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宴冷笑着抽回了手。
“没想到小侯爷还有摸男人手的癖好。”
司贺祎狠狠地在被褥上蹭了蹭自己的手,他被期宴的话气到不行。
“谁要摸你,阿庄呢。”
他眼睛乱扫,终于看到了在一旁站着的阿庄。
他伸着手要她过来,阿庄权当没看见。
“这位就是神医。小侯爷你安静下,让神医给你看看。”
司贺祎的眼神在期宴身上停了很久。
“是我冒犯了。”他最终泄气说。
期宴看着他也不说话,伸出手放在司贺祎的手腕处。
毒,而且不是一般的毒。
真黑的心啊。
期宴深深看了他一眼,收回来了自己的手。
“怎么样?”阿庄问。
看到她这么着急,期宴还是有一瞬不开心。
他跟一个病人别扭什么呢?有些好笑自己的情绪。
他淡淡开口:“不算好办,我要一些他的血。”
司贺祎捂着自己的左手惺惺作态,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血气味。
一下子要了一大碗血,司贺祎了不会错过这个讨可怜的机会。
从他踏进这个院子,他就能明显感受到期宴和阿庄之间的关系并不可能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再加上他感觉自己和阿庄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虽然有些伤心,但是现在肯定不是时候。
男人的幸福要自己争取!
包括性福!
“阿庄,疼。”
他瑟瑟开口,看着女孩的目光都带上了一分可怜。
阿庄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此刻期宴还在场,她只能敷衍开口:“不疼不疼。”
随即目光投向期宴,期期艾艾开口:“不能给他上点药嘛,就当时给我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