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少女体温的爱液接触到无生命的瓷釉,须臾间就变得冰冷,分外刺激。
“嘶——啊。想要阿兄给我舔!”一向清冷矜贵的闺阁小姐,红润的小嘴里却不住地吐出淫言浪语。
发育良好的胸脯藏在嫩绿的小衣中,隐约可见太过饱满而溢出的下缘。
背后繁巧的结已经被蹭开,要不是被衣物上碾磨得肿大的乳头挂住,早就彻底滑下了。
谢知遥腰肢摆动的幅度太大,两瓣之间冒头的小豆豆不受防地撞上了尖硬的四角。
无法忍受的酥麻自碰撞之处传递至下腹,太不受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谢知遥眯着眼,看向自进来之后就一言不发,身如磐石般站在房内的谢知聿。
少年垂着眼,不去看她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玉体,面色如常,只有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唇出卖了他。
谢知遥不忿地转过身,从侧身转而正对着谢知聿。
她的身体过分纤细,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胯部的骨节因发力而分外明显,让人不由得担心会被折断。
柔顺的乌发依旧是规规矩矩地扎成一束,一股脑披散在脑后。
在他面前,她总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柔软无害的陷阱。
只那双半睁着的眼睛——骄傲而明艳,如同一只锋芒必露、窥伺着猎物的小兽。
“阿兄,看我嘛,为什么不看我?”
捕食者还在借由娇弱妹妹的假象名正言顺地诱惑他,细窄的腰背卖力地弯成一道弓。
感受到那似乎极其平静的注视视线,谢知遥不悦地伸出手,将早已暴露在空气中多时的奶头,拉伸成各种形状。
想念那不经意的快感,谢知遥模仿着方才用柔软的阴蒂去蹭其中一个角。
从未受过的刺激累积起来,君子端正姿态的瓷枕却变成她向兄长展示自己姣好身体的情欲工具,羞耻心却偏偏加剧了身体的敏感。
“好舒服——嗯——要到了。”
稚嫩的身体慢慢在同快感亲近起来,谢知遥不停夹紧磨蹭的腿间。
蓦地,她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小腹疯狂地痉挛发,私处摩擦得发热酥麻,甚至能感受到腿间的小核从柔滑的两瓣中鼓起。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
喷射时那一瞬要命的快感令谢知遥不自觉地松开了支撑的动作,向后倒下,乌发四散,脸色潮红,腿心还在抽动着断断续续地往外涌出水液,如同志怪故事中的艳鬼。
“阿兄,把你的床弄脏了。”艳鬼分外天真地喃喃道。
“阿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谢知遥睁开眼,对上谢知聿眼底从没见过的情绪,墨色如同深渊般,宁静却孕育着未知风暴。
没来由地,她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