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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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眉很惊喜:“哇,你居然猜中了我这个名字的寓意。我的大名和小名都是我妈取的,我妈说,她对我没有什么过高过大的期望,只希望我这一生都能‘展眼舒眉开怀笑’——所以她为我取名舒眉,乳名笑笑。”

江澈由衷地赞叹道:“你妈为你取的这个名字真好。”

“对了,你有没有小名啊?”

“没有。”顿了顿后,江澈又说:“不过,我除了姓江名澈外,父亲还曾为我取过一个表字——清流。”

中国的“名字”一词,在古代时包括“姓”、“名”、“字”三个组成部分。所谓“名”,是社会上个人的特称。而所谓“字”,每每是“名”的解释和补充,是与“名”相表里的,故又称为“表字”。譬如三国名将张飞,姓张;名飞;字翼德。“翼德”就是对“飞”的解释,因为“飞”就是翅膀扇动而造就的功德。

江澈的表字“清流”亦是如此,代表着他父亲对儿子寄予的期望,希望儿子有朝一日能成为浊世清流般的高洁人士。

此时此刻,对着舒眉谈论这个表字的由来时,江澈却是一脸无可奈何地苦笑。“我父亲希望我能成为浊世清流,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是浊水泥。但愿他老人泉在九泉之下什么都不知道,否则还不定怎么痛心呢。”

舒眉柔声安慰他:“没关系的。伯父如果泉下有知,他会知道这一切都不能怪你。你也只不过是身不由己地在命运漩涡中挣扎沉浮罢了。”

一边温柔地搂紧臂弯中的香肩,江澈一边眼神迷离地感慨道:“但是这样身不由己的挣扎沉浮中,我知道自己沾了多少脏东西,而且永远都洗不干净。舒眉,今生已经是没有办法了,如果有来生缘——我希望再遇见你时,能像一道清流似的干干净净。”

傍晚时分,漫天的梅雨如雾中,雪玉冒雨乘马车出了门。因为这天晚上,吴仁义又要她去安乐酒店“应酬”周鼎光。

照样是上回那间包厢,照样是卧榻上的翻云覆雨。一番“应酬”后,周鼎光伏在雪玉身上,无比满足地喘息着说:“你这个小娘们,真是一个地道的尤物啊!我也经历过不少女人了,但没有一个能像你这样能让男人销魂得欲-仙-欲-死。”

“周处长,你能不能先起来再说话,压得人家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云雨方收,雪玉的双颊犹是桃花满面,眸光迷离如醇酒般醉人,撒娇的声音也格外甜腻动听,荡人心魄。

周鼎光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一边从她柔软如绵的身体爬起来,一边恋恋不舍地说:“唉呀,谁让你这么勾魂呢,勾得我都舍不得起来了。”

雪玉慵懒地坐直身子,拎起甩落一旁的衣物预备穿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在灯光下有着起伏有致的优美曲线,细腻莹白的肌肤也折射出诱人的光辉。玲珑的双肩;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散发着一个成熟又美丽的女人的诱惑力。

周鼎光看得又是一阵色-欲薰心,忍不住一把将她拖倒在卧榻上,淫-笑着说:“宝贝,你真是太惹火了!我又被你撩起兴致来了,咱们再乐一回啊!”

雪玉堆出一脸娇笑说:“唉呀,周处长,你都乐了两回还嫌不够吗?看你,人家都准备穿衣服了,你突然这么一拉,钮扣都崩掉了。这件新旗袍缀的可是珍珠钮扣,现在都不知滚到哪里去了——我不依,你得赔我。”

“心肝,我会赔你的——不就是区区一颗珍珠钮扣嘛,赔你一打都行。不过现在你得先陪我,来吧……你这身子……真是人间极乐乡啊……”

淫-声-浪-语中,周鼎光已经满脸畅快地在雪玉身上重新驰骋起来,络腮胡子中的一张大嘴,臭烘烘地自她的颈部至胸部来回啃着。她貌似害羞地侧过头,用长发半遮着脸颊,遮去神色中的无奈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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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29. 独家发表

应酬了周鼎光差不多两个小时后,雪玉终于能够穿好衣服走出包厢了。

像往常一样,周鼎光先走,雪玉拖延一会儿再出来。毕竟周鼎光身为政府要员,与别人的如夫人私下有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一目了然的权色交易。所以他总会避免在公开场合和雪玉一起出双入对,以免招来闲话和非议。

事实上,周鼎光已经暗示了吴仁义,另外设处安乐窝让他享受艳福。而吴仁义也已经物色到了一套合适的公寓,只是还需要添置一些家居用品。这次,可以说是雪玉最后一次在安乐酒店“应酬”周鼎光。

离开包厢时,雪玉的头发已经梳得一丝不乱,一袭春水绿的软缎旗袍也穿得熨帖齐整。她脸颊的红晕已然不复,相反还透出几分苍白,丝毫看不出不久前曾与人颠鸾倒凤过。因为那种欢爱对她来说,不过是敷衍了事的交功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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