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忍住,捅进去把你给开苞了。”
“???”
明鹪一愣,呆呆地问:“哈?你说什么?!你……你……”
“你什么你,酱爆山鸡一大口,走起!”
“唔……唔唔!!”
坏人趁她开口说话,夹了一大块鸡肉塞她嘴里,“哈哈”大笑。
“呵呵,小丫头片子还想赢我,下辈子吧。宝贝,山鸡肉香不香?裴哥哥喂饭是不是很厉害?以后每天都喂你吃好不好?小心肝傻乎乎的,喜欢死你了。”
小明鹪气极,挥舞小粉拳,有气无力地捶打使诈的坏人,被他搂进怀里面颊脖颈一顿乱亲乱舔,叼着耳垂啃到她服软认输。
到底还是自家老婆好,喂个饭都那么开心,夏裴夙对腿上的小人爱不释手,恨不得一口把她吞掉。
“你真的……真的……”为保护耳垂而被迫镇静下来的笨蛋,靠在色胚怀里,忧郁地小声问他。
“没有,我怎么舍得?初夜一生仅有一次,这可是我们两的人生大事,当然要在你精神好的时候,睁大眼睛亲眼看着我肏进去,哭着喊着说喜欢我,摸着我的奶,夹着我的腰,闹着要裴夙哥哥顶重点,干死不要脸的小淫妇,最后骚得喷我一身尿,那才叫圆满。”
“……”
大无语。
“鹪鹪,偷东西的不是锦屏,我很清楚她的性子,绝不会做这么明显的蠢事。何况没有人证,也找不到赃物,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无凭无据地给人定罪,对不对?”
“……”
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肯定不是她?无条件地相信她,如此坚定地保护她?
明鹪困惑不解,她并不觉得夏裴夙对锦屏余情未了,但他毫无道理的坚持令她不得不心生狐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