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虞:……
怎么看都觉得他浑身傻气。
她没好气道:“哥哥说你以前时常流连花楼!一天不去就难受!”
江砚白:?
“污蔑!赵祯污蔑我!”江砚白闻言满脸气愤,转身就走,“我叫他回来当面对质!”
昭虞忙拉住他:“诶!”
江砚白笑着回头:“小骗子,害怕了?”
昭虞:……
狡诈如斯!
江砚白牵着她回院子,眼底的笑愈深,将手中的花塞到她手里:“我此生只去过一次花楼,便将昭昭带回了府。”
他倾身在昭虞耳边开口,呼吸声清晰可闻:“此后眼中便再看不见旁人了。”
昭虞耳根红了红,侧头看着江砚白的眼睛,江砚白眼如琉璃,倒影出她的影子,叫她心底的话忍不住就要说出口。
被江砚白牵着的手指蜷了蜷,不能说,八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到时再告诉他。
她抿唇笑了笑:“贫嘴。”
六七月的天儿,正热得像个蒸笼,到了傍晚难得来了阵阵清风,叫人忍不住眯眼享受。
昭虞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你八月十五可是要进宫赴宴么?”
江砚白颔首:“要去的,介时我们一起。”
昭虞想了想又问:“那子时前能回来吗?”
江砚白琢磨出一点味儿来,眼里挡着一丝柔情:“那日昭昭有事要做?”
昭虞歪头:“对呀。”
江砚白立马心痒痒:“什么事?”
才不要现在告诉他。
昭虞晃着脑袋卖关子:“惊喜,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听她这么说,江砚白的好奇心瞬间飙到顶峰,抱着人撒娇:“昭昭~”
昭虞脖子被他蹭得发痒,眯着眼大笑:“不行不行!”
见她铁了心似的,江砚白磨牙狠狠亲了她一口当做惩罚。
入夜。
江砚白小心翼翼地抽出被昭虞枕着的手臂,蹑手蹑脚地下了榻。
“四爷?”
屋外守夜的方贵见到他忙问:“四爷有什么吩咐?”
江砚白以手掩口小声道:“去把金穗她们几个叫来,还有方福,去书房。”
方贵点头:“好。”
一刻钟后,宜园的书房点上了烛火。
金穗几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书案后的江砚白轻咳一声,嘴角的笑抑制不住:“你们……”
“你们当知晓我与夫人感情深厚。”
金穗等人点头,然后呢?
江砚白“嘶”了一声,倾身道:“夫人对我,自然是颇为宠爱。”
众人:……
宠爱这个说法,是不是……不太合适?
江砚白却毫无所觉:“今日夫人说,她给我准备了惊喜,你们可知晓么?”
金穗和银穗对视一眼一脸茫然,红菱紫菱也不由蹙眉。
什么惊喜?
江砚白见她们不说话,提点道:“夫人近日可有做什么针线活吗?”
银穗猜测道:“针线活……前两日二公子来,不慎弄破了袍子,夫人给她缝补好了算吗?”
“不算!”
红菱忙道:“前阵子,夫人和弘阳郡主听外头流行蚕丝扇,便试着动手做了一个!”
江砚白:……
“有没有荷包香囊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