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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晨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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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太监支支吾吾,“关于那位慈宁宫的小娘子倒是不难打听,只其身份实在无甚可供挖掘之处。小娘子乃五品散骑侍郎崔景的庶长女,其名崔至臻,特奉旨进宫来陪伴太后娘娘抄经礼佛的。至于其中的缘由,与殿下有关,她正是春搜围猎大宴中您惊吓着的那位娘子。”

李文向露出十分惊讶又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样就说得通了,她未着宫女服装,且来人唤她崔娘子,不过这样一位妙人,他当时在慈宁宫竟没认出她来。转念一想又觉蹊跷,五品官员之女也劳驾太后如此大动干戈么?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李文向突然回忆起太后那日说的“相看小娘子”,莫不就是相看……还是不对,太后怎会选一散骑侍郎女眷作他的皇子妃,难道是做侧妃?那是有些委屈她了……

李文向挥挥手让小太监出去,抬眼看到宣纸上写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他与崔至臻初遇时隔着一小片积水,她为他捡起橘子时刹那间的心动,直到现在还令李文向燥热,可不就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牵强是牵强了点,可现在想来也是缘分。

他独自坐在书桌后,慢慢红了耳根。

这厢崔至臻可不知道李文向峰回路转的玲珑心思,人还躺在两仪殿尚未转醒。现在崔至臻夜宿在李昀这里已是寻常事,通常在次日早晨由常德喜择清净少人的路亲自送她到慈宁宫,申时再接回。

如果在往年的这个时候,两仪殿必早早摆上冰鉴,保持全天殿内清凉无比,不过今年有崔至臻常住,李昀便不许那么早用冰了,为的是不让她着凉。这样行事的结果就是崔至臻常常因感到闷热而踢被子,偏偏李昀要给她捂得严严实实,活生生裹成个蚕蛹,正如此时,明明是爽快的早晨,崔至臻已经出了一身汗,被热醒了。

李昀的手臂压在锦被上,崔至臻晃晃他,见他睁眼,抱怨道:“我都快捂出痱子了。”

他轻笑,翻身支着头看她,手指去挑她的衣领,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系带,心情颇好:“我看看是哪儿起痱子了,给你抹点药?”

崔至臻笑开,弯着眼睛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裸露的半团乳肉也跟着压进他怀里。离得太近,至臻看着他惺忪的眼睛惊奇道:“您硬啦?”

有她在身边睡,晨勃是再正常不过,李昀“嗯”了一声,低头回吻,末了道:“不用管它。”

可崔至臻不愿意,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寝衣散开,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本钱太好,肚兜里沉甸甸的,“时辰还早呢,我帮您含出来。”

说罢就要往被窝里钻,李昀抱住她,无奈道:“别,都是汗。”然后捉着她的小手往胯下按,另一只大掌伸进鸳鸯肚兜握住丰厚的乳缘,听见崔至臻哼唧了一下,继续说:“用手。”

至臻顺从地抚摸上去,手指圈不住刚刚苏醒的粗壮阴茎,十分耐心地上下撸动,拇指时不时按按龟头,把分泌出的前精涂抹到柱身,动作更加顺滑,渐渐传来粘腻的声音,于是手臂动得更快。崔至臻手没干过重活,养得极好,柔软的指腹将鸡巴的每一寸都照顾得服服帖帖,就为了听李昀难耐的喘息。

与她唇舌交缠,本来就够热了,现下更热,被李昀体温烘出的汗浸湿她的肚兜,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浑圆的形状,乌发有的黏在脖子和脸颊,面色潮红,却仍忍不住往李昀身上贴,彷佛这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

就这样撸了一盏茶的时间,濒临射精的时候李昀扒下至臻的亵裤,感受到花心的湿润,扯开她的腿操进去,释放在深处。事后李昀捏着她的手放在盛满水的铜盆中清洗,用皂角细细揉搓每个指缝,擦干之后抹好手膏才算结束。

他捧着她的小手亲吻,又在脸上香了好几记,临上朝前还不放过她,趁她换衣服的时候从身后凑在她耳边说道:“含好了,不许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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