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几次,阿庄发现期宴总是喜欢一下子都插进去,他的速度也不快,她能明显地感受到凶器势如破竹地碾过她的穴肉,直到顶到她的宫胞,两人紧紧相贴。
双腿抖了一下,这个姿势进得非常深,似乎要直直地插进子宫里,阿庄哭着叫了一声。
她想把腿放下来,却被期宴一下子桎梏住了,阿庄的穴口绷得发白,紧紧吃着他的阴茎。
他觉得心里满满的,目光从淫乱处看向她的脸,她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发丝挡住她的脸,期宴伸手拨开乱发。
阿庄的脸上连着身上都粉红一片,她嘴唇微张粉色的小唇若隐若现,双眼闭着,似乎在适应着这种饱胀。
他没忍住去亲她,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更进一步,她的脚趾蜷缩起来,手指捏住被褥。
没呻吟出口的都被他吞进肚子里,他的舌头也灵巧,舔舐她口腔里的敏感处。
下半身也缓缓动起来,下垂的阴囊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外阴处。
跟期宴做爱就如同泡在汤池中,那种暖流自下而上绵延过她的全身。
他修长的手揉捏着她的胸乳,把那颗红豆子玩弄的可怜兮兮。
她闭着眼睛,娇娇呻吟。
期宴的阳具粗,龟头大,总是能蹭过她那处敏感点。
天旋地转间,阿庄被翻了一个面,她跪伏在榻上,期宴把着她的腰开始缓缓挺动,上次在桌子的那次,期宴就发现阿庄的背很美。
腰身纤细,屁股圆润,他每次一撞便荡起涟漪。
他忍不住抚摸上她的臀,来回揉动。
阿庄身子容易留下痕迹,他甚至没有用力,屁股上就留下一片红。
她上半身撑着,随着期宴的动作前后晃动,胸部下垂,乳尖扫在被上带来痒意。
期宴每次操进来,阴囊都会拍在她的阴蒂,不过一会,它就充血肿大,极有存在感的立在空气中。
咕咕唧唧的水声,女人娇娇的呻吟都在刺激期宴的大脑。
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阿庄真的很舒服。
他也是。
每次操到底他都能感受到,顶端触碰到一个小口。穴肉又在他出去的时候紧紧吸着挽留着他。
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大力开合。
大概有几百下,穴肉突然开始疯狂起来,死命地吮吸他,极致地快感致使他头皮发麻,忍着射意,他有节奏地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