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西归骚起来无敌了(2 / 2)
顾敛想起刚才那女人,红唇,冷然,五官并不出奇,可是笑的时候很有韵味,气势很强,不像软弱的性子,是个呛口小辣椒。他觉得身体里泛起一阵躁动,感觉口干舌燥,不禁舔了舔嘴唇吩咐身后的秘书:“去查一查那女人的底细。”
瞿东向就这么开着车头瘪了大块的车子到了步西归私人府邸。步西归得了她传呼的消息,早早就等在了院内。
步西归张开双臂,将扑入怀中的瞿东向搂紧,随即视线看向了车头,蹙眉询问:“你这是撞车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说我来接你还不肯。”
瞿东向笑嘻嘻对着步西归侧脸吧唧亲上一口道:“没有出意外,给你去买礼物了,我倒车水平太烂,撞人家车屁股了。”
步西归搂着瞿东向走进里面,含笑发问:“你给我买礼物了?”
瞿东向献宝一样的把礼物拿给步西归看,喜滋滋问:“怎么样?喜欢不?”
步西归看着瞿东向手里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挑眉道:“你这是敲诈了逸骅不少钱呀。那小子可不是面上那么友善,你小心被他反咬一口。”
天气渐热,瞿东向拿着手扇着风,不以为然道:“放心,他现在不能咬我。”
看来这小狐狸门清门清地,步西归也就不再操那份心。随即把心思放在了瞿东向身上,不着痕迹的将她身体朝自己压了压,嗓音沙哑的问道:“热吗?”
“热,这天怎么就说热就热起来了。”瞿东向还没察觉到步西的蠢蠢欲动。
“天热,我给东向吃冰棒,好吗?”步西归低头,用拇指摩挲了一下瞿东向红艳艳的双唇。
感觉出身后贴着的热源和硬度异常撩人,瞿东向哪里还会不知道步西归意有所指,果然步大佬骚起来就没边了,这起码是憋了好多天了呀。
索性整个人依偎进步西归坚硬的胸膛,懒洋洋地撩拨着步西归,吐字抑扬顿挫:“说好了——要冰棒哦。”
“绝对冰——”暧昧的低声一笑,步西归随即将人打横怀抱起来,叁步跨作两步,上了楼。
等步西归的手指色情的在自己嘴里搅动收缩的时候,瞿东向眯着眼睛,俏皮的将舌头卷起,顺着步西归塞入的手指,连带着冰块一起,连嗦带舔,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
步西归感受着手指被那红润的舌尖舔弄的快感,就感到下腹撩热至极,忍耐许久的欲望这一刻被身下的女人撩的神魂难定。他抽出了手指,绕到了瞿东向后颈处,施力不轻不重,将她的脑袋压在了下腹之间。
软香摩挲,喷出的呼吸是热的,嘴里的温度是冰的,最柔软灵活的舌,像是镀层了冰激凌般,他感到自己被含入的瞬间,平时素来强大的镇定力极尽崩盘。
他想着念着这刻多久了,怎么会以前觉得尸体会有活人好?
瞿东向匍匐着,嘴里的肉棒直立立、即使含着冰块,依然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火辣辣地,是绝对粗大硬挺。
感觉到嘴里的冰块快融化成水,瞿东向顺手又从边上冰桶里拿过一块冰,娇俏着笑,视线对上步西归,然后在他那热烈的眼光中,将冰块微微含入嘴里,舌头顶住,将冰块顺着肉棒的轮廓滑动,水滴晶莹、马眼处溢出的液体透明,两者交融一起,感官上的绝对刺激。
“嗯——”闷哼了一声,步西归粗喘着,感到酥麻爽快。
真是忍无可忍,步西归一把提起瞿东向身体, 气息炙热的将瞿东向控制着深吻。压迫性的吻,步西归一把扯开了自己上衣领子,雄性的气息带着强势感将瞿东向牢牢深锁起来。两人的气息纠缠,瞿东向的下唇被步西归密密麻麻地啃咬着,令她舒服的哼了哼气,声调软绵绵地,听得步西归血脉喷张。
大手挑逗着那饱满弹跳的双乳,松松紧紧,顺着那俏立的乳头,点动磨磋,嫣红挺立。
瞿东向扭了扭腰,毫不扭捏的袒露自己欲望:“步西归,我想要你了。”
步西归满意的低笑着瞿东向的配合,手顺势而下,同时胯间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瞿东向两腿之间,一缝之遥。
“下面湿透了,就这么想要我吗?”亲吻着瞿东向脸颊,步西归哑着嗓子做最后的确认。
瞿东向的回应是一个热切的吻和自己挺身用花心蹭了蹭入口徘徊的肉棒。
步西归挺入的时候,两人均是酣畅淋漓的满足,瞿东向深吸了一口气,被体内搅动的肉棒,深深浅浅的挑逗,几乎呼吸都不连贯了。
步西归的动作很快,强势有力,那身体曲线的弧度充斥着性感,臀跨间的坚硬让他每一次的律动都能深入到底。瞿东向仿若被钉在了步西归身下,攀着他宽阔的胸膛,摇曳起伏。
“嗯——慢点,慢点。”身体里热浪翻滚,瞿东向被步西归强劲的冲击顶的亢奋不已,只感到自己不断收缩着,滑腻湿润,双腿都湿透了。
“慢什么?我能让你爽到哭。”埋首在瞿东向脖颈,步西归情色的舔了舔贴着脉搏跳动的汗水。
步西归当然能感到包裹自己肉棒的那紧致感,收缩吐纳,不停的让他探索深入,在寻找瞿东向身体每寸的敏感之处。一旦发觉某处嫩肉会因为他的冲击而异常收紧时候,就会冲刺的更加狂野,似是要把瞿东向所有的情感都压榨出来。
快感来的时候,瞿东向被步西归压着死死的,双腿盘绕在腰间,只感到冲击让她失控的呻吟,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浑身都在颤抖,随着步西归闷哼的声音一起,两人双双攀上了高峰。
但远远不够,步西归的恢复能力惊人。他将瞿东向双手环抱在后,压着她臀线处磨蹭着自己的肉棒,几乎磨蹭一次就胀大一分,双手握着那晃动的双乳,揉捏轻扯,惹的余韵未消的瞿东向压着嗓音,带着欲念求饶:“别捏,我快不行了。”
如此软绵绵地求饶声更是让步西归听在耳里,热在心头。抓着双乳的手来来回回,甚至顺着后面挺入到花心深处的肉棒一起,起伏跌宕。
“啊——”这回的感觉远胜过之前,瞿东向觉得脑海混沌一片,带着哭腔哽咽起来。
每到花心的深处,步西归还会停留着不动,让那不断吞吐紧致的感觉更加刺激。如若不是有绝对的自控力,一般的男人都做不到这样,估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但是步西归有足够的体力和强健的腰腹力,他抓着瞿东向的肩膀,一次又一次,耸动之间,强横如无人之境般。
到后面,瞿东向几次泄身的都有些迷蒙了。步大佬和望帆远还有笛安均是不同。望帆远凶悍、毫无技巧可言、横冲直撞几乎将人碾碎。而笛安半学半做,青涩中又带着生猛,也是大刀阔斧,来势汹汹。
唯有步西归,知道何时柔情转磨,何时疾风骤雨,让人在欲海中翻腾不歇。
论骚劲,真正步大佬厉害啊。
停息后,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里洗澡,哼哼唧唧中,她感受到步西归依然火热的肉棒,呢喃道:“我不行了。明天大概要岔开腿走路了。”
步西归轻柔的吻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女人,小声道:“放心吧,保证明天你那小腿儿依然站的稳稳当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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