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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落四深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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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手指一圈圈地绕着空倾泻垂落至腰间的金色发丝玩——他今天并没有将它们扎成麻花辫,哥哥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

“谁敢看不上你?把人绑来就是了。”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似乎带了杀气,仿佛只要那人一个不情愿便会被他灌进水泥里沉海。

“…这是犯罪吧。”

“不能是普通人,又不能是神明仙人,还不能因为立场不同决裂,那只剩一个人选了,”荧站起来跨坐在他大腿上,笑着依偎进他怀里,“我选哥哥好不好?要是连哥哥都不肯要我,我就只能去赖上别人了。”

“别人能给我的,哥哥不也能给吗?”她望向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压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她遇到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与所属,未必会愿意放弃自己的生活追随她离开。

只有哥哥,他的立场是她,他的归属也是她。

“怎么会不要你?以后没人要也有哥哥养你。”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稍微往后坐了一点,避开了她的手。

“我才不要被你养,我要养哥哥,”她勾起他的下巴,“就算捡垃圾也要把哥哥金屋藏娇起来。”

“每天捡那一二百个圣遗物,想住进你建的黄金屋还再得等个千八百年吧?”

空被她哄得失笑,眉眼弯弯的,他好像又短暂地变回了那个太阳般和煦的少年。

“即使要千八百年,但金屋努力攒攒总还是会有的。”荧话音一转,“所以,能放我出去捡垃圾吗?”

“现在还不行,以后你想去哪里都会陪着你。”

他伸出手抚摸她细软的头发,手指穿过发根时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心底的邪火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空…喜欢我吗?”荧不打算再白费功夫试探他,直接打出了直球。

“喜欢啊,”他俨然一副疼爱妹妹的好哥哥模样,坦然答道,“我的妹妹这么好,谁会不喜欢?你永远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妹妹。”

“骗子,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明明都被我做了那种事,还能装出一副未曾察觉我心意的样子,不愧是你啊,哥哥。”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霎时让他脸上努力维持的笑容僵住了。

“…是觉得没有做到最后,就不算乱伦吗?真是天真。”

“我…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

空看起来非常局促,他下意识抬手握拳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但仍掩饰不住脸上的难为情,耳朵连同雪白的脖颈都跟着全红了。

看到哥哥这样的反应,荧将自己紧紧压向他的身体,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防止他逃跑。

“哥哥真是不长记性,要继续把对自己别有所图的妹妹放在身边吗?还是说,你是在用自己当诱饵来留住我?真是个伟大的好哥哥呢,哥哥不惜代价都要让我留下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对哥哥做什么事都可以?”

荧环住空的脖子,故意说话刺激他,她太懂怎么激怒他了。

“如果哥哥能让我满意,我就答应以后都乖乖陪在哥哥身边,好不好?”

他越不想破坏现在的关系,她就偏要把他一直精心维护的关系亲手毁掉。

“像现在这样,作为哥哥陪在你身边,还不够吗?”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空露出了疲惫不堪的神情。

“我不想和你变成别的关系。”

他不想成为她的情人,哥哥这个身份,是他仅有的,最宝贵的东西了。

荧不明白,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撕掉这层好哥哥的伪装。

她宁可他说讨厌她,忍耐她很久了,都好过这样无视她漠视她的心意。

她连让他正视自己的心意都做不到,还要怎么说服他放弃所谓的复国?

荧突然丧失了自己能把他从这里带出去的底气。

“…你根本不爱我。”

眼泪不听使唤,没出息地掉了下来,荧用力地抹了一把两颊的泪水,红着眼睛死死地瞪他。

不知是抵挡不了她咄咄逼人的眼泪攻势,还是终于受不了她压在他大腿上的温热湿意,空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得后移,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他托起她的臀部将她重重地放到桌上,双手撑在桌面,将她圈在了自己与书桌之间。

“…你说我不爱你,那要怎么做才算爱你?”

空反问道,语气冷得像个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和你上床吗?”

荧首次直观地从空琥珀色双眸深处感受到他不再掩饰的怒火,她非但没觉得害怕,还反而为自己揭穿了空的真面目而感到兴奋起来。

就连身体都激动到颤抖。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哥哥,威严,带着压迫感。

察觉到妹妹双肩不断地颤抖着,空正要反思自己的语气是不是过重吓坏她了,便听见她不合时宜地轻声开口道:

“哥哥,我想要你。”

和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本应被气得摔门而出的妹妹非但不生气不害怕,还满脸通红看向他,期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

空害怕妹妹这副既熟悉又陌生的样子。

因为从她流露出的神情上,仿佛能看到自己充满欲望与恶念的脸。

对她有欲望是一件肮脏的事情,这使得那些极端的占有,过度的关心,都不再冠冕堂皇。

她像一面镜子,如实地照出了他极力隐藏的丑陋,不属于「好哥哥」的部分。

她平时…也是以这样轻浮的态度对待她的那些「同伴」的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太阳穴上的神经突突地跳了起来,空脑中回马灯般闪过一张张她与旁人的合影,每一帧都令他妒火中烧。

“…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他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压抑着心底巨大的醋意。

荧不说话凑上前,撅着嘴向他索吻。

空回过神来时,已经不受控制地吻住了她渴求着他的双唇。

他克制住想要深入的冲动,如小鸟啄食谷粒般,一下下地轻轻吻着她。

这些若即若离,仅仅是双唇相触碰的吻并不能让她满足,她撬开他的唇,主动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舌头互相推搡交迭间,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彼此的呼吸和衣物也变得凌乱。

荧紧紧揪着空的衣襟,拽得他的锁骨从衣领下露了出来,胸口上面红斑点点,是昨晚残留的吻痕。

一只手覆上了她的胸部,隔着薄薄的睡裙和内衣揉捏了起来,尾椎瞬时涌起一片酥麻。

“唔…哥、哥哥…!”她像只露出肚皮寻求抚摸的小狗,颤抖着撩起睡裙下摆,主动挺胸将自己送入了空手中迎合他,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愈发地绵软无力。

空的手从内衣的边缘滑了进来,毫无阻拦地用指尖刺激着她胸前充血的突起。

难耐的麻痒湿润了她失去神采的双眸,只能更加用力地吸吮他入侵的舌尖,以免自己发出更谄媚的叫声。

直到荧憋得脸颊涨红,即将窒息,空才松开了她的唇,她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内衣就被推了上去。

失去了内衣保护的胸脯小巧而挺拔,他将它含进口中,用齿尖时轻时重地舔咬,吮吸,像是在品尝一块糖。

经由舌苔带来的快感电流般源源不断地袭向她,她感觉自己正渐渐软化在他柔软湿热的唇齿间。

“亲这里,你会觉得很舒服吗?”

她听到他轻声地问了句,但她舒服得连回答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边喘气一边直往后仰。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最终停留在了涨潮的那处。

柔软得像块刚做好的嫩豆腐,空出神地想着,他的手常年握剑,粗糙得像被风沙洗涮过一般,用这样的一双手碰她,会把她弄哭的吧。

荧难耐地扭动着下身紧紧贴向他的手,膝盖也不自觉地绞紧在了一起。

不甘心就这样任他摆布,她的脚顺着空的大腿,一路攀爬到他的腿间,不知死活地钻进宽松的裤腿里去碰他。

空的那里早就硬了起来,即使穿着裤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脚趾夹不住那圆润饱满的顶端,就隔着裤子一下下轻轻踩他。

“唔…!”

一声闷哼过后,空一言不发地用手钳制住她的脚腕,向外拉扯开来。

荧下意识就要并拢双腿,大腿却被不容抵抗地撑得更开了,见空俯下身去,她这个时候才开始有些慌了:“哥哥…你要做什么?空…!”

她只有急了的时候才会叫他的名字。

内裤被扯了下来,挂在脚踝上要掉不掉的,空用食指刮了刮那颤抖的凹陷处,刮下来了厚厚一层水,就连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明晃晃的水迹。

“…这么湿了。”

听到这话,她耳根都烫了起来,红着脸支吾道:“还、还不是因为哥哥……”

“因为我…?”

空的视线正对着她的双腿间,她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

“我教过你做这种事吗?”

像是为了给她预留出逃跑的时机,空停下了动作。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倔强地噙着泪瞪他。

空顿觉喉头腥甜,突然间又来了火气,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自己。

空越是生气,语气就越是冷静。

“这么想要我进入你这里,你就——这么欠操吗?”

一向温柔斯文的哥哥嘴里,竟也会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

荧还没来得及震惊,腿间小小的阴核就被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她的背脊当即掠过一阵颤栗,委屈得声音都带了些撒娇般的哭腔:“我喜欢哥哥…才想要和哥哥做…呜…!”

“我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愚蠢。”

“呜…!”

毫无前兆地,空的指节借着体液的润滑,轻轻松松侵入了她的身体。

“被情欲操控得神魂颠倒的样子真没出息,我不记得我把你管教成了这样不自爱的孩子。”

“你觉得,为了肉欲对你做这种野蛮的行为,就是爱你?”

不等她适应,一根手指又变成了两根,异物的入侵感逐渐加剧,空的拇指还火上浇油般地不断摩擦着上方突起的阴蒂,异样的快感让她忍受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如果和你上床才算爱你——那我算什么?我不爱你…?我是因为谁才变了现在这个样子?要不是因为你——”

他及时地将未出口的话打碎了,又咽了回去,转了话头继续说了下去。

“你到底知不知道,如果怀孕,会有怎样的后果?”

空刻薄严厉的说教一点点地剥开她的羞耻心,在此之前,他从未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我当然知道…!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

她又不是对谁都这样…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哥哥像是坏掉了一样,变成了另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让她觉得害怕。

“我不要跟你玩了…!放开我!”

荧第一次在哥哥面前产生了退缩的想法,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头。

“不是想要这样做么…咬得我好紧,还没满足吗?”

他双指勾动着在深处翻搅,带出了更汹涌的情潮。

“都说了不要了…呜…!”

空用嘴唇替代了先前他拇指所在的位置,将它吸入口内,用柔软的舌头包裹起来。

霎时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这一个点上。

他像吃冰棒时那样,用淡粉色的舌尖一点点地舔咬她。

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涌到了脸上,她的脸红得堪比蒸熟了的螃蟹,大脑乱作一团浑浑噩噩,身子却轻得像要飘上云端。

“停、停下!要…要尿出来了……”

荧的眼神变得恍惚,条件反射地想要逃避快感,两条腿在空中不断乱蹬,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她大腿根被空的双手紧紧约束住,那根柔软却强硬的舌头紧追不放,将她牢牢抵在舌尖之下,像是要把什么吸出来一样。

桌面上的纸张文具在挣扎间被扫落了一地,但没人想着去捡。

“你敢这么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叫唤得很凶,声音却又甜得发腻。

他没理会她的哭喊与威胁,做到了最后。

直到一股透明的热流被强制从体内释放出来,她紧绷的双腿和蜷缩的脚趾这才缓缓舒展开。

高潮褪去,仅留下倦怠的余韵。

身下空白的稿纸湿了一大片。

“…都是哥哥的错!我才没有尿失禁…!呜啊……”

失禁的莫大屈辱感击溃了荧的自尊心,当场软塌塌地抱着他的脖子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骂什么我要打死你我再也不理你了最讨厌你了云云。

“不是失禁…是……”

空抬手擦了擦被喷溅到的唇角,下意识伸舌头舔了舔,他不知该怎么向她解释射液,只好沉默着用手帕为她清理下身。

过了一会,她自己哭闹够了,又不解恨地骂了句「哥哥是混蛋」后,一把推开他冲出了他的房间,不一会儿,从浴室传来了淋浴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啜泣。

他刚才是不是欺负得太过分了?不是欺负狠了她这么要强的人怎么会哭得惨兮兮的。

空有些担心。

但现在他不能安慰她,一旦哄了就白费忍耐做这些事了。

与人过于亲密很危险,这是他必须要让她认知到的事情。

就连他也不例外。

当时两人都还是稚嫩的年纪,有次空醒来,发现妹妹躺在了他怀里熟睡着,床单上有斑驳的殷红血迹。

他当时脑子嗡嗡作响,背上冷汗涔涔,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爬上了他的身体。

他对她——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吗?

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管哪一个都很可怕。

压在身上的妹妹悠悠转醒,迷惑不解顺着他惊骇又羞愧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下的床单,当即涨红了脸连声道歉,扯了床单转头就跑浴室里搓洗去了。

这个时候的妹妹又长大了一些,已经开始会因为一些事情觉得害羞了。

他这才知道是她生理期提前来了。

但空还是提心吊胆地过了很多个夜晚,生怕自己哪天真的分不清梦境现实犯下无法挽回的淫行。

他讨厌自己动不动就产生生理反应的身体,不可控的欲望,让他危险得像一头野兽,不能再像以往一样与妹妹心无旁骛地亲昵。

他作为哥哥尚且这般难以自持,更何况是虎视眈眈的那些外人。

他知道她很坚强,也很勇敢,但这些可贵的品质并不能保护她免于被人诱骗着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他只想让她幸福,任何会阻碍到她未来的人,都会被他清除,包括他自己。

“鲷鱼烧老师,”八重堂的编辑黑田讶异地望向眼前的金发男子,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您怎么亲自来了?版权费昨天已经通过邮寄的方式结算给您了,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被人在公众场合叫出笔名,戴因斯雷布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随即正色问道:“黑田先生,昨天的信中您提到有个戴眼镜的稻妻男子来向您购买有我特签的书,后来您是怎么答复他的?”

“啊,是为了这件事呀,”黑田舒了一口气,不是又要开天窗就好,“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什么时候有过500摩拉加购特签的活动了,可能其中有什么只有您才懂的隐情,我就告诉那位客人需要预定,到货后我会通知他来取。”

“那人你之前有印象吗?是鸣神岛当地的人?”

“有点印象,之前来买过几次书,不过都是些文史方面的,冒险类的轻小说还是头一回买,”黑田回忆道,“昨天除了您这本以外,他还买了些女性向轻小说,比如《我想成为你的元素力》《喜欢的不是家主而是我吗》《我和男友的妹妹接吻了》,都是时下女孩子喜欢的,我看他带了张书单,应该是给家中妹妹代买的,真是位好哥哥啊。”

“…未必就是哥哥本人,”戴因从身上掏出一本书递给黑田,“这本书我已经签好了,还请麻烦您帮忙转交,关于我的事情……”

“我会守口如瓶,”黑田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寒光一凛,“只要您能保证下次不窗,一切好说。”

“刚才提到的那个书单上的书,麻烦帮我也各来一本吧。不是我自己想看,只是想了解一下女性读者喜好的方向以后……”

“…我了解的,您不用再解释了,这样反倒有点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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