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谢知聿伸手一揽,却不期揽到满手空气。
与帐篷顶尖对视了几瞬,才反应过来,如今身在驻扎之处。
成年男子的情欲在辰间最易勃发,谢知聿认命地从枕下抽出前几日从谢知遥那儿拿来的贴身衣物。
柔软丝滑的绸缎蒙在他鬼斧神工的侧脸,恍惚之间,似乎还带着女体的温度般。
那日她晕过去了,还是他抱着回去的。
未来得及温存,就因军中之事被叫回来,临走前鬼迷心窍地抽走了她的小衣。
果然是派上了用场,她醒来之时,发现自己里衣未着,定会咬上牙骂上几句自己不要脸吧。想到这,谢知聿病态地用唇去抿贴在脸上的小衣,喉间发出难耐地几声低喘。
不知是否同她男女交合之故,昨日睡得分外地好。
甚至还想起几年前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兄长的少女。
谢知聿眼底不禁划过一丝落寞。
却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少女含羞带怯地张开唇去含自己硕大龟头之景,下腹不由得一紧。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 uz haiwu.o n e
敬仰他的士兵们能想到自己不近女色的主将,会在军营里想着自己孪生妹子自泻吗?
她丝毫没有骂错,自己真是禽兽!
谢知聿低咒了一句,昨日将她折磨到不省人事还不够,大早上又想着她自泻。
阿婵,阿婵,他低声念叨,
于是手上的力道越发的大了,粉碎性的快感充斥着一向沉着冷静的大脑,最终不甚痛快地射了出来。
不够,不够,根本没法同她的穴比。
谢知聿长长喘出一口气,身体明明得到发泄,心里的不满足却慢慢扩大开。
少女贴身的馨香,麝香气,与平日里自己身上自带的清冷气味混杂在一起,像极了昨晚的梦。
“将军,皇上令您今日进宫觐见。”传话之人行礼道。
那岂不是今日又没法去见谢知遥。
谢知聿皱了皱眉头,压下不悦。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本将随后就来。”
待他走后,一年轻士兵拉开帘子步伐紧急地走了进来。
“将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