,特别还是个男人,冷偳都会这么激动?
下了楼,两人到前台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发现,里三层外三层挤着的人几乎和那天宴会时差不多。
所以说,港人的八卦意识有时候实在是让人佩服不已。不管是圈内艺人还是普通百姓,只要闻到一丝异常的味道,立刻能一传十十传百。
今天,峤子墨着了一身白色西服。清冷无华的容貌毫无理由地被浸染出一份出尘的飘逸来,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要羽化了去。那眉目间流泻出一种古朴雅致的气息,似乎只要看上一眼,整个世界都能为之一颤。
可那周身的气势依旧没变,是以他附近围满了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搭讪的,甚至,隐约间,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小了许多。
冷偳闷笑一声,这种极品,还真不是谁都能本事肖想的。
“云溪。”他自站在原地,转身回视,大厅中央那束灯光自上而下倾斜、落在他身上,凭白让人觉得,这整座大楼都成为他陪衬的背景。华贵的目光堪堪触上她的视线,莫名柔软了几分。他立在那,似乎一直没有动,只是,等着她。
冷偳无声无息地遁了。这个时候,在这种众目睽睽的目光下,他觉得是个男人都不愿意靠近峤子墨三米以内的距离。
一边走,一边闷声轻叹。
怎么有人,能长成这样?
谁知,就在他即将成功遁走的那一刻,背后,轻飘飘地忽然伸出一只手,截断了他的离开康庄大道。“晚上我约了人吃饭,一起来凑个热闹吧。”
云溪竟然开口约人吃饭?百年难得的事啊。谁这么有幸?
冷偳目光一闪,望了望峤子墨面上自然平静的笑,又看了看在家妹子眼底那抹意味深长。
冷偳很不淡定的承认,他好奇了!
谁有这个福分?
看峤子墨那个样子,倒像是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了一样。
明明自己和云溪天天在一起,可为什么揣摩起心思来,他完全不是对手?
三人在整个大厦几乎要被围得水泄不通之前,终于迈出了大楼大门。
峤子墨显然自己开车过来,破坏别人的“约会”不道德的。冷偳心底由衷地哀叹自己的运气,谁知,车门一开,他整个人顿时傻了……。
他手指发颤地指着车里的人,还没有说出话,只见那声音一个飞扑,从他身边直接穿过,然后,重重地将他背后的云溪一把抱住!
☆、第五十章 关键
“老幺!”一声凄厉悠扬的声音简直媲美女高音,将四周所有围观群人的耳膜都震了一震。
之间一个身穿白色不对称长裙,脚穿一双十公分的精致高跟,一张细致端庄的笑脸,一截白玉无瑕的颈项。若说美貌,她比不上冷云溪,但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让人忍不住怜爱的纤弱美,就像是从红楼梦中走出的林黛玉一般,几乎让人顿时移不开眼。
“怎么了?”被人熊抱住,云溪表情却好像走在香舍利榭大道一般,全身透着股优雅,甚至不妨碍她安抚地拍了拍来人的后背。
“你看老金!死道友不死贫道!卖友求荣!”司徒白愤恨地指着背后慢条斯理从轿车上走下来的鎏金,一脸愤恨,以对待阶级敌人的仇视眼光冷冷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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