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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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懒得编。”杨芃在他硬硬的头发上揉了揉,“你不要逃避问题,还有那个话本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不是答应我不看了么,怎么会知道后面的故事!”

温凉低低的“呃”了一声,“那一本,你不让我看,我就没看了。”

“嗯?”杨芃质疑。

“然后,后来,我在将军府的藏书阁里又看到了《吕娘夜奔》,带着画页的,和那本不太一样,我就……看了看……”温凉很怕杨芃问他画页版本的讲了什么,含糊着说过去,希望杨芃别再追问了。

可杨芃问是没问,直接确定的指了出来,“包木斋版本的?”

“是……”温凉对上目光如炬的杨芃,莫名的很惭愧。

杨芃看看温凉,又看看桌子,再看回温凉,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镇定,“都学会什么了?”

温凉不好意思说,“唔”的一声抱住了杨芃,对着她的脸颊轻轻的一通亲,“你都知道,就别问我了,我以后不看了!”

温凉冬天又长了不少,个头比她高出了许多,可在这狭仄的马车里,他愣是把自己缩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腰蹭她,蹭的她半分脾气也没了。她摸摸他的耳垂,“我是不是对你太凶了?”

温凉猛摇头,“不啊,你对我特别好,昨天还给我做羊角糕了呢。”

杨芃笑,“你可真容易满足,我知道我太敏感了,你多让让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温凉坐正了身子,借着光看了看她的嘴角,伸出食指戳了戳,“好了么?”

杨芃自己也摸了摸,“温凉属狼狗的,就知道咬人。”

“这次保证不咬了。”温凉贴过去,在那伤口上舔了舔,含着她嘴唇吮吸,手抚着杨芃的腰,忍不住就想摩挲,想伸进衣襟里头更近距离的接触……

“表姐!”马车外忽然传来王竟勤的一声喊,惊得杨芃一把推开温凉,慌忙整理衣服,两人刚才光顾着说话,都没注意到已经到了府门口。

车帘子被掀开,王竟勤钻进车里,没注意到两人的异样,只是兴奋的问道,“表姐,咱们去骑马吧!”

“什么?”杨芃没懂他意思。

“我想学骑马,骑着马打猎,你能带我去么,还有苏丽珊公主,她说她会教我骑马!”王竟勤手舞足蹈的用全身表达想出去玩的希望。

“好呀,你回去和你娘说一声,我给你找个武师父教你骑。”杨芃觉得男孩子学习这些很有必要。

“不要武师父,我想让公主教我,她说她是角国骑得顶好的人!”王竟勤现在完全崇拜着苏丽珊。

“竟勤!”王萱在车下喊他,“快别胡闹,让王爷和表姐回去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王竟勤还是比较听他姐姐的话的,听了声音要下车,可还是恋恋不舍的再求了一次,“王爷姐夫,我们去骑马吧,骑马一定很好玩!”

温凉很是豪爽的拍拍他的肩,“好,去骑马,我明天就帮你安排。”

杨芃随着温凉往府里走的时候,忍不住说了温凉一句,“你也太惯着他了,什么都答应。”

“骑马而已啊,我也想去玩。”温凉禁不住脑海里闪过那画页书里的某个场景,小声的在杨芃耳边说,“我们还可以睡在帐篷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在状况外的莫名其妙的被吩咐带着孩子去游乐场了……

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那个游乐场了……

现在很累,累的只想和你们抱抱睡觉,就先这些吧,明天我写个肥的……

祝你们做个好梦,梦里最好有貌美如花的我……

☆、57章 十九章(2)

温凉和江虎城说了声想去骑马,江虎城很快就安顿妥当了。

“在西南的那个猎场,先前是大将军的,添妆的时候过到了王妃名下。”江虎城简单的说了说那边的情况,“王爷打算何时动身,我叫管护先准备些温驯的兔子、羊之类的猎物吧,王家少爷也是初学,太野的活物不好捉,还容易伤人。”

“嗯……”温凉沉吟了声,“你问问猎场的管护会不会扎草人。”

“啥?”江虎城愣了一瞬,“草人?”

他们大清早的就在杨芃这边说话,杨芃梳洗完从寝室走出来,替温凉补充,“王爷心善不忍杀生,江大哥你跟猎场交代一下,就用草扎成和动物差不多的大小形态就行。”

“哦……是,属下这就去办。”江虎城不习惯被杨芃这么叫,有些脸热的退下去了。

早饭很清淡,几样小菜和花卷,温凉喝了三碗粥,有些得意的跟杨芃说,“我这几天好像又长个子了,今早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那个吊灯的花穗儿了。”

杨芃心说那是你今天不小心看路吧,可当着丫鬟的面还是很给他面子的夸,“那你多吃点儿,把营养跟上。”

温凉一直不乐意杨芃觉得自己比她小,于是仗着身高有优势便不停炫耀,“我觉得我能长这么高,你大概也就到我胸口这里。”

杨芃漱了口,和温凉两个人去内室小坐,趁着没人的时候在他耳边轻语,“我可是听说男人泄了第一次精元就不再长个头了,你要是晚圆房两年说不定比我高这么多呢。”

温凉听了她的话,又看着她手比划的高度,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坐在塌上心不在焉的翻看了几页马术的书,把书往桌上一撂,走到杨芃面前把人拉起来,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杨芃现在到他嘴唇的高度。

他接连比划了好几次,在杨芃笑着问他干嘛的时候,稍微有些沮丧的自问自答,“现在这个高度也行是吧?嗯,也行。”

杨芃咋舌,和温凉一起挤在塌上说私房话,“你这是一直挂记着那事呢?”

温凉平日里和杨芃的亲密最多是亲吻,即使晚上同床共枕,也只是搂抱着她,连出格点儿的行为都没有。有时候杨芃甚至怀疑,温凉会不会真像传言说的那样,是个清心寡欲的得道高僧,两人连孩子都不一定能有。

可明明眼前的这个男人和传言一点儿都不吻合,会无赖会心疼人,什么都没做都让她放不下。

杨芃的问话叫温凉的耳朵有些红,眼睛不敢看她脸,盯着塌上的秀枕跟她说,“我以前略微学过些医术,记得看过女子月事痛的病例,‘痛则不通,通则不痛’,我,我给你通通,你就不痛了。”

“……”杨芃一张白嫩的脸立马涨红,“你,你说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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