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爱一场终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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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瞿东向护犊子的很,零翌又非常难搞定,如果这次被瞿东向知道他们背着她对零翌下了手,非闹得鸡鸣狗吠不可。倒不是惧,而是怕,瞿东向只有一个人,一颗心,爱谁多一点本就无法控制,受偏爱的总是得意开心的那个。现在想要独占瞿东向俨然不太可能,结伴成小群体增加吸引力反而是成功的手段。如今他们这群人背着瞿东向使了手段,这简直是平添瞿东向几分厌恶之事。

难道——逸骅是假意合作,心里存着争风吃醋的手段来个回马枪告刁状?问题是想办法留下瞿东向才是头等大事,人都跑了,争什么风吃什么醋?

“零翌呢?快重新弄醒他。瞿东向要死了。”

逸骅这话说得晴天霹雳,别说步西归傻眼,躲在暗处监听的几人也是大惊失色,笛安率先按捺不住要冲出去,被松醉霖和望帆远联手压制了下来。松醉霖做出噤声的动作,示意笛安先听完前因后果。

瞿东向在来时路上的时候已经从逸骅口中知道了步西归他们率部队围捕住了零翌,并且关停了零翌的控制系统。当然逸骅说半句藏了半句,他当然是把自己摘了干干净净,生怕瞿东向跑去兴师问罪的时候连着他一起迁怒了。他心里头最清楚不过,瞿东向对他的感情最为浅薄,薄如脆纸,甭说水浇火烤,就是伸手轻轻这么一弹,都可能戳破。没办法——别人六年中或多或少都和瞿东向培养了感情,就连好兄弟横岳清都对瞿东向释放过善意的片刻。唯有他,真的是六年里一路喊打喊杀过来,打杀到如今,即使他有心想亲近一下瞿东向,都怕瞿东向以为自己是心怀鬼胎。

零翌的事情让瞿东向听了气的七窍生烟,这群男人之中,要说最初是谁最一心护着自己的,也就唯有零翌。护的很疯很彻底,虽然护的毁天灭地般可怕,可是就真心只是想要她好。到后来又因为她,明明是机器身,却硬是自己长出了一颗玲珑心,还变化成了堪比变形金刚的机器人。

这些年来,她对这群男人们的感情颇为复杂,要说爱,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阴谋算计之中,她爱的艰难,爱中还掺杂了怨。可要说不爱,可能这些年太刻骨铭心,人的一生经历这般之后,她无比看清楚这些男人们。他们是不能轻易招惹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从她开始这场攻略开始,她注定和他们纠缠在一起了。

气完之后她随即掠上脑门了两个疑惑。为什么零翌出事了,系统不通知她呢?之前她被催眠听不到,她醒来不能及时说吗?难道系统的问题和零翌有关吗?第二个就是她更好奇,是什么让这群男人费尽心思对付零翌?

“东向,怎么回事?”

瞿东向无比认真的点着头道:“叁天后我确实是要死了,千真万确。”

“为什么原因死?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又和零翌有什么关系?事到如今,东向,我希望我们彼此能够坦陈。”步西归是何等人物,冷静下来的他将目光锁住在瞿东向身上,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压迫力,无形的逼着瞿东向吐露真言。

瞿东向也思路清晰明了,先前受了催眠,她稀里糊涂,如今耳聪目明,脑袋转的也是飞快。

她微微叹了口气道:“西归,我知道当年是谁杀我了。”

步西归闻言,锐利的目光从眼角斜视而出,他本是威严冷峻的面庞,此时更带了几分凶相,心里明白瞿东向这是暗示自己要和他摊牌了。

“跟我来。”

步西归跨步走到瞿东向身边,伸手就将人揽入了怀中,却不曾想瞿东向另一只手腕被纹风冷紧紧扣住。对方面色平淡,说出来的话却一板一眼:“你带我徒弟去哪里?”

步西归横了他一眼,没弄明白这个焕然一新的纹风冷是玩什么把戏,不带感情一笑道;“她是你徒弟。可她是我女人,我和我女人独处,关你何事?”

“师父为大,你想和她独处难道不应该先问过我?”

一旁听热闹的横岳清笑出了声,他俊美妖娆,一笑春风拂面,他半笑半真道:“这事情棘手了,以后和瞿东向上床,还得有个爹来插手。”

“谁要做她爹?”

“他也配管?”

纹风冷和步西归各自话音一落,都觉出了横岳清嘲讽之意,双双冷下表情,各自暗暗在手底下见真章。

“别争了。一起,一起好不?”瞿东向可吃不消两个高手把她当扳手拉扯,当下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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