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阴沉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继而扯紧了对方的颈发,一字一句道:“我,好,爽,啊……”
她扯着男人的头发坐了起来,膝盖压着柔软的床铺,直起半身跪在床面,分开腿。
因为知道这具极具压迫力的身体里装了个多么绵软的灵魂,所以已经料想到他会多么听话。
女孩子骑到男人颈上,抓着男人的头发,在他伸手托住自己的同时,把他扯到自己腿间,用力往上一撞。
“唔…”
肉体贴合的声音闷钝,高挺的鼻梁抵着红肿的阴穴,薄唇压在湿漉的肉缝之间。
那双狭长深刻的眼睛因为内里灵魂的茫然无措,显示为一种不在意无反应的漠然,正定定望向她。
真像啊……
像裴音要求李承袂给她口交,凶巴巴的妹妹把哥哥的嘴巴按在她被揉肿的阴蒂上面,要他舔得她蹬着腿尿出来为止。
少女低低喘了一声,呼吸声无比压抑,双腿发抖,手上用力扯紧了男人的头发,将身体重心转移到他脸上。
“呼……”
她现在骑坐在他身上了,如同驯服一头陷入当机状态的银白娇龙。
纤瘦的脚离了床面,大腿挂在男人肩上,脚趾若有似无蹭着他的背肌,沿脊柱往下滑。
“舔我啊。”她冷声道,用这些话命令他:“舌头,不准插进来。”
男人轻微地挣扎了一下,随即,少女就更用力地坐下去,让他彻底顺从下来。
那张逼已经湿透了,无从判断到底是因为身体敏感,还是掌控身体的人发情。总之水沿着脸部的轮廓慢慢往下流,像蜗牛用触角试探着行迹的到达范围。
黏糊糊的,清澈的痕迹出现在男人颊边,气味娇嫩,惹人意动。
“宝宝……”
甜腻的、潮湿的身体,无比熟悉、无比柔软。男人低低喘了一声,握住脸上丰腴的臀肉,五指分开,掌着软肉收紧,无声地开始舔舐、吮吸。
被身体堵住的沉闷呼吸与刻意压抑的轻喘完全搅在一起,窗外的风雨声中,室内的少女正披散着头发,冷着一张绯红的小脸骑龙。
剑士征服恶龙之前,被这体型庞大的畜生顶在身上在空中翻搅的情形在卧室的大床上复现,战合风雨,高响低鸣。
只是与之不同,少女未置软甲,恶龙没有尖牙,她裸身坐在他身上,除淫玩的湿漉之处以外,没有一点儿来自外界的坚实支撑,腿无力骑挂在对方的宽肩上,出着薄汗。
仅仅靠唇齿,她就抿着唇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那种同样由生理激发的快感,同样因为撩拨、进退与试探导致的崩溃,在这里也重演了数遍。
潮吹之前,她会因为洁癖和某种认知障碍,十指捂住哥哥的口鼻,自己坐在自己手上,依靠磨蹭骨节自慰来到达最后的顶峰,哆嗦着把水喷到手背上面,再看它们顺着男人脖颈流下去。
她甚至不感到疲倦,反反复复的高潮带来的,如对方所言,就是濒临身体机能极限的爽。湿透的大腿根紧紧绞着头颅两侧,细嫩的手指插入发间,她粗鲁又温和地操控身下的男人。
“好孩子…”
女孩子的声音有些沙哑,绵绵的、无法被纠正的软糯。
她半阖着眼:“好会舔……唔…哈……”
她闭着眼拍他的脸,摩挲着要摘戒指,却只碰到细嫩的指节。
女孩子的手指,细细的,连鸡巴都握不住。
少女睁开眼,看着男人被自己闷红的脸,沉默半晌,突然低声道:“像吗?”
“……像什么?”
“像一个妹妹要哥哥跪在床上给她舔逼,而她本人淫荡地喷了兄长一身的水,在他身上被舌头插得前俯后仰,晃来晃去……”
她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腿间的人,透过那双眼睛看到不乖的妹妹。
“全都是裴金金想要的。”
手机还在录音,李承袂拿过来,看着上面的时间按了停止。
裴音已经忍不住了,埋进他胸口要和他接吻。柔软的胸蹭着鼻梁薄唇,李承袂避开,咬牙切齿地开口:“你知不知道你在拿我的身体干什么?”
裴音已经握住了,她揉弄着乳房,若即若离地吻他,低低道:“和你亲近……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了?哥哥介意的话,当成我揉着胸给你看不就行了么,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草自己给你看了……”
她垂头,更深地探入。李承袂受不了她差劲的吻技,按住她的肩起身压回去。
舌尖难舍难分,身体相缠在一起,难以分出彼此。李承袂闭上眼,再睁开,眼前近在咫尺的,是妹妹颤抖的睫毛。
他怔了怔,面无表情把裴音扯到身下。
自己刚才原来已经硬成这样。
再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起床时早餐就放在餐桌上了,裴音洗漱后揉着眼睛站在餐桌边上,看李承袂取下防烫的手套,反手去解腰上围裙的系带。
她立刻坐到座位,欲言又止,显然还在惦记前一天。
李承袂一记眼刀甩向她:“不准说话。”
裴音:0xo!!
她乖巧安静地吃完了早餐,还是按耐不住,突兀开口:“……我好爽啊!”
李承袂端着盘子往厨房走的脚步一停,回头,正看到妹妹瘫软在椅子上,捂着嘴巴看他。
李承袂安静地回望,雨夜过后的鸟鸣声里,他摇摇头,慢慢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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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不写了但一想还可以这么写
什么都写只会爽了我………………
有点小细节我迟点再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