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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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就怪自己无能。

吉旸心里火烧,打电话叫波人过来,到这个点儿了还没来齐。

阵仗远没有他想的大。

来了估计也是些二十不到的黄毛小混混,蹲街角还行,没见过世面。

装样子都装不像。

越想越来气。

孟平川走过去,给吉旸点一根新的烟,直截了当问:“万卓的人?”

吉旸重重憋下一口气,说:“嗯,估计是看酒吧最近找了批波兰妞儿来,抢了他们生意,趁今天店里生意好,故意找人砸场子,打我脸来了。”

孟平川没接话。

吉旸突然大吼一声:“万卓那狗杂碎我早晚要弄死他!”

看孟平川一直没多话,只站在他身侧静静抽着烟。

也看不出什么情绪,跟寻常没什么两样。

吉旸知道他这店是什么情况,要不是余路平看中了孟平川,三番五次吩咐他把阿川带上道。他是不愿拖孟平川下水的。

他迟疑了下,还是没开口要孟平川去酒吧看夜场。

只拍拍孟平川的肩,甩头丧气坐下:“阿川,场子的事你甭管。”

孟平川心里清楚,问:“你打算怎么做?”

吉旸脚架在大理石办公桌上,摇晃椅子,吐出口烟:“他敢背地里捅我一刀,我他妈就要他拿命来还!”

“不值当。”

孟平川不想多管闲事,但兄弟一场,吉旸在他初入平江遭人白眼时,拉了他一把。那此时他血气上涌,理智全无时,孟平川无法坐视不理。

何况,曼辉出事,对谁都没好处。

孟平川说:“砸了拳馆,只不过是钱的事。”

吉旸把脚放下,一巴掌拍到案面:“万卓他敢这么做,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打的就是老子的脸!我能就这么饶了他?!”

孟平川叹口气,淡淡道:“但你要是弄死他,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事。”

吉旸还想张口辩驳,但想到余路平在电话里斥责,让他不要把事情弄大。

又把孟平川这句往心里听了去,没再作声。

转过身,背对着孟平川摆摆手:“回去吧,我看着办。”

孟平川“嗯”一声,言尽于此。

先走一步。

到程溪放寒假,几个月过去,曼辉拳馆都相安无事。

吉旸不肯吃那哑巴亏,到底意难平。

等砸场子这事过去大半个月,他才派人叫几个生面孔的小弟,守在万卓棋牌室后门,等带头砸场子的万卓亲信一出来,就结结实实套了麻袋,一顿打乱。

废了他一条腿,算是出口恶气。

万卓那头见好就收,跟吉旸这边的损失比起来,他不过是抛下一个小弟。

丢只名贵的手表,都比这事来得心疼。

学期结束,程溪拖着行李箱回家。

朱晨和程卿凌照常上班,孟平川有课,吩咐扁担去接人。

路上,程溪好奇问了当天砸场子的事,扁担嘴快,但好在出门前孟平川给他一通吓唬,说是他要敢在程溪面前乱说,吓着她,他这条腿也就别想要了。

扁担脚底打颤,连连摇头:“没事!就是进了些小毛贼,我还丢了一手机呢!”

程溪“哦”一声,轻声安慰:“人没事就好。”

扁担无所谓道:“可不么。”

到拳馆。

里头换了装潢,跟程溪前几次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眨眼看过去,“曼辉拳馆”四字招牌还挂着,晚上亮灯。

但门边又多立两个广告牌,“火热招生中”夺人眼球,室内也从全是沙包、软垫子变成了隔间,贴了值班表,跟普通培训班没什么两样。

听扁担说,拳馆现在最大的客户不是公司大佬,而是学生。

从小学到大学,全是来打着玩儿的。

教练们全天满课,忙地都没空喝口水。

程溪见不少年轻女士背心外头套个羽绒服,喝着水往外走。

身材丰满,曲线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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